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陆九:……

&ep;&ep;陆明洲揉了揉眉心,正要开口被江清波抢了先。

&ep;&ep;“你们真穷。算了我自己掏钱。”难得能正大光明来花船上玩一次,不好好享受一番怎么行?

&ep;&ep;真穷陆九:……

&ep;&ep;真穷陆明洲:……

&ep;&ep;乐声响起,飘逸的裙纱舞动,美人们眼波流转,如景如画。

&ep;&ep;下方,江清波找来船上其他姑娘,摆好桌子玩骰子。一边欣赏美人,一边玩乐。好不享受。

&ep;&ep;第一局,江清波买了小,输了。

&ep;&ep;红衣美人殷切的递上酒杯,试图掀开江清波的幕篱。一只筷子挡住,陆明洲赶走江清波身边的美人,坐到旁边,拿了个干净的杯子倒了一杯,一饮而尽。

&ep;&ep;美人悻悻收回酒杯,并没有在意。拿起骰钟继续摇。

&ep;&ep;江清波又输了。

&ep;&ep;陆明洲沉默的又喝了一杯。

&ep;&ep;几轮之后……

&ep;&ep;哐当——

&ep;&ep;酒杯掉在桌上,陆明洲身体晃了晃,倒在江清波的怀里。

&ep;&ep;“???醉了?”江清波嫌弃地啧啧两声,招来陆九把人扶到旁边的软榻之上。事后叹气摇头,“太没用了。”

&ep;&ep;“的确很没用,才五杯呢!”众美人附和。

&ep;&ep;陆九:……

&ep;&ep;绿衣:……

&ep;&ep;夫人/小姐,住嘴吧!

&ep;&ep;后面的赌局,绿衣代喝。又过几轮,陪玩的美人全都趴下了。又换上跳舞、奏乐的美人。

&ep;&ep;最后也醉倒了。

&ep;&ep;窗外天色已黑,四周挂起红灯笼。乐声、嬉笑声从四周围的花船上隐隐约约传来。

&ep;&ep;突然漂亮的烟花在半空中炸开,醉倒不醒的陆明洲从软榻上做起,眼神清明,哪有醉酒的神态。

&ep;&ep;江清波一点也不意外,她偶然听到父亲说过,陆明洲千杯不醉。

&ep;&ep;四周围亮起火把,花船被包围了。一名穿着铠甲的军卫走进船舱,垂着头,目不斜视。

&ep;&ep;“大人,计划成功。”

&ep;&ep;陆明洲眸光冷肃,接过军卫奉上的长刀,起身往外走,经过门口停住,回头看向吃水果的江清波。

&ep;&ep;“你在这儿等我——”

&ep;&ep;江清波双眼一亮,连忙点头。

&ep;&ep;哎,花船项目实在是太好玩了。

&ep;&ep;“……算了,你跟我一起走。”

&ep;&ep;“你要去忙公务,我还是在这儿等你回来吧。”

&ep;&ep;陆明洲看着她不说话。

&ep;&ep;几秒后,江清波败下阵来,起身走到陆明洲身边,挤出个笑容。“我觉得还是跟在你身边有安全感。”

&ep;&ep;陆明洲:……

&ep;&ep;他的脑仁又开始突突的跳。

&ep;&ep;一行人离开花船,军卫拉住走在后面的陆九,下巴向前方的江清波努了努。

&ep;&ep;“这女子谁?居然敢这样和大人说话。”

&ep;&ep;真的勇,刚才他都担心大人一言不合拔刀。

&ep;&ep;“夫人。”

&ep;&ep;军卫瞪圆了眼。“是那位丑——”

&ep;&ep;“嘘。”陆九捂住他的嘴,冷斥。“你想死别拉上我。”

&ep;&ep;看看二房最近的经历。

&ep;&ep;他可不想成为夫人的眼中钉。

&ep;&ep;*

&ep;&ep;北城。

&ep;&ep;火把照亮漆黑的巷子,两旁的民宅亮起烛火。江清波随意偏头,恰好看到个黑黑的脑袋挤在门缝中。对方也看到了她,似受到惊吓一般,砰的一声合上门。

&ep;&ep;江清波挑眉,她带着幕篱不至于吓到人吧。随意看到走在前面的陆明洲,心中了然。拱卫司在民间的名声并不算好。

&ep;&ep;拱卫司专职情报和抓捕,是太上皇手中的刀。但在大魏朝普通人的眼里,他们杀人如麻,横蛮不讲道理,都是些不好惹的硬茬。

&ep;&ep;他们不知道,陆明洲这些人其实只是听命行事。

&ep;&ep;一行人停在一所民宅门前,门口和院子里站着二十多名身姿挺拔,面冷如雪的拱卫司军卫,宅内被火把照的如白昼,映照在军卫盔甲上闪着冰寒的银光,平白让普通的宅院多了几分森冷的寒意。

&ep;&ep;陆明洲走进院子,周身的气势陡然一变,让人不敢轻易直视。周遭高大挺拔的军士被衬的像个木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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