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再入了……”

&ep;&ep;他正说着,忽地又闷哼了声,想来姚珞芝恼羞成怒,便着了力道惩罚。

&ep;&ep;沉鸢听他声音重了又轻,后来变作阵阵吐息,想那姚珞芝定有些手段的,也是了,从暖香阁出来的女子,又有谁能比得她花款多呢。

&ep;&ep;“哦……宝贝,轻些……”杜呈璋声音发哑,“你怎就不怜我喝醉了酒,哪经得起你这样?……嗯,嗯……别舔那门眼……我今儿很乏了,便让我多爽些时候……”

&ep;&ep;可姚珞芝怎会听,女人在床上欲拒还迎,想来男人也都一样。

&ep;&ep;听他嗓音颤得发抖,便知是已舒爽到极点,快要绷忍不住,她偏对着那脆弱不堪的孔眼轻舔重吮,杜呈璋腰腹立刻如鲤鱼打挺般剧烈抖着,随即皱眉仰头,竟连声也发不出了。

&ep;&ep;沉鸢在门外不知光景,只闻人声猛地息了,床角吱吱格格作响。如同空气空白了那么一刻,后来听姚珞芝出声笑起来,娇娇俏俏,像翩跹的蝴蝶。

&ep;&ep;“可痛快了?且把手松开罢。再这么狠命攥着,我床单可都要皱了。”

&ep;&ep;“你这坏心眼,可惜只知逞一时之勇。”许久,杜呈璋冷笑道,“你且等着,今晚你便是求爷爷告奶奶,我也总要在你身子里泄爽了才罢休。”

&ep;&ep;那房内低低轻轻地混乱起来,杜呈璋把她拽上床,剥了她衣服欺侮调笑。

&ep;&ep;沉鸢立在门外,时间太久,她站得手脚都冰冷了,竟不知是怎样一步一步挪回了楼上,蒲儿絮儿已在侧间睡熟,房门外小桌上放着一只碗,是她方才吩咐絮儿煮来的解酒羹。

&ep;&ep;灯火太暗,影影绰绰的,沉鸢踢开痰盂盖子,将那解酒羹尽数倒了进去。

&ep;&ep;窗边静下来,风雨住了,那冗长夏夜此后再无声响,是了,他杜呈璋就像一阵风一样,来了又去,聚了又散,如他这般富家子弟的青睐与眷恋,总如琉璃易碎,那么漂亮,却从不作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