&ep;&ep;“哈啊...哈啊!呜呜....长离...长离!”

&ep;&ep;万籁俱寂,所有仆佣都撤回副楼休息,空荡荡的城堡里,冰雪清冷的男人呻吟着,娇怯的声音如昆山玉碎,回响在长廊中。

&ep;&ep;“笃,笃。”

&ep;&ep;身后倚靠的木门突然被叩响。

&ep;&ep;那似乎是时间停止的钟声,夜风虫鸣鸟啼花开都静止了一瞬。

&ep;&ep;他眼睛睁大,无意识地瞪着漆黑的空气,脑海里闪过白光,身体控制不住地战栗。

&ep;&ep;“哥,你睡了吗?”沉吝不露情绪的声音,钻过门缝,淡淡地飘在他耳边。

&ep;&ep;“唔嗯!呼...”门对面似乎有声音。

&ep;&ep;她静静等了两秒,见没人应答,眼里闪过一丝恶劣。

&ep;&ep;“这么快就睡着了?”她提高了嗓音自言自语,伸手握住冰冷的门把手,慢慢往下压。

&ep;&ep;完了…

&ep;&ep;沉佑在惊恐中攀上了高潮,竟情愿在这一刻立时死去。

&ep;&ep;他眼睁睁看着门把手一点一点旋转成45度,心头狂跳,洁白如玉的手沾满污秽,掐住自己潮红满布的雪颈,逐渐加重。

&ep;&ep;长离进来撞见的那一瞬间,就用自己的生命来赎罪吧。

&ep;&ep;这样也勉强算是死在族长之位上,父亲该满意了吧…

&ep;&ep;这是他在静止瞬间里的唯一想法。

&ep;&ep;“嗙—”

&ep;&ep;门把手一下子弹了回去。

&ep;&ep;“真睡了啊…”沉吝撒手,抄着兜离开了。

&ep;&ep;黑暗中,慵懒的狐狸眼里满是玩味。

&ep;&ep;“呼…呼…”沉佑仰面倒在门板上,随着门外由近变远的脚步声,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像是刚刚获救的溺水者。

&ep;&ep;白浊从不停滚动的喉结上滑落,顺着光滑的胸膛淌下,与裤子上的污秽连成一片。

&ep;&ep;清冷孤傲如冰玉的男人,被自己喊着妹妹小字喷出来的东西,沾了满身。

&ep;&ep;月亮西坠,红日初升。北风卷起黄沙,撒向废墟,掩埋所有鲜血和硝烟。焦黑的土地覆上一层黄土,就像给伤口敷了药,恢复成平和的模样。这个世界从来不会因谁而停止,窗外的忍冬抽出花穗,鸟雀迎着晨光展翅,又是新的一天。

&ep;&ep;林安之轻轻叩开二小姐的房门,乌发雪肤的少女红唇微启,鼻翼翕动,看上去还在沉睡中。

&ep;&ep;他在床榻边静静站了会儿,触发光脑,层迭曳地的窗帘自动拉开,和煦的阳光照进奢华艳丽的卧室里。

&ep;&ep;“唔,安之。没什么事我再睡会儿...”沉吝昨晚翻来覆去想事情,睡得晚。她把脸埋进枕头里,随意挥了挥手。

&ep;&ep;林安之是个Beta,职位上大概算是沉吝的私人管家和助理,照管她的一切衣食起居及日常安排。这个位置本应选个细致成熟的Oga来做,奈何沉吝从综合军校退学,臭名昭着,优秀的Oga都不敢接近她,才从沉家的侍从里挑选了林安之。

&ep;&ep;这是个典型的男性Beta,中等长度的黑发堪堪覆住耳朵,眉目清秀,身材匀称。

&ep;&ep;“小姐,是您昨晚通知属下,今早要去故族长墓上祭拜的。”他嗓音平直,不带一丝私人情绪。

&ep;&ep;沉吝翻了个身,把自己蒙在被子里片刻,一下子坐了起来,只是眼睛还闭着。

&ep;&ep;林安之内敛地笑了笑:“属下在门口等您。”

&ep;&ep;二十分钟后,一张不施粉黛的俏丽脸蛋带着起床气,从房间里出来,迈着大步下楼。

&ep;&ep;林安之手上提着祭拜的物品,早已习惯了这位主子的起床气,略躬着身,存在感极低地跟着她。

&ep;&ep;寒风骤起,带动两旁的松柏哗啦啦响个不停,像是在告诫所有来此的后辈,要万年长青,要意志坚定。

&ep;&ep;沉氏墓园在城堡绿地的最深处山坡上,刻着家族图腾的黑曜石墓碑一个一个整齐排列。嫩绿的草地,素雅的黄白小花间错其中,给庄严肃穆的环境点缀一丝活力。

&ep;&ep;沉吝一级一级走过去,在每块墓碑前低头垂眸,她从未认真来过这个地方,走至半山,才找到母亲与父亲的名字。

&ep;&ep;洗干净了手,她从林安之手里接过香烛和鲜花,蹲下身,摆放到父母合葬的墓碑前。

&ep;&ep;“自我记事起,母亲就是个飘渺而虚幻的存在。还记得有一年季儿生日,没有一个人想起来,只有我和他自己,在空荡荡的城堡里,分食了整个三层大的蛋糕,至今我还能回想起季儿流着泪,还拼命往下咽的可怜样...”素手划过火柴盒,将香烛点燃,她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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