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怕我又不好出门的。”

&ep;&ep;“本王自然能让你出门。”萧隐低下头,目光落在她的红唇上,那里的颜色好像蔷薇花瓣一样的好看,他忍不住要亲下去,就在这时,马车突然一停。

&ep;&ep;陈莹整个人被颠了下,这一起伏,倒是撞到他唇上,原本以为要避过了,偏偏又被他得逞,可她惦记着母亲,哪里管得了,眼见到了疾步就走下来。

&ep;&ep;萧隐拉住她:“你知道往哪里走吗?”

&ep;&ep;“那你带我去。”陈莹催促。

&ep;&ep;他下了车,朝南边走。

&ep;&ep;大门口定然有护卫,又是通传又是阻挠的,也不知道要费多少时间,当然选择最近的路前往内宅,到得墙下,他揽住她的腰,双足一蹬,便是掠过了墙头,轻轻落在地上。

&ep;&ep;陈莹第一次看他露出这种本事,轻笑道:“王爷真是厉害。”

&ep;&ep;月光下,她眸色如水,如湖面上泛起的涟漪,十分的动人,他道:“本王的厉害,可不止这些,你以后自会知道。”

&ep;&ep;陈莹夸他自然是想他能快些领自己找到母亲,问道:“现在该往哪里走呢?”

&ep;&ep;萧隐辨别了下方向,朝东而行。

&ep;&ep;他是来过两次的,若没有记错的话,髙纶定会将吕氏带往那里,陈莹生怕晚了,哪怕穿了绣花鞋行动不便,也是紧紧的走在身侧,这节骨眼上,她是丝毫不介意萧隐离得那么近了,生怕跟丢了,她反而是主动的拉住他的手。

&ep;&ep;感觉到她的力气,紧紧的牵着,萧隐嘴角一挑,反手握住她,加快了脚步。

&ep;&ep;陈怀安也不过才到半刻钟,髙纶坐在堂屋里,挑眉打量着面前的男人,他着实没有想到这朝廷重臣竟然会亲自寻到杏花坞来。

&ep;&ep;难道是因为陈莹许配给了萧隐,陈家也格外看重这个大夫人了吗?髙纶淡淡道:“我刚才已经说得很清楚了,陈夫人昏迷不醒,我也没有办法,并非为禁锢她,今日要不是惊马……”

&ep;&ep;“你是想陈某还感谢你吗?”陈怀安道,“惊马我已经寻到了,假使有必要,定会追寻到缘由。”

&ep;&ep;听到这话,髙纶眼眸眯了眯。

&ep;&ep;马腿上的伤口是不好遮掩,早知道,应该把马杀了,因陈怀安这个人的名声他早听过,当年在大理寺查案,连埋在地里几十年的人都能挖出来,何况这个,他倒是疏忽了,应该将马杀掉藏到不为人知的地方,不像现在,倒是落下了把柄。

&ep;&ep;不过他多少年的功劳,就凭荣安伯的称号,皇上也不会如何追究。

&ep;&ep;陈怀安道:“我大嫂到底在何处,你总不会想陈某去宫里请下圣旨罢?豫王大婚在即,这件事情闹出来,对谁都没有好处。”

&ep;&ep;髙纶心知没有办法再拖着了,人已经在这里,他还不敢如此光明正大的占据这个女人。

&ep;&ep;“请随我来。”髙纶站起来引路,“陈夫人确实是晕了,我将她安置在床上,请了大夫……”

&ep;&ep;陈怀安脚步顿了顿,看向他的目光十分的冷厉,髙纶心头一凛,握拳在唇边轻咳声:“陈大人切勿以为高某是那种小人,乘人之危。”

&ep;&ep;他是不敢如此,且不说他如何,萧隐为陈莹只怕也忍不了,但陈怀安实在有些恼怒,髙纶这种人两任妻子都死得不明不白,这杏花坞听说也埋了美人骨,他对吕氏什么心思,可想而见。陈怀安淡淡道:“伯爷高明磊落,敢作敢当,是以皇上当年才赐下爵位,高家门匾甚至都提了字……这一晃十数年,皇上对你高家依然看重,前阵子还与陈某说,伯爷什么都好,唯独行事冒进了些,陈某心想,这原也是伯爷的优点,不然那年在沙场上也不会独身救下三皇子了。”

&ep;&ep;听到这话,髙纶后背一下出了冷汗,他侧眸看了一眼陈怀安,那男人却是面色冷静,如清风明月,好像刚才什么话都没有说。

&ep;&ep;当年赵轩虽为太子,却身体孱弱,地位岌岌可危,而三皇子骁勇善战,极得先皇欢心,群臣一度以为要改立太子。

&ep;&ep;陈怀安那句话真是诛心之言!

&ep;&ep;他而今得皇上重用,也许他是光靠一张嘴就能置自己于死地的,髙纶手心都有些发凉了,他没有再说话,极快得领着陈怀安来到了一处厢房。

&ep;&ep;红木大床上,吕氏果然正睡在那里,好像还睡得很沉,陈怀安朝前走了两步,看到她弯弯的眉,小巧的鼻子。

&ep;&ep;好像这些年她都没有怎么变,除了那场病,让他第一次见到有些惊心,但日子慢慢过去,她又变成了原来的模样,如同他第一次见到她时。

&ep;&ep;男人目光在这瞬间,变得有些柔和了,像高山上融化的冰雪。

&ep;&ep;髙纶瞧在眼里,忽然有种十分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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