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也无用,他只当我是好友,终究不会给我情感上的回馈。

&ep;&ep;白顺听着揪心,却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他拍着白黎的背为他顺气,等到白黎情绪稍微平稳下来,才问:既然如此,小爷还要去叶府吗?

&ep;&ep;白黎摇头:我不想去了。

&ep;&ep;飘零在外,个人独闯京城,于艰难中发展事业,双白手苦心经营关系网,步都不敢踏错。

&ep;&ep;虽然白黎日日里在意的都是与叶庭澜的那点甜,但并不代表他在京城就是帆风顺,个外地少年要在京城立足有多难,要经历多少糟心的事,迎来送往,逢迎与权衡,白黎不累吗,他很累,他心力交瘁,若不是叶庭澜的笑容,温柔,他早已支撑不下去。

&ep;&ep;而如今......

&ep;&ep;白黎说:我想回家了,我想姐姐了,想义父了,我想家了,好想好想,白顺,我今天就要回家,刻都等不了。

&ep;&ep;无论外面怎样风雨,如何煎熬,澄州都有他的家人,无条件接纳他,温暖他。

&ep;&ep;如同在外跋涉的倦鸟,哭到力竭的白黎只想回家躺在姐姐怀里撒个娇,再睡觉。

&ep;&ep;白小爷做事从来说不二,雷厉风行,等到傍晚叶庭澜找人来寻的时候,得到的消息却是白黎已经回老家探亲去了。

&ep;&ep;叶庭澜收到消息有些惊讶,但手头事务繁杂,无暇多想,只是说:京城波澜即将再起,他与我走的这般近,难免受连累,回去也好,也好......

&ep;&ep;第二日早,他找来董溪羽:让他们见面吧。

&ep;&ep;董溪羽:是。

&ep;&ep;叶庭澜又叫住他:用铁索刺穿那妇人双脚,再让他们相见。

&ep;&ep;董溪羽面色不变:是。

&ep;&ep;审讯室中,叶庭澜正襟危坐,身红衣平整贴合,若不是周边刑具血迹斑驳,空气中腥臭发霉的气味,会让人觉得他好像只是在端坐着喝杯茶。

&ep;&ep;个蓬头垢面的男人被带了进来,男人身上伤口深深浅浅,看就是用了刑,那男人恶狠狠地瞪着叶庭澜,咬牙切齿地说:你们把瑶儿弄去了哪里!

&ep;&ep;董溪羽挥手,就有狱卒将个青衣女人带了上来,那男人两眼放出光芒,喊道:瑶儿,你怎么样,你

&ep;&ep;话音戛然而止,他目光下移,死死盯住女人□□的双脚,那双雪白的玉足被两条尖锐的带刺铁索贯穿,两个狰狞的血窟窿触目惊心。

&ep;&ep;那女人哭着喊:相公,相公救我,我好疼,好疼......

&ep;&ep;男人如同发狂的野兽,咆哮着挣扎着,双血红的眼瞪着叶庭澜,似乎要冲过去把他撕碎吞下。

&ep;&ep;你你这个恶魔

&ep;&ep;恶魔?叶庭澜轻笑:郑将军在漠北挖万人坑的时候,可觉得自己是恶魔?

&ep;&ep;男人还在咆哮,叶庭澜却不愿与他多说,淡淡开口:说好的,你供出名单,我放她走。

&ep;&ep;男人牙齿死咬,渗出丝丝血沫,他死死瞪着叶庭澜,恶狠狠挤出声音:好!

&ep;&ep;半个时辰后,份名单搁置在了叶庭澜的案前,他扫了眼上面的人名,说:果然少了最重要的那位。

&ep;&ep;是啊,背后最大的靠山还是没有供出来,大人,要放了那女人吗?董溪羽问道。

&ep;&ep;叶庭澜:孟瑶是郑东最重要的人,郑东所有的罪恶勾当她都参与其中,那本最重要的账本也是她亲笔所写,郑东不肯供出京都的那个人,定是为孟瑶留了条后路,放了她吧,本官从不失信于人。

&ep;&ep;董溪羽:属下明白,只是大人这之后的日子怕是要受委屈了。

&ep;&ep;叶庭澜笑:有什么委屈,钓这么大条鱼,不用点特殊的饵怎么行呢?

&ep;&ep;董溪羽目色沉沉,西北行所见所闻触目惊心,令人胆寒,朝中必有要员牵扯其中,他们目前有了几个怀疑对象,却始终找不到证据,叶庭澜便提出要设个局。

&ep;&ep;局中饵就是他自己。

&ep;&ep;这位年轻的大理寺官员向叶庭澜深深作揖:下官定当全力保护大人安全。

&ep;&ep;澄州的冬天不像京城那样冷,十月了,还没有落雪,白黎已经在家百无聊赖了快个月,他和五虎在会所玩了好几日,去朱必那里捣乱了几次,又在大街小巷闲逛吃吃喝喝好多日子,每日都要撒娇要吃白晴做的菜......

&ep;&ep;只是无论他把自己的日程排得如何满,都填补不上夜深人静时内心的失落与伤痛。

&ep;&ep;家里人都知道他失恋了,也都温柔小心陪着,然而家人的温暖纵然很暖,却无法替代情爱的那部分甜。

&ep;&ep;会所那边依旧每日传来各种信息,十月中,京城那边的消息也传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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