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她态度诚恳地在他面前认真做了好多题,虚心请教,这才给她香到了。

&ep;&ep;“不行,说好叁下就是叁下。”

&ep;&ep;门口的人一听,心想少校还挺有原则嘞。

&ep;&ep;怎么突然没声了?他使劲贴了贴门。

&ep;&ep;有原则个屁!

&ep;&ep;推脱了一句,不还是让她给缠上了。

&ep;&ep;季临钦支着她的腰,任由她在唇齿间肆虐,最后亲得自己气喘吁吁,解开他两颗扣子,热乎乎的脸贴着他的颈窝哼哼。

&ep;&ep;“够了吗?”季临钦笑着问。

&ep;&ep;“不够。”她低头在他锁骨上啃了一口,“回家还要。”

&ep;&ep;她声音缱绻,暧昧得不行,门外的人听着喉咙都发紧。

&ep;&ep;季临钦的手放在她后腰,隔着她的衣服用指腹蹭她的椎骨:“要什么?”

&ep;&ep;纪叁儿凑到他耳边,含着他的耳垂说。

&ep;&ep;要什么要什么?

&ep;&ep;门外的人听不见,抓心挠肝!

&ep;&ep;这事儿算在他心里落下了,夜里也辗转难眠,心里火燎似的,挥不去放不下。她那种语气,那种语调,到底是要什么……

&ep;&ep;心痒了好几天实在忍不住,逮着个同衔职的人给交代出去了。

&ep;&ep;这事儿忒稀奇,发生在平日里最不近人情的领导身上,还带点艳色,谁能忍得住不分享。

&ep;&ep;就这样一张嘴一张嘴地传出去了。那位无名女士也在队里出了名,用那个副连的话来说———那股嗲劲儿,再硬的骨头都能让人软下来!也难怪少校这棵千年不开花的铁树也折了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