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死后耳边皆是成千上百怨气声音,一千八百名心腹将领被活活填棺,一层又一层,受尽最痛苦的折磨,才会怨气最旺盛。

&ep;&ep;归城的路线、墓室的规格、陪葬的身份,这些不是普通人能算计来的,整个姑幕国也只有句望了。

&ep;&ep;商朝时有用人陪葬的,但陪葬的人不叫人,叫人畜,比畜生还要低贱,却从来没有用将士的。

&ep;&ep;功高震主。

&ep;&ep;张丘脑袋里冒出这么句话,历史课本没少看过,句望给了大功臣诸侯王级别规格的墓葬,还能在外人面前获得一声称赞,杀了离殊手下的亲信,不怕有人给他添堵造反了。

&ep;&ep;不由自主的看了眼离殊,正好被对方视线捕捉,张丘快速低着脑袋,告诉自己不去想,离殊过去的事情跟他有什么关系?

&ep;&ep;“……事情没有我之前想的那么简单了。”离殊开口。

&ep;&ep;张丘想到后来经过的几个墓,凤凰珠、九宫锁仙阵还有打不死的金老大,怎么看这一切都是个阴谋,而这个阴谋竟然从四千多年前就布置谋划了。

&ep;&ep;他想了半天也没能想出个所以然,干脆不想了,反正他跟离殊也没有关系,想这些干什么!

&ep;&ep;胸口痒痒的,张丘低头一看,气得眉毛都竖起了,怀里的小崽子扎着脑袋往他胸口去,嘴里吐着口水泡,一会又嘬嘬嘴,用脑袋磨磨蹭蹭的掀他的t恤。

&ep;&ep;没带过孩子的张丘看到小崽子这样也知道对方在干什么了!

&ep;&ep;找奶喝!

&ep;&ep;他一个大男人有奶才怪了。

&ep;&ep;张丘两条眉毛竖起,特别凶悍,抓起小崽子,对上一双圆又亮湿漉漉的杏眼,顿时什么脏话都骂不出口了。

&ep;&ep;气死他了!

&ep;&ep;小崽子不会看脸色,还咯咯笑个不停,动着红艳艳的小嘴,劲儿特别大就要一脑袋往张丘胸口扎,引起旁边下邳惠王注意,一看顿时乐了,“小家伙是饿了找奶喝啊!”

&ep;&ep;张丘:……

&ep;&ep;他二嫂一定是在报复他!小气吧啦的!

&ep;&ep;感受到一道炙热的目光,张丘窘迫的不行,愤愤的站起,腾腾腾走到离殊身边,面无表情的拎着小崽子塞到离殊手里,“你的,我不管。”

&ep;&ep;说完转身就走,后面小崽子叭叭的叫着,张丘恨不得堵上耳朵。

&ep;&ep;因为这事,气氛比刚才好了许多。

&ep;&ep;离殊一手抱着小崽子,看向华亭说:“当年你被我的事情牵连,今天破了这阵,之后的事情我来想办法。”指的是华亭这一世的寿命问题。

&ep;&ep;陆风对离殊十分感激,就算得知对方不是人的情况下。刚刚华亭胸口中枪他做急救时手都是凉的,爱人的性命全是离殊用血救得,滴上去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保住性命才能回去取出子弹。

&ep;&ep;他管不了什么前世牵扯,华亭这一世的性命他想竭尽全力去拼。

&ep;&ep;因此看向离殊,还没张口,离殊就知道陆风想什么,这男人有骨气,“有什么情况我会通知你的。”

&ep;&ep;墓里的事情处理完了,临走前下邳惠王绕到晕倒过去的金老大身边,踢了脚,“这家伙死不了真是麻烦。”

&ep;&ep;“阵法破了。”离殊猜测金老大应该是怕这个阵的,现在应该用不了了,“先叫醒他,有事要问他。”

&ep;&ep;金老大知道的不少,下邳惠王一刀扎到金老大大腿上,刚刚晕过去的金老大瞬间就醒了,嘴里啊啊啊的大叫,等看清人,忍着痛,“你们想干什么?”

&ep;&ep;“你背后的主人是谁?在哪里?说!”下邳惠王举着匕首贴着金老大的脸。

&ep;&ep;金老大笑了声,刀尖入肉几分,顿时疼的嘶嘶抽气,嘴巴还硬的不行,“你们杀不死我,我不会告诉你们任何事情的。”

&ep;&ep;“看来你是想留在这主墓室生生世世了。”离殊冷冷道。

&ep;&ep;刚刚还嘴硬的金老大脸色骤然一变,破阵法的时候金老大晕了过去,根本没有看出来阵法已经破了,浑身抖了一下,“就算告诉你们,你们也不会是主人的对手。”

&ep;&ep;“扔进棺材封死。”离殊冷声道。

&ep;&ep;下邳惠王要动手,金老大脸都白了,“等一下。”下邳惠王停了动作,刀子却没有移开分毫,大有金老大胡说立刻剐了然后扔进棺材里。

&ep;&ep;“七年前我去蒙古淘货遇见了主人,自那后我就跟主人到现在,他能保证我不会死,就算死了只要换一张皮就好。”金老大说着眼里露出几分茫然,他明明见过主人的样子,但现在半点也想不出来。

&ep;&ep;下邳惠王对这些并不感兴趣,质问道:“你上次说的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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