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北荒真灵虽然如三岁稚童,但话语是那般的孤高道:“以你一具宝身,用来丰饶北荒大土,虽不尽人意,却也能用,可惜啊,若你真身在此,那必将能造成一方一方净土。”

&ep;&ep;北荒真灵的话语,瞬间让诸天生灵惊悚,瞠目结舌。

&ep;&ep;他们甚至都在怀疑是不是自己的听觉坏了。

&ep;&ep;以一尊真天之主当做养分?去培育一方的大土?不是这一个世界疯了,就是他们疯了!

&ep;&ep;和楚辞交战的金袍真天主面色阴沉不定。

&ep;&ep;很明显,这一番话就是在说给他听的!

&ep;&ep;而北荒真灵再度抖数了一下精神道:“这一种事情,你也没少做不是麽?”

&ep;&ep;楚辞和金袍真天之主对轰一击之后,两者刹那分开。

&ep;&ep;金袍真天之主俯瞰而下道:“北荒布局一直在吾眼皮子地下进行,而吾之本尊一直容许,难道你们就不惧怕吾本尊的后手,真要将事情做到如此的绝情?!”

&ep;&ep;“绝情?”

&ep;&ep;北荒真灵呵呵一笑。

&ep;&ep;“唯一真界的前身,日月神庭,料想你那一尊本尊一定很熟悉,你两虽是他斩掉的孽身,但不可能事事告知你等,诸如以炼尸之道,强行摄取洪荒诸神尸的道序为己用这一种事情他可没有少做?最后又怎么样了?把两界沟封得死死的,不就是害怕那一股因果的反噬,害怕那一座青铜殿宇中摆放着那无数棺椁内的恶灵来索命?”

&ep;&ep;“他又为何躲去天外天不敢归来,常年混淆在域外天魔之地,说好听的是去征战,说难听一点不就是去躲债,害怕债主找上门来?”

&ep;&ep;北荒真灵抬起手来,又一掌震下。

&ep;&ep;“咚!”

&ep;&ep;大地尘土飞扬,光束洗刷长空,将那一尊想要强行破开结界的黑袍真天主又一掌给压趴在了地底。

&ep;&ep;随后他才缓缓的收回了目光来,转过头来看向了长空上的唯一真天主,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道:“怎么,如今你无话可反驳了?”

&ep;&ep;北荒真灵背负双手,一派老气横秋之色。

&ep;&ep;但是他本人又显得稚嫩,就好像是有一种不符合他的沧桑在他的身上散发出来。

&ep;&ep;只见着他身后的十指缠绕,一桩桩一件件的抖数出来道。

&ep;&ep;“且不说葬帝那一场战,你们唯一真天获得了多少好处,就说人族的那一位天帝去往道神海帮助了你们多少,但最后你们怎么报答人家的?将人家好不容易矗立起来的新天庭给掀翻了?此事本真灵说的对还是不对?说你们狼心狗肺都不为过!”

&ep;&ep;金袍真天之主沉默不言,但是能够感受到他杀气愈发的强烈。

&ep;&ep;北荒真灵宛如将他的杀气当成了空气。

&ep;&ep;他扬起了下巴,眺望整个北荒,又再一次道:“昔年是谁一界横档界海,保住了苟延残喘在界海内的诸神?我想你们能忘,但还是有良心的人存在时间。”

&ep;&ep;“够了!此事都已经岁时间而埋葬,在旧事重提又何益处?”

&ep;&ep;北荒真灵嘴角露出一个讽刺的笑容道:“忠言逆耳,真当人族那一位天帝不懂怎么来清算?”

&ep;&ep;真天主的眼眸聚线成光,凝视着北荒真灵。

&ep;&ep;北荒真灵二指一弹道:“吾讨厌这一种赤裸裸的杀机,若不是留你有几分的益处,下边现在又会多出一个坑。”

&ep;&ep;真天主的视线被二指之光斩破,同时血染长空,血液顺着面具一直滴落而下,恍然是被刺瞎了。

&ep;&ep;北荒真灵背手而立,尽显自负和孤高。

&ep;&ep;他在俯瞰整片北荒,眼中有无尽的沧桑。

&ep;&ep;他的视线缓缓的凝聚,宛如是在北荒的尽头,又看到了那一袭长衫飘飘独镇北荒的身影。

&ep;&ep;天帝的名声响亮于天之巅,在于他的风骨。

&ep;&ep;北荒真灵又低垂下来眸光,摇了摇头。

&ep;&ep;像是在自嘲,而不顾那一道被刺瞎的金袍真天主。

&ep;&ep;当年天帝身边,跟着一对金童玉女。

&ep;&ep;曾伴随着他征战八方,见证过一场场大功德之战。

&ep;&ep;那玉女比金童要更晚一些。

&ep;&ep;他们一路流浪在黑暗星域之时,在一处星海之中发现了它。

&ep;&ep;金童经常爱欺负那闷葫芦,打不还口,骂不还手。

&ep;&ep;别的不说,身旁跟着一对金童玉女之事,在当时的成道者中皆都是争相模仿,即使现在还有这一种风俗在流传。

&ep;&ep;当年金童和玉女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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