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白黎:我家包了大肉包子,你回去吃包子不好吗!

&ep;&ep;当天,程九喝的酩酊大醉,拉着叶庭澜除了让他好好照顾自己的小老弟,还把白黎种种鸡零狗碎的糗事吐了个干干净净,害得白黎第二天捂着老腰把程九赶出了京都。

&ep;&ep;只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几日后朱培知也来了。

&ep;&ep;他不知从哪里听说了这件事,去了留白生活找到了白黎,义愤填膺地履行了长兄如父的义务:白黎,你当真年少无知,我西秦青年,应当清正持身,品行高洁,你竟做出如此离经叛道之事,简直为人不齿,若黄泉之下你的祖宗知道你这般乱来,该做如何想法!

&ep;&ep;白黎:我就谈个恋爱,家法不至于这么严吧?

&ep;&ep;朱培知痛心疾首:断子绝孙呐,断子绝孙!你个正经少年,怎能做这样的事!

&ep;&ep;他又说:就算你有那方面的癖好,找个心仪的少年一起遮人耳目也就罢了,那叶庭澜是什么人,你怎么去招惹他,你可知道京城上下,满朝文武,还有哪个不知哪个不晓,叶庭澜他恨不得全天下都知道你们的事,这是要毁你清誉啊!

&ep;&ep;白黎:我又不是大姑娘家,要什么清誉,我要的就是全天下都知道我在谈恋爱,都知道我娶到了全天下最美最好的男人,怎么了?

&ep;&ep;朱培知要气得断了气:那叶庭澜的名声如何你不是不知道!

&ep;&ep;白黎:他名声好得很,我最喜欢他。

&ep;&ep;朱培知:你再如此胡闹,我作为义兄,便要动家法了!

&ep;&ep;白黎还未说话,就见叶庭澜不知从哪里飘了进来,带着他惯有的风轻云淡的儒雅微笑,说:嫁出去的少年泼出去的水,小白已经是我叶家的人,要调。教也该是我这个家主动手,就不劳朱公子费心了。

&ep;&ep;朱培知才不怕什么叶庭澜,虽然看见他自己身上的那道疤好像有那么点疼,但是他性子坚硬如石,能为心中的大义去死,又哪里会怕什么高官权臣,他怒视叶庭澜:叶大人身为朝廷一品大员,竟然对我义弟作出如此不堪之事,还有何脸面站在这里说话!

&ep;&ep;叶庭澜:这门亲事陛下都同意了,朱大人是觉得陛下......嗯?

&ep;&ep;你朱培知指着叶庭澜的鼻子说不出话来。

&ep;&ep;叶庭澜微微一笑,好脾气地说:朱大人刚正有余,圆滑不足,待在翰林院可惜了,明日来大理寺,本官好好教朱大人做人。

&ep;&ep;朱培知:我才不去!他怒极,拂袖便走。

&ep;&ep;却听白黎在后面叫住他:义兄,我请过祖宗牌位告知过祖宗,祖宗们都没有生气,你也别气了。

&ep;&ep;朱培知:......

&ep;&ep;叶庭澜扑哧笑出声,牵起白黎的手说:今日偷闲,想来看看你在不在,没想到却听见了你对我的深情告白,走吧,我们回家,有些事情还需好好商议。

&ep;&ep;白黎眨眨眼,奇怪道:什么事情?

&ep;&ep;叶庭澜:关于娶的事情。

&ep;&ep;白黎:......

&ep;&ep;我铺子里还有事,能不走吗?

&ep;&ep;叶庭澜笑意盈盈,一双眼亮地能把人的魂勾了去。

&ep;&ep;白黎垂头丧气显然是不能。

&ep;&ep;第二天一大早,朱培知站在大理寺门前随风凌乱。

&ep;&ep;他原以为叶庭澜只是随口一说,谁知下午便收到了命令,说了他一大堆年轻有为,刚正不阿的好话,然后提了他半级,让他去大理寺重用。

&ep;&ep;叶庭澜如今身兼两职,大理寺这边主要是董溪羽负责,董溪羽是叶庭澜的头号心腹,跟着叶庭澜步步高升,自然最是懂叶庭澜的心意。

&ep;&ep;于是朱培知朱大人上任第一天,案头就摞满了案卷。

&ep;&ep;叶庭澜对董溪羽说:朱大人要阅读这般多的案卷吗?

&ep;&ep;董溪羽:不多,大人每天读的可比这多多了,属下想着朱大人是新人,需要一个适应的过程,便擅自减少了量。

&ep;&ep;叶庭澜严肃道:溪羽,怎能歧视新人,如此,你是对朱大人有所轻视吗?

&ep;&ep;董溪羽低头:属下有错,这就去再搬两摞来。

&ep;&ep;叶庭澜这才神色放缓,说:你也不能把朱大人当做那些个文书来用,咱们大理寺的官员,除了要会断案,体力也得跟得上,朱大人是进过土匪窝的勇士,这方面自然是没问题的,你可莫要让朱大人这一身本事荒废了。

&ep;&ep;董溪羽:属下明白,明日起便让朱大人随着兄弟们每日练上一个时辰!

&ep;&ep;叶庭澜:明日复明日,明日何其多。

&ep;&ep;董溪羽:是,今日就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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