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我看没错吧,司哥是不是被人夺舍了?”盛时感觉认知被颠覆,一脸不敢置信地看向和平。

&ep;&ep;和平翻了个白眼,果然找桑棉来有用。司烬心思藏得深,也许从他第一眼见到桑棉,没有将她撵出司家别墅开始,有些事情就不太一样了。

&ep;&ep;和平狠狠地抽了一口烟,心情烦躁地说道:“没事了,给莫医生打电话,让他晚上来一趟司家别墅,再给阿烬处理一下伤口。”

&ep;&ep;今晚不用在山上过夜了,鬼晓得他手脚都被冻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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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ep;桑棉不懂医药护理,只简单给他脸上的伤口消毒,贴了创口贴,手背也缠了几圈的绷带,只是他身上的伤,她却不好处理。

&ep;&ep;这一番处理下来,她只觉得背弓的僵硬,见盛时和和平在外面冻得瑟瑟发抖,低低说道:“回家吧,有些冷。”

&ep;&ep;司烬瞥见少女乌黑的发丝滑落到自己肩头,痒痒的,伸手攫住她纤细的手腕,目光微暗,声音低哑:“你为什么要来?”

&ep;&ep;她对他不是一向避之如蛇蝎吗?看见他会假装没看见,每次跟他保持三步远的距离,从不主动找他说话,她甚至教盛时数学,也从来没有在微信上跟他说过一句话。

&ep;&ep;为什么要来?她原本可以有一千个,一万个理由不来,所以,为什么要来?

&ep;&ep;年轻男子的力气极大,抓的她的手腕隐隐生疼,桑棉呼吸微窒,看着他近在咫尺的俊美面容,看着他深眸里的猩红、冷酷之色,这才意识到,面前的是个成年异性,他们甚至都算不上熟悉,说过的话十根手指都数的过来。

&ep;&ep;这样的姿势,这样的环境,过于危险了一点。

&ep;&ep;她为什么要在深夜跨越城市,来帮他处理伤口?

&ep;&ep;也许是因为他们都很可怜吧,他失去了母亲,她有母亲却比没有更凄惨。寒冷的人在冬夜里总是要学会互相取暖的。

&ep;&ep;“因为我是你的家教老师。”

&ep;&ep;司烬冷嗤一笑,似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般,这算是什么狗屁理由,她都没教过他一分钟,不过他也不需要她教。

&ep;&ep;男人眼眸幽深,感觉掌心的手腕纤细滑腻,犹如上好的羊脂玉一般,令人流连,他另一只手攫住桑棉细软的腰肢,将人禁锢在身前,眼神危险狂野,盯着她精致苍白的小脸,一字一顿说道:“下次别深夜去见男人,很危险。”

&ep;&ep;见他都不行,因为他更危险。

&ep;&ep;掌心的腰肢盈盈不足一握,比他想象的要更柔软,司烬眼底眸光尽暗,很快就松开,冷冷说道:“知道了吗?”

&ep;&ep;桑棉有些懵,手腕和腰肢都还残留着对方炙热的体温,对方已经嫌弃地松开她。

&ep;&ep;她深呼吸,觉得今夜的自己属实太圣母了一些,这样恶劣且张扬肆意的世家子弟,轮不到她来同情。

&ep;&ep;桑棉一言不发地下了车。

&ep;&ep;盛时见她小脸冰冷,纳闷地挠了挠脑袋,跑到车前,弱弱地问道:“司哥,小棉花好像生气了?你是不是凶她了?”

&ep;&ep;司烬眼神幽暗,握紧手,掌心还残留着一缕淡淡幽香。

&ep;&ep;作者有话说:

&ep;&ep;司烬:怎么才能讨好老婆?比心心~~晚安。

&ep;&ep;第9章

&ep;&ep;车子一路开到僻静的长街。

&ep;&ep;莫医生已经到了司家别墅,打电话来问情况。

&ep;&ep;桑棉迷迷糊糊间被电话吵醒,才察觉到自己竟然在车上睡着了。

&ep;&ep;司烬的车子被撞的太厉害,直接丢弃在了山顶,他们开的是和平的越野车,车内开了暖气,熏的人昏昏欲睡。

&ep;&ep;“嗯,不要告诉我外公。”

&ep;&ep;司烬低沉沙哑的声音传来,很快就挂断了电话,桑棉身子紧绷,这才察觉到他坐在了自己身侧。

&ep;&ep;副驾驶座上盛时睡得犹如一只小猪,和平一声不吭地开着车,狭窄逼仄的空间里,血腥味、消毒水的味道夹杂着身侧年轻男子身上好闻的荷尔蒙气息,让桑棉意识到一丝危险。

&ep;&ep;她怎么能放松警惕睡着呢?只能庆幸,司烬这些纨绔子弟道德底线很高。盛时是标准的傻白甜,和平精明老练,至于司烬,危险又疯。

&ep;&ep;“到了吗?”盛时一头磕在车窗玻璃上,擦了擦嘴角的口水,迷迷糊糊地说道,“饿了,司哥,和平,想吃宵夜。”

&ep;&ep;司烬侧脸,看向桑棉,嗓音低哑:“想吃什么?”

&ep;&ep;他手臂上血迹还未干,脸上还贴着她买的可爱卡通创口贴,却轻描淡写地问她想吃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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