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任凭众人跪在地上,襄阳却没说让她们起来。

&ep;&ep;这下马威到是足够劲头。

&ep;&ep;“哪两位是钱家的女儿?”襄阳忽然开口问道。

&ep;&ep;在这静逸的房间中,这声音就好似是夺命符一样的。让人心生寒意。

&ep;&ep;钱雨薇与钱北北跪行上前。两个人整个人都伏在了地上。

&ep;&ep;“奴钱雨薇请夫人妆安。”

&ep;&ep;“奴钱北北请夫人妆安。”

&ep;&ep;两个人一口同声的说道。

&ep;&ep;“抬起头来。”襄阳的声音再次响起。

&ep;&ep;两个人微微抬头,却是眼睛只看着襄阳的鞋子。

&ep;&ep;襄阳那双鞋子,上面绣着金凤,很是生动,仿佛鞋面上的那只凤凰片刻便要飞起来的样子。钱北北很是喜欢,一双眼睛盯着入了迷。

&ep;&ep;“钱家的姑娘果然是上乘之姿。怪不得主君竟是迎会家两位,如今我入了这袁府,做了当家主母,你们便知,以后狐、媚主君的事情各个都给我收敛着点,若是……”钱雨薇听着已经发抖。钱北北倒好,还在研究襄阳的鞋面,以至于连襄阳说了什么都没有用心去听。

&ep;&ep;忽然,襄阳一个杯子甩在钱北北的面前,怒声问道:“钱北北,我刚刚说的话你可是有听见?”

&ep;&ep;钱北北被这突如其来的杯子吓了一跳,然后她竟然大胆的抬起头来看向了襄阳。满脸堆笑的说道:“夫人说的话,奴认为字字句句都在情理之中。若是奴,丈夫的心若不只在我一人处,那便连他那个人不要也罢。”

&ep;&ep;襄阳被钱北北的话给惊到了,可是她由不得不在心里感叹这天下的女人哪个不愿和夫君只是一生一世一双人?可是能做到的男人又有几个。

&ep;&ep;襄阳看着她,一脸不削的说道:“口出狂言!钱北北你可知罪?”

&ep;&ep;“奴知罪,虽然不是奴的本意,可是如今我成了这袁府中的女人,便是公主您心中的那根肉刺了。奴愿帮公主拔了自己这根!”钱北北笑着说。

&ep;&ep;“?”襄阳一脸的不解,然后满脸怒色的说道:“好,我就听听你有诡辩,若是让我觉得你不过是在戏弄本夫人,我就送你去阎王那说笑去。”

&ep;&ep;钱北北一脸的不在意,笑着说道:“奴入这袁府本就是个误会,若是主母您能做主,放奴出府,奴毕生感激不尽!”

&ep;&ep;襄阳的脑海中,心中,千想万想,可却是没想到钱北北却是提出要离开。

&ep;&ep;哼,这一定是这个女人的计谋。

&ep;&ep;襄阳在心中暗自想着,有一定是认为,自己刚入这府上,便下令遣走主君婚前的姬妾,主君一定是要怪罪的,就冲着这一点她便不敢也不能!

&ep;&ep;可是钱北北你的如意算盘却是打错了的。这天下,还有什么是她襄阳不敢做的?更何况是遣走一个侍妾而已,就算是现在她命人活活的将钱北北打死又能如何?难道这天下还能真的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不成?

&ep;&ep;“哦?你这可是出自真心?”襄阳故意问道。

&ep;&ep;众人在听了钱北北的话后,心里也是诧异的很,这女人还真是胆大妄为,她怎么敢?一个女人,离了男人的庇护,但凡出了这府上,还能有活路不成?

&ep;&ep;“真心的!”钱北北跪在那里,一脸的坚定,定定的看着襄阳,然后规规矩矩的给襄阳行了一个大礼,郑重的说道:“还望夫人成全!”

&ep;&ep;“好!”襄阳后面的话还未说完,袁奕煊便挑了帘子进来了。刚刚在门口她们之间的话他听了个真切,这女人还真是胆大妄为!

&ep;&ep;“你好大的胆子!钱北北,是不是本君太给你颜色了?”袁奕煊怒气冲冲的开口道:“夫人切莫再说,这女人不知道好歹,本君自是不会轻易的放过她!”

&ep;&ep;袁奕煊虽然知道钱北北对自己总是刻意的疏离着,却是从没想过,一直以来这女人竟是藏着这样的心思!他袁奕煊就这么的让她避之唯恐不及吗?

&ep;&ep;襄阳见到袁奕煊,赶紧站起身来。

&ep;&ep;“襄阳请主君安好!”襄阳说着走到了袁奕煊身边,笑着说道:“主君何必为了一个妾氏这般动怒,您看看这满屋子的美人还差她一个不成吗?即是留不住心,留着她人又有何用?”

&ep;&ep;襄阳不咸不淡的说着,却是字字句句都在给钱北北上眼药儿,女人们勾心斗角的那点子烂事儿,在恶俗的言情小说里,她看了太多。不说别的,她自己就是个编故事的!至于襄阳这种角色,撑死在她的小说里混个女二了不得了!

&ep;&ep;“主君,奴只是觉得,奴本做的不好,主君也不待见,如今不若潜了奴去,省的白白浪费了府里的粮不是么?主君家大业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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