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为什么母亲身上会有伤痕?

&ep;&ep;母亲为什么提到家里人就惊慌失措?

&ep;&ep;还能见到母亲吗?

&ep;&ep;这些疑窦在你心中悄然生长,你恨不得飞到第二日,好好问问顾俪笙。

&ep;&ep;日子过得如流水,短短间,十几天便过去了,你日日来往于高街与西山区顾宅之间,母亲与顾折月的爱情故事也渐渐在你心中圆满了起来。

&ep;&ep;顾俪笙一点点抖落往事,让你即使回家去了,也不免挂念着他,时间长了,你竟然有些恍惚你是为了听到母亲的故事、亦或者只是……你不敢往下想。

&ep;&ep;这几日来,你见到了之前未见到的,享受了之前未享受的,有时想到这样子的日子很快就要结束,你便不免有些遗憾。

&ep;&ep;只是再难再见识了才遗憾,没别的,对,没别的,你想。

&ep;&ep;如此这番,日日夜夜,你的心都系在了顾俪笙身上,难免越是疏忽了家里,亓秀文的细微的心情变化更是注意不到了。

&ep;&ep;这日,顾俪笙晚上有事,你下午便得早些回去,还绕路去市场上买了几碗槐花豆腐。

&ep;&ep;两叁点钟,正是下午打盹的时候,你也懒得扰醒睼睼,便悄然地开门进来,换上静音的绒布拖鞋,走上二楼吃,打算回自己的卧室歇歇。

&ep;&ep;卧室大门洞开,里面窸窸窣窣得有动静,你躲在墙后偷眼一看,睼睼正站着打扫卧室,亓秀文坐在板凳上包扎伤口。

&ep;&ep;秀文,今天怎么这么早回来了。

&ep;&ep;“嘶——”亓秀文拿着一根沾了酒精的棉签给伤口消毒,眼瞅着伤口不大。

&ep;&ep;“先生以后削水果要小心点呀。”睼睼嘟囔道。

&ep;&ep;“没事,桢桢怎么不在。”亓秀文问道。

&ep;&ep;听此,你莫名停下想要推门进去的举动。

&ep;&ep;沉默了一会,睼睼才吞吞吐吐道,“太太……唉……刚刚……还在的。”

&ep;&ep;“怎么这般说话&ep;,莫不是你和桢桢合起伙来有事瞒着我?”

&ep;&ep;原本亓秀文只是玩笑话,但是看

&ep;&ep;见睼睼有些惶然的神情,面上的表情也严肃了起来。

&ep;&ep;“我也不知道,这十几天,太太每天都出去,不和我说去哪,也不让我和你说她出去了。”

&ep;&ep;睼睼的声音越来越小,到后面就像蚊呐一样,忽然又好像下定了什么决心一下。

&ep;&ep;“先生,我悄悄和你说吧。前些日子,我看着太太被一辆宾利车送了回来,耳朵上还配着一对昂贵的翡翠玉牌了。今早买菜的时候,邻居家的高太太还问我,先生是不是发达了,那枚玉牌的种水好的不得……”

&ep;&ep;“唉,秀文,你怎么在,今天你不是上班吗?”

&ep;&ep;你推门而入,笑眼弯弯,待看清他手上受了伤,笑颜里不由增添了一抹担忧,“这是怎么了?”

&ep;&ep;“没事,只是削水果时不小心罢了。”他站起来,伸出双臂想抱你。

&ep;&ep;你却阻道,“大热天的,我刚从外头进来,先别靠过来。”其实是你刚从顾家冷气茵茵分宾利车里下来,觉得家里氲着一股热浪。

&ep;&ep;你拉着他的手道,“我刚去市场买了几碗槐花豆腐,一起下楼吃吧,睼睼,你下楼把今天的甜品也拿出来吧。”

&ep;&ep;自从你出现后,睼睼便一言不发地低着头扫地,听到你的吩咐后,忙下楼去了。

&ep;&ep;“你还没说,怎么今天下午突然回来了?”

&ep;&ep;你勺了一羮豆花进嘴里,问道。

&ep;&ep;“没什么,今天我的工作提前完成了,便放了个假。”

&ep;&ep;“终于放松下啦,等会好好休息,这几天你回来都好晚了。”

&ep;&ep;“桢桢,之前和你说的那个项目已经进行到关键点一步了,”他低着头,仿佛不经意地说,“如果失败,我们可能要搬去煤气油灯街了。”

&ep;&ep;“不要太担心,我相信秀文的。”你挖了一勺冰冻的槐花豆花,伸长手臂,把勺子伸到他面前。

&ep;&ep;他就这个姿势,把你喂的豆花吞进喉咙里。

&ep;&ep;你正想把勺子撤回来,却发现他用牙齿轻轻咬住铁质的羹匙。

&ep;&ep;你装作不悦地瞪了他一眼。

&ep;&ep;他才乖乖放开,嘴里还开玩笑道,“明明是桢桢先逗我的,怎么还先恼了。”

&ep;&ep;一个下午和一个晚上就这么被你们打打闹闹过去了。

&ep;&ep;晚上你躺在床上,闭着眼睛,心里想着白日总算蒙混过去了,但是又含着一股子愧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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