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出什么高级委婉的词语形容我,以至于他要经过大脑的思索才能把话讲出来,但是我从来没有想过顾封会用这样的词语形容我。

&ep;&ep;我想不明白,顾封怎么可以说这样话,她根本就不能确定我就是他梦里面的那个女人,为什么要这样对我?难道我是垃圾吗?还是我是传染病?我从来就不是玻璃心,但是即使是金刚石做的心也会被顾封的这一番话伤得灰飞烟灭。

&ep;&ep;我知道自己的眼睛现在一定是跟兔子无异,甚至比兔子还红,要是有人见了我,或许会觉得我是一个得了红眼病的病人吧。

&ep;&ep;我拿起桌子上的水杯,然后一杯水泼在了顾封的脸上,然后一掌扇了过去。我的眼泪现在一定已经泛滥了,但是我心里面的同感泛滥得更加厉害。

&ep;&ep;我扇顾封的力道并不轻,因为我能够清楚地感觉到自己手掌的痛感,就在我的巴掌响亮地落在了顾封的脸上的时候,顾封的眼神突然就变了,“清涵,我真的不是这个意思。”

&ep;&ep;正在气头上的我根本就没有注意到顾封喊得是我的名字,而不是以往的那个称呼--“那种女人”。我砰的一声将水杯重重地砸到了墙角那里,然后转身想要离开顾封。即使是无意,他还是重重地伤了我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