绍,这是我女朋友,她刚才脚崴了,我扶她一下而已。”

&ep;&ep;吴教授气得两眼发花:“女朋友?我怎么不知道你有这么个女朋友?她是干什么的?”

&ep;&ep;姚垣舟撒谎说:“呃……做文秘的,白领!对,白领!”

&ep;&ep;盛潮汐扯了扯嘴角,料想对方不会相信,吴教授果然也不相信。

&ep;&ep;她冷笑一声说:“是吗,做文秘的白领会跟你要五十万?”

&ep;&ep;这话倒是让盛潮汐有点惊讶,但转念想想,对方会出现在这里绝对不是巧合,那她知道这件事也就在情理之中了,这是个因果关系,她不需要思考就知道是谁制造了这件事。

&ep;&ep;“阿姨,你误会了。”她想解释一下,可对方根本不听。

&ep;&ep;“你别开口说话,我是有素质的人,不想跟你在这里泼妇骂街,你想去哪赶紧去,就是以后别再扒着我儿子不放,我们小门小户,养不起您这尊大佛,开口就是五十万,还真把我们当豪门了。”吴教授怒极反笑,极尽讽刺地看着盛潮汐。

&ep;&ep;盛潮汐动动嘴唇,最后笑着接受了现状,她点点头,将鞋子穿好,一瘸一拐地离开。

&ep;&ep;解释,是说给愿意站在你的立场来思考的人听,既然对方打心底里瞧不起她,那她就算如何解释人家也不会相信,她何必多费口舌?

&ep;&ep;只是,就这样走了,今后在小区里的名声也不会太好听了,周围聚集了很多人,都是左邻右舍,大家都看得真真切切,现在怕也要误会了。

&ep;&ep;算了,误会就误会吧,到了今天这个地步,杀不死她的,都只会让她更坚强。

&ep;&ep;其实她没什么地方可去。

&ep;&ep;她应该转身回家的,可已经出来了,走到了十字路口,脚踝已经疼得受不了,没办法回去了。

&ep;&ep;她不回去,还有另外一个原因,她不希望姚垣舟的母亲知道她住在哪一户,谁知道他们今后会不会再有什么见鬼的牵扯,被对方知道自己住在哪一个单元,几层几号,到时候直接闹到家门口,岂不更糟糕。

&ep;&ep;靠在公交站台附近,抬眼望着隔了一条街的辉煌大厦,前阵子她还在那里见过姚垣舟和宁箴,她折腾了一上午,不但没工作,还搞坏了脚,现在已经到了下班时间,再呆在这里,也不知会不会遇见宁箴。

&ep;&ep;她想着,自己这么狼狈,还是别见这唯一的朋友了,她在心里估算了一下时间,约莫着姚垣舟和他母亲应该走了,便强忍着疼痛转身往回走。

&ep;&ep;哪料当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她刚一转身,余光就看见宁箴从大厦里走了出来,他随意抬眼,便对上了她的视线。

&ep;&ep;盛潮汐也顾不上脚踝的疼了,咬着牙快步离开,宁箴见她走路的样子不太对劲,本来想去停车场,最后还是改变了方向过马路,快步朝她走来。

&ep;&ep;盛潮汐坚持着走到了小区门口,脚踝已经疼得她掉眼泪了。

&ep;&ep;原来人世间还有这样的疼,比起心疼也没什么区别了,真是领教了。

&ep;&ep;又坚持走了几步,手臂忽然被人拉住,她惊讶地侧头,宁箴蹙眉站在那,低头看了一眼她的脚,一言不发地蹲下去,掀开她的裤脚,看见了脚踝处的红肿,已经不成样子了。

&ep;&ep;“怎么回事。”他抬眼问她。

&ep;&ep;很少能用这个角度与他对视,他个子那么高,往常都是她抬头仰视他的。

&ep;&ep;盛潮汐有点噎住,不知该怎么回答,宁箴正欲说什么,手机忽然响了,他拿出来一看,是姚垣舟打来的。他眼神奇异地扫了她一眼,拿起电话转开身接听。

&ep;&ep;“怎么了。”他问电话那头的人。

&ep;&ep;姚垣舟急切地说:“宁箴,我求你一件事,我的朋友里就你办这件事我最放心。”

&ep;&ep;“说吧。”

&ep;&ep;“我妈刚才跑到潮汐那闹了一场,她崴了脚,估计走不了多远,我得先把我妈弄回家,你现在在哪?在俱乐部吗?你帮我沿路找找,看看她在哪,把她送医院行吗?”姚垣舟语气里满是担心,“她那种性子,肯定不愿意主动麻烦别人,你千万得帮我这个忙,回头我给你免一年年费!”

&ep;&ep;这么大方,还真不是姚垣舟的风格,看来他是真把盛潮汐装在心里了。

&ep;&ep;“我知道了。”他应下来,挂了电话,转回身时,盛潮汐已经打算悄悄离开。

&ep;&ep;“你要去哪?”他沉声开口,长臂一伸便把她拉进了怀里,她一怔,仰头看他,他用不容置喙地语气说,“跟我去医院。”

&ep;&ep;语毕,直接将她横抱而起,也不顾周围人的注视,像是完全不担心又会搞出什么大新闻。

&ep;&ep;“你先放我下去,我可以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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