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武装了自己,从霍家出来时太仓促,穿的是霍阑的衣服。

&ep;&ep;毕竟梁先生的外套没有被消毒水泡过八遍,没资格跟洗了三遍澡的梁先生一起进霍总裁的卧室。

&ep;&ep;衣服转过手,还被助理好心送洗了一遍,信息素的气息已经不明显。

&ep;&ep;这样稀释几次下来,倒像是阳光下差点化出冰碴的那一点融雪。

&ep;&ep;当时原本准备找时间送回去,但紧跟着就进了组,始终没来得及。

&ep;&ep;梁宵站了一阵,想起那天霍总卧室里的情形。

&ep;&ep;高挑强悍气息凛冽的alpha,被信息素冲得意识模糊。

&ep;&ep;胸肩绷得刚硬如铁,紧阖着眼死撑,筋骨悸栗,断断续续让他快走。

&ep;&ep;……

&ep;&ep;虽然后续发展多少因为他确实被箍得走不了,出现了一些无伤大雅的意外,但那种其实紧急到极点的场合,回想时竟然也不觉得有多危险。

&ep;&ep;梁宵对着那件衣服站了一阵,决定给霍管家打个电话。

&ep;&ep;前几天文思枯竭坑了老人家,但他早晚要发微博跟剧组互动,总归提前给霍总通个气,无论星冠怎么决定,他都能配合。

&ep;&ep;原本也走不通流量的路子,就算不开微博也无所谓。

&ep;&ep;当个演员也强过在天桥底下十块一张手机膜。

&ep;&ep;梁宵横横心,把电话拨了过去。

&ep;&ep;没过几秒,另一头接通,语气甚至称得上轻松愉快:“梁先生?”

&ep;&ep;“……”梁宵警惕:“您是霍管家吗?”

&ep;&ep;“是。”霍管家高高兴兴,“听段先生说了,您回来参加综艺。”

&ep;&ep;梁宵甚至开始觉得读后感的事可能是自己的一场梦了:“霍总……不要紧吗?”

&ep;&ep;“不要紧。”霍管家说,“霍总睡了。”

&ep;&ep;梁宵更摸不透形势,翻出手机,重新确认了聊天记录。

&ep;&ep;管家才想起他这边信息严重不足,乐呵呵对着电话,给他从头解释了一遍。

&ep;&ep;当时梁宵被洗衣机逼得走投无路,踩着死线发过来了消息。

&ep;&ep;他们霍总对着那封道歉信,不但没动怒,甚至还冷冷地笑了一声。

&ep;&ep;然后就放下了手机。

&ep;&ep;然后易感期就结束了。

&ep;&ep;这几天霍总已经恢复了常态,该工作工作该休息休息该下雪下雪,恢复了冷酷冷淡冷漠的总裁日常作息。

&ep;&ep;“……”梁宵甚至有点跟不上剧情:“为什么就结束了?”

&ep;&ep;管家也不清楚,但管家不在乎:“下次霍总易感期,您再试试发两张K带一个二。”

&ep;&ep;梁宵:“……”

&ep;&ep;他觉得霍总易感期结束可能不是因为扑克牌。

&ep;&ep;他还有事要和霍阑说,格外关注霍阑的情绪心理状态,只能暂且放下易感期之谜:“您确定霍总是冷冷地笑了一声?”

&ep;&ep;“不确定。”管家坦诚,“当时整个屋子都很冷。”

&ep;&ep;咖啡冰碴都还没化。

&ep;&ep;霍总那个笑很轻,只一晃就不见踪影,然后就拿起手机沉稳冷静地去洗漱睡觉了。

&ep;&ep;第二天再起来,就已彻底没了什么异样。

&ep;&ep;梁宵仔细听过一遍,多少放心,跟管家提前通气:“有件事,想托您跟霍总说一声……”

&ep;&ep;……

&ep;&ep;管家听过始末,也有些慎重:“您知道飞扬药业的事?”

&ep;&ep;梁宵怔了下:“什么?”

&ep;&ep;“……没事。”管家愣了两秒,忽然意识到他只是网上冲浪看了八卦,匆忙改口,“您忙,我跟霍总说。”

&ep;&ep;梁宵蹙眉:“飞扬药业有什么事?”

&ep;&ep;“没事。”管家生硬否认,“您听错了。”

&ep;&ep;梁宵没出声。

&ep;&ep;“对您没什么害处。”

&ep;&ep;管家第一回做这种事,有些心虚,磕磕绊绊:“霍总说不用特意叫您知道……”

&ep;&ep;梁宵听出管家其实非常想说,笑了笑:“您说。”

&ep;&ep;管家长舒口气,当即毫不犹豫给他透了实情。

&ep;&ep;梁宵安安静静听他说完,道了声谢,挂断电话。

&ep;&ep;这次试验就是霍总要求的,霍阑对专用抑制剂不敏感,超剂量用了valu,信息素也只是勉强平复。

&ep;&ep;重启第四期临床试验,一年内为志愿者免费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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