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两人不想影响楼下青羽非休息,从东阁二楼窗户一跃而下,绕至幽径。

&ep;&ep;“阿九,你去问问掌柜的,莫司鋆住在哪。我在这里等你。”

&ep;&ep;“好。”

&ep;&ep;陆青乔看到昨天那摆着酒壶的窗户上,只剩下一壶。也不知道是空的还是没喝完的,一时好奇,想去检查一番。

&ep;&ep;慢步靠近,那窗户很低,低至自己腹处。从外边可以把房间内的陈设一览无余。陆青乔只是看了里面没人,并不多去打量,人家的住房,算是隐私,不可多窥。不过他还是扫视到那桌子上,十多酒壶。

&ep;&ep;“这么贪酒,也不知道会是什么样的人。”

&ep;&ep;他已经走到窗边,看着窗台上的铜色酒壶,明明就是想看看它是空的还是满的,却总觉得是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心跳有些快,引得心脏刺痛两下。

&ep;&ep;抬手揉揉,就缓慢地朝着酒壶伸去,拎起,摇一摇。空的。

&ep;&ep;自己摇头笑自己,哪里来的好奇心。竟是像个孩子似得过来偷偷看人家的酒壶空不空。

&ep;&ep;“不知道这酒与杏花摇哪个好喝。”陆青乔从不饮酒,哪怕是不周林盛产的杏花摇,也没有尝过一口。

&ep;&ep;突然,开门声响起,陆青乔赶紧放下酒壶,准备闪身躲避。却见来人…

&ep;&ep;与房间里的人对视良久,被阿九一声打破:“公子!我回来了!”

&ep;&ep;陆青乔回神看着阿九:“我知道他住哪了…”

&ep;&ep;阿九看他站的位置,伸出大拇指,一脸惊诧:“公子你咋知道的?”

&ep;&ep;陆青乔挪了一下身体,他身后,是盛然凌势的莫司鋆端立。

&ep;&ep;“莫大哥!”阿九一脸兴奋!

&ep;&ep;“阿九,早。”对方一声低沉好听的声音传出。

&ep;&ep;然后陆青乔见他看着自己,十分冷漠:“陆公子,想喝酒了?”

&ep;&ep;“呃,没有…今日是特意来…感谢你的。”

&ep;&ep;“若是感谢我在恶人手里唐突救你,那真是不必。若不是我,你也不会…许是你本就会去吧。”莫司鋆眼底掠过一丝嫌恶。

&ep;&ep;“我…你误会了。”倏地心脏又是一疼。

&ep;&ep;“陆公子,没什么事,我今日要回家了。刚刚退了房,回来收拾一下,不便与你多聊。”

&ep;&ep;陆青乔见他这般态度,虽是做好了会听到些什么难堪之话的准备,可是他这什么都没说,就直接拒人千里之外。厌恶至极的语气,毫不遮拦的讨厌的神色,让陆青乔的心里说不出来的不舒服。心脏抽痛起来!还不如听他说点不好听的,自己也好有机会把事情说清楚。

&ep;&ep;他用力按了按心脏:“请等一下,我想,你是误会我了。”若是遇到别的什么事,对方不听他也便不会再解释什么了。可是,这‘特殊癖好’可是他自觉玷污人格的事,是大事。

&ep;&ep;莫司鋆不理,似是没听见,把两扇窗户用力一关。可是被那酒壶给挡住,他拿起酒壶,又重重关上!

&ep;&ep;阿九被震得闭了下眼:“公子,他怎么这么大火气?”

&ep;&ep;陆青乔语:“谁知道。”

&ep;&ep;“公子,你怎么也好像也不太高兴?”

&ep;&ep;心脏抽刺抽刺的一直疼,陆青乔看了看关上的窗户,真是觉得自讨没趣,心念:有什么可解释的,这样不通理的人,他爱怎么以为随便他。若他不乱传些什么,就不必理会这种人。清者自清。

&ep;&ep;陆青乔这心脏疼起来没完没了,越加厉害,怕是要发作起来了:“阿九…唔……”

&ep;&ep;阿九瞪大了眼:“公子,惨了!快,我们回东阁,你忍着啊!”

&ep;&ep;这时窗户被打开,依然冷漠的声音响起:“他怎么了?”

&ep;&ep;“我家公子有心痛毛病,不定时就会发作一次!平时不能情绪浮动太大,不然必定疼的死去活来!前夜与莫大哥所说的要找人,就是要寻能治我家公子心痛之人!”阿九言下之意,刚才莫司鋆的言行态度,有些过分了。

&ep;&ep;陆青乔痛极,想要说话,却被一声声闷哼替代,已然单腿跪在地上,痛苦万分。

&ep;&ep;在圣域,陆青乔,一直以来都是被人敬尊,拥护的。

&ep;&ep;他是圣域里颇有威望的白狐族掌尊陆霆骁之次子,陆家二公子。天生就是被人羡慕恭敬的身份与地位。

&ep;&ep;他一出生就被昆山圣仙镜灵子相中,欲要带回繁水居授教。只是陆家人觉的长子陆青离一早被收入昆山,已是莫大荣幸,极大的肯定。想留小儿子陪伴身边。不周林仙家皆知他出生祥云不散,百鸟盘旋,仙鹤齐鸣,轰动一时。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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