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昨天苏语柔的订婚宴上,苏晚拿的确实是遗产继承协议书的正版原件。

&ep;&ep;但当时有江雪城在,而且保镖众多,苏晚相信不会有人敢在江雪城的眼皮底子下闹事。

&ep;&ep;今天苏晚孤身前来,要的只是给这对蛇蝎心肠的母女一个威慑,如果她们俩个执意反抗,真正的协议原件等律师诉讼时再提交也不迟。

&ep;&ep;而沈薇听到苏晚说她抢过来的是复印件,当下就蔫菜了。

&ep;&ep;“你,你——”

&ep;&ep;沈薇气结地把那沓纸张随意扔在了地上,她用手指着苏晚,因为太过愤怒,都气得讲不出完整的话。

&ep;&ep;苏语柔还是比自己母亲要镇定一些,她迈着不轻不重的步子从沙发那边走向苏晚。

&ep;&ep;苏语柔微仰起脸,神态无辜又柔弱。

&ep;&ep;“阿晚,你到底想怎么样?”

&ep;&ep;苏晚唇角勾出一抹冷笑,她最受不了苏语柔这种娇娇弱弱的语气,好像谁之前欺负了她似的。

&ep;&ep;苏晚的杏眸扫向地上散落的纸张,语气疏淡:“你们搬出静园,现在,立刻,马上。”

&ep;&ep;听到这一连三个时间词的强调,沈薇脸色绷得紧紧的,她被气得几乎要昏厥。

&ep;&ep;“你这个贱人!大伯家平日待你不薄吧?你父母的产业这三年来也是由我们家帮着打理,你怎么能有脸要求我们搬出去?”

&ep;&ep;待她不薄?

&ep;&ep;呵呵,所谓的待她不薄就是占用她家的房子,占用她家的产业,占用她曾经的未婚夫?

&ep;&ep;还真是“待她不薄”啊!

&ep;&ep;苏晚定定地注视着因为愠怒而不停咒骂的大伯母,她脊背挺直,淡漠的声线愈加寒冷。

&ep;&ep;“三天,我给你们三天时间,爱搬不搬,到时候等着我的律师信吧。”

&ep;&ep;沈薇生气至极,大概是在静园里习惯了对下人们作威作福,她又想耍自己作主人的威风,想用指甲将苏晚的脸划花。

&ep;&ep;苏晚早就看穿这个大伯母的伎俩,在沈薇高高扬起手掌的一瞬,苏晚冷笑一声,看好位置后,苏晚迅速闪身,退避到一扇刺绣屏风那里。

&ep;&ep;沈薇见苏晚居然敢躲,她脸上一派怒意,迈开腿就想要追上去。

&ep;&ep;但她显然忘了自己现在身处何地!

&ep;&ep;沈薇因为着急追上苏晚,跟没没有留意脚下的状况,她一不留神就踩到了什么东西!

&ep;&ep;砰地一声,沈薇身体不受控制地踉跄了一下,而后竟然随着惯性直直向地上跌去!

&ep;&ep;“妈!小心啊——”

&ep;&ep;天啊,那块地面上都散落着茶杯碎片!

&ep;&ep;巨大的恐惧袭向苏语柔的心头!

&ep;&ep;她不敢置信地惊呼一声,本来想去扶自己母亲的,但看到那些锋利的白瓷杯碎片,苏语柔原本伸出去的手,下意识地又缩了回来。

&ep;&ep;苏语柔最爱惜自己的容貌,因为怕破相,所以她不敢。

&ep;&ep;哪怕那个要倒在地上的人是她母亲。

&ep;&ep;沈薇痛苦半趴在地上,因为避之不及,她手掌、脸颊,特别是承重的膝盖,立刻就被地上散落的白瓷杯给划伤了!

&ep;&ep;沈薇感受到强烈的痛意,她愕然地用右手去摸自己脸颊上的血道子,看到那些溢出的鲜血。

&ep;&ep;沈薇瞪圆了眼,看到那些鲜血就觉得一阵惊惧。

&ep;&ep;其实并没有她想象中的严重,只是沈薇养尊处优惯了,哪里受过这样的伤,于是下意识地就开始撕心裂肺地痛叫!

&ep;&ep;不过即使如此,她还不忘咒骂苏晚。

&ep;&ep;“苏晚你是不是早就算计到我会跌在那儿?你个贱人!”

&ep;&ep;苏语柔隔着一米多的距离,忧心忡忡地对沈薇道。

&ep;&ep;“妈!你没事吧?我叫李医生过来!你别怕,其实不严重的,你慢慢扶着屏风起来吧。”

&ep;&ep;给李医生快速打了个电话后,苏语柔径直走向冷眼旁观的苏晚,秀丽的眸子里满是愤怒,一向温柔的声音也终于撕去表象,冷锐得像把尖刀。

&ep;&ep;“苏晚,你每次到静园,都让我妈出事,你很开心?你很得意?”

&ep;&ep;上次苏晚到静园,她母亲就激动得跌在了地上,差点造成骨折,这次更惨烈,居然还摊上破相这种事。

&ep;&ep;苏语柔尖声逼问着,她嗓音微微颤抖,因为愤怒都破音了……

&ep;&ep;听到苏语柔咄咄逼人的话语,苏晚不屑地轻嗤了一声——这对母女真是自私自利到了极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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