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齐真抛出来的话题,跟她在言语交谈上不落下风。

&ep;&ep;眼见林知言跟齐真聊得热火朝天,说的都是一些他听都没听说过的外交黑话,小胖子心里郁闷的不行。

&ep;&ep;他对样貌漂亮的齐真挺有好感,然而见好友跟对方聊得十分投机,只能掐掉刚冒出来的花骨朵。

&ep;&ep;转眼就到了中午饭点,在齐真离开座位去接水的时候,小胖子将将萌生的春心已经彻底熄灭了,反而有了八卦的心情。

&ep;&ep;悄悄地拉了一把林知言,小声问他是不是对这位女同学有好感?

&ep;&ep;对上小胖子八卦又有些猥琐的眼神,林知言冲他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ep;&ep;他确实对齐真挺有好感,但这种好感,跟小胖子以为的好感却是完全不同。

&ep;&ep;他只是对齐真心生佩服,自己好歹有几世的积累才能有如今的见识,齐真却是土生土长的。

&ep;&ep;对方如今还不到二十,就能有这样丰富的见识和辽阔的眼界,虽是家学渊源,在搞外交上依旧满满的天赋。

&ep;&ep;也难怪对方年纪轻轻,就成了驻外大使。

&ep;&ep;不过林知言也只跟齐真交谈了一会儿,吃过午饭后,长时间坐火车的疲乏劲儿就涌了上来。

&ep;&ep;再加上八十年代的火车上异常拥挤,如今又是夏末,车里的味道酸臭交杂,格外的不好闻,还十分闷热。

&ep;&ep;林知言憋气都来不及,哪还有继续说话的心思。

&ep;&ep;好在这辈子的原主虽然体弱,却没有晕车的毛病,哪怕被各种味道熏得透不过气,他都没有吐。

&ep;&ep;桐城距离首都有数百公里远,中途他们还在一个大站点转了一次火车,花了将近两天半的时间,才终于到达终点。

&ep;&ep;一行人头重脚轻的从火车上下来,要不是还提着行李,说不定都要飘了起来。

&ep;&ep;身为女同志,齐真还是很有先见之明的。

&ep;&ep;她根本没带多少行李,大件的东西直接走了邮政,这会儿只提了一个行李箱就下了车。

&ep;&ep;倒是林知言和小胖子,一人提了两大包行李,呼哧呼哧的朝站台外走去。

&ep;&ep;幸好出了站台没几步,林知言他们就看到了各大高校设在火车站外头的新生接待点。

&ep;&ep;小胖子眼神不错,很快就找到了首都工业大学的招牌。

&ep;&ep;跟林知言约好了明天见面的时间和地点,提着行李就朝那边奔了过去,迫不及待的想早点去学校休息。

&ep;&ep;林知言跟齐真二人,也找到了首都外国语学院的接待点。

&ep;&ep;负责新生接待的是大三的学生会干事,见到有新生过来,当即上来帮忙。

&ep;&ep;那位学长见林知言提着两个大包一副不怎么费劲儿的样子,还以为包裹不重,然而等到了自己手里,却差点没把他腰给闪了。

&ep;&ep;对方一脸震惊的打量林知言,看他瘦弱修长的身形,没想到居然是个人不可貌相的,力气这么大。

&ep;&ep;等到了学校,拿出录取通知书和身份证明报道完毕,林知言和齐真又被学长领着逛了一遍学校。

&ep;&ep;被告知了他们食堂在哪,打水的地方在哪,以及上课的地方在哪,随后才领着他们去了学生宿舍。

&ep;&ep;男女宿舍是分开的,两栋楼相隔不远。

&ep;&ep;林知言在楼下跟齐真道了别,才疲惫不堪的拿着铭牌找到了自己的寝室。

&ep;&ep;林知言到的时候,寝室里已经有人在了。

&ep;&ep;发现自己来的不早不晚,是第二个到的,林知言跟那位室友打了个招呼,就开始选床铺。

&ep;&ep;因为是分了上下床的六人寝室,林知言就跟那位室友一样,选了个靠窗户的上铺位置。

&ep;&ep;虽然上下铺的时候会有些麻烦,但对于个人隐私却很有保证。

&ep;&ep;跟室友互相做了自我介绍,林知言知道对方叫潘格安,听口音就知道是东北的。

&ep;&ep;潘格安老家就在黑省跟毛子的交界处,再加上当地还有不少朝族的同胞,自小在这个语言环境下长大,俄语和朝语说的贼溜的他在报考学校的时候就报了外国语学院。

&ep;&ep;两人正收拾东西,寝室又来了第三位室友。

&ep;&ep;第三位室友叫吴学新,来自沪市,带着金丝眼镜,长的白白净净,似乎有些小洁癖。

&ep;&ep;看他边收拾乱糟糟的床铺,边絮絮叨不停,婆婆妈妈劲儿让林知言和潘格安都格外头大。

&ep;&ep;随后加入的三名室友,一个是川省人,一个是粤省人,另一个则是来自大西北的农垦兵团子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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