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但易君想到自己中午在季胜面前哭过,她又有点难为情了。

&ep;&ep;她抬起头,钟表的针竟然不知不觉自己走得快了些。

&ep;&ep;说实在话,她不该为这点小事就哭鼻子的,更不该在他面前哭,那样只会让他同情自己,就和别的人一样那般看待她,好像自己是多么得可怜,是活在怎样的水深火热中。

&ep;&ep;人们不懂,有时候自以为的善意也是一种伤害。

&ep;&ep;唉,说的多富有哲理啊。

&ep;&ep;只可惜此刻没根烟,这句话要是在吞云吐雾中说出,那会多有感觉呀。

&ep;&ep;她眯起眼,将食指和中指挨在唇前。

&ep;&ep;等她将嘴中的烟气全部吐尽,下一秒,好像她就来到了都市的高楼,在眺望远处朦胧的霓虹,和黑沉的夜色。

&ep;&ep;猝不及防,一张老脸闯了进来。

&ep;&ep;“你干嘛呢!”

&ep;&ep;易君打了个激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