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不过即便如此,李万江身在官场多年,自然也知道另外一条道理。

&ep;&ep;凡同道中人,绝不能把事情做的太绝。

&ep;&ep;他也不希望因为一个和他本身没有直接相关联,来路不明的韩辰,把这位一等子爵给彻底得罪了。

&ep;&ep;如此,极不明智。

&ep;&ep;深深再吸上一口气,李万江发现电话那边似乎并未挂断,一咬牙,终于又道:“爵爷,我知道您现在心里一定是在怪我,甚至是恼怒。你我相识多年,有些事情……我也就不瞒您了。”

&ep;&ep;“如果杀你儿子的是什么李辰,赵辰,王辰,您一句话,我立即就能把他给您抓来,刀山火海,绝不皱一下眉头。”

&ep;&ep;可千不该万不该,不该是这个韩辰啊!”

&ep;&ep;一再想到韩辰现在所在的位置,李万江就叹了口气。

&ep;&ep;“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到底想说什么?”

&ep;&ep;没有挂断电话的贺天洪,听到这番话,眉头紧皱。

&ep;&ep;“根据我们之前紧急严密的四处调查,那个韩辰,绝对不像表面上看起来的那么简单!”

&ep;&ep;“八年前,他曾经远离江城,远离韩家,这边只是查出来他去了部队。但具体情况没人知道,根本无从查起。”

&ep;&ep;“我们查到了他的位置,不是不想去抓,而是……根本进不去!不敢进啊!”

&ep;&ep;“您知道他现在在哪吗?”

&ep;&ep;“哪儿?”

&ep;&ep;贺天洪突然意识到,事情好像不对劲。

&ep;&ep;“那东海三省总区负责人,当今一字齐肩王……的府邸!”

&ep;&ep;李万江道出真相。

&ep;&ep;呃……

&ep;&ep;相比之下,贺天洪听到后,惊讶无比。

&ep;&ep;“你说他在哪儿!”

&ep;&ep;他语气瞬间加大数分。

&ep;&ep;这怎么可能?!

&ep;&ep;贺天洪万万没有想到,一个被他视为余孽的韩辰,竟然会在那座堪称铜墙铁壁……连他都为之不可望的大人物的府中!

&ep;&ep;那座王府有多难进,他贵为一等子爵,不是不知道。

&ep;&ep;门槛比子爵府,要高出百倍,千倍不止啊!

&ep;&ep;“爵爷,我之前跟您说过,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你我相识多年,我也不希望看到您往火坑里跳。这件事情,我之前已联系我上面的那位直系靠山,获得确认。”

&ep;&ep;“不管那个韩辰,到底和那位大人物有什么关系,或者是,他本身就是……”

&ep;&ep;“在下地位卑微,只能言尽于此,就这样了,恕我真的无能为力,抱歉。”

&ep;&ep;话音一落,李万江挂了电话。

&ep;&ep;一等子爵府内。

&ep;&ep;“该死!”

&ep;&ep;贺天洪连惊带骂,手机被他重重摔在地上,噼里啪啦。

&ep;&ep;若前者所言非虚。

&ep;&ep;那个韩辰到底是什么人?

&ep;&ep;他和那位,地位甚至比他这一等子爵都要高出无数倍的一字齐肩王是什么关系?

&ep;&ep;消失八年,档案不得其查。

&ep;&ep;斩杀李浲基,断他爵府财路。

&ep;&ep;杀了他儿子,却不逃不慌,有恃无恐。

&ep;&ep;进入那王府,如进自家门。

&ep;&ep;“难道说?”

&ep;&ep;想到这儿,贺天洪骤然生出一股毛骨悚然的感觉。

&ep;&ep;“这是真的吗?”

&ep;&ep;原本被贺天洪这位一等子爵,口口声声称之为韩家余孽的韩辰,突然摇身一变,与那位传说中的一字齐肩王挂钩。

&ep;&ep;甚至有可能,他本人真的就是那位大人物!

&ep;&ep;这种身份的突然转变,强烈的反差,让贺天洪感到深深的不可思议。

&ep;&ep;心中之惊骇,瞬间席卷全身,简直无法用言语来诉说!

&ep;&ep;作为东海三省庙堂之上位高权重的一等子爵,享受世代荣华的他,也算是阅人无数,经历风雨。

&ep;&ep;一等子爵,放眼天下地位,即使不算顶流,也可有一番地位。

&ep;&ep;他深深知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这个道理。

&ep;&ep;官商之间的各类上层阶级,五十余载,他也见过不少。

&ep;&ep;加之享受祖上余荫,贺天洪更知道,当今社会阶级权利已然固化。

&ep;&ep;寒门再难出贵子,这句绝不是空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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