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压的死死的,不能动弹,只好去对付下半身。可他好像早有预警,她的小腿刚蹭过他大腿,贴上他的腰侧,就被他捞住腿弯。

&ep;&ep;一个转身,攻守互换,她成了被压在墙上的那个。

&ep;&ep;她挣了挣,丝毫动弹不得,索性更换武器。

&ep;&ep;红唇被舌尖舔到湿润,抿出啵的一声。她轻抬下巴,娇唇由下至上似有若无地扫过他耳廓上的茸毛。

&ep;&ep;他双眼紧闭,却避无可避,心跳如鸣金,却无法收兵。性器如出鞘的剑,顶上了她柔软的腹部。

&ep;&ep;感受到了他的硬度,她心里一阵报复的爽感。

&ep;&ep;就是让你看得到、摸得到、吃不到,鸡巴再硬也得给老娘忍着,小!处!男!

&ep;&ep;一时不免得意忘形。

&ep;&ep;“好痒~”

&ep;&ep;她故意在他耳边喘息呻吟,声音柔若无骨,却仿若惊雷炸响。

&ep;&ep;他倏然睁眼,一双杏眼如泡过威士忌的橄榄,惑人心魄的迷醉,让她陡然心惊。

&ep;&ep;“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ep;&ep;他凑近她颈侧,鼻尖嗅过她鬓发,来到她最敏感的耳朵,掉起了书袋。

&ep;&ep;耳廓一下子冲血涨红,他一吐一呐都往她耳窝里钻,好像隔空肏进肉里。

&ep;&ep;“一物从来六寸长,有时柔软有时刚。”

&ep;&ep;“软如醉汉东西倒,硬似风僧上下狂。”

&ep;&ep;“出牝入阴为本事,腰州脐下作家乡。”

&ep;&ep;“天生二子随身便,曾与佳人斗几场。”

&ep;&ep;耳道里又痒又酥,她打着颤咽下一口唾沫。他,他,他竟然念这种不要脸的诗!

&ep;&ep;还六寸长,他也忒能自吹自擂!

&ep;&ep;他又要开口,她伸手去捂,触了一掌心的湿润,惊地她赶紧弹开,惹他轻笑一声。

&ep;&ep;“温紧香干口赛莲,能柔能软最堪怜。”

&ep;&ep;“喜便吐舌开颜笑,困便随身贴股眠。”

&ep;&ep;“内裆县里为家业,薄草涯边是故园。”

&ep;&ep;“若遇风流轻俊子,等闲战斗不开言。”

&ep;&ep;他故意放慢了语速,字字牵丝,又缠又绵,水声啧啧,还不时吞咽。

&ep;&ep;好像已然凑到了那处,唇含娇户,接了满嘴甘露。

&ep;&ep;她咬着唇,快哭了。《金瓶梅》里最淫最荡的牝户,也不及被他念湿的那两瓣。

&ep;&ep;突然,她浑身颤栗着绷紧,抖如筛糠,“嘤嘤”两声泄了出来。

&ep;&ep;她攥紧拳头,羞臊地满脸通红,恨不得钻进墙缝里,他还不依不饶:

&ep;&ep;“哪里痒?是这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