乃至他那个妙物入进去之时,我用手把自己阴儿一摸,那时觉得阴内全紧紧靠在他那东西上边,连一丝一毫的空儿也是没有,乃至他用力把那物儿出入的时候,阴内痛之中带痒,痒之中做痛,尤其是那妙物抵着花心之时,那头儿烫得我那儿如温水烫一般,烫得我浑身一阵颤抖,浑身酥软,舒服异常。整个人儿似浮于半空之中,真真美入骨蚀,那时,才觉着至矣尽矣之美妙之处。”

&ep;&ep;云香听了,面如桃红,身上更是燥热无比,口中发干,连呼“阿弥陀佛”。心道:“这小妮子是与人做过事的了,若我把心事告诉了她,想来不会笑话我,说不定还会助我。”便鼓足了勇气问:“姐姐,你我一处长大,你服侍我多年,我一言一行姐姐都看在眼里。我虽为小姐,今日却不得不求你一件事了。”秋水心里明了,却故作惊讶扶着小姐问:“小姐什么心事,尽管说来,奴儿绝不告诉他人。”云香便把白日家见到那小厮后如何心动云云一五一十说了。

&ep;&ep;秋水道:“奴婢以为是什么大事!不过是找个小厮罢了,此人名唤庆俞,年纪刚有二十岁。小姐若想,奴婢明儿就找了他来。”

&ep;&ep;听闻此言,云香虽然羞涩,却更是感激,不由得身上抑郁好了许多,作势要跪,秋水不让,二人推拉一方,说了许多心腹之话,这才堪堪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