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他和司容辰是很好的朋友,司容辰和他一起相处时常教他一些汉语,其中就有倒霉这个词。

&ep;&ep;“倒霉这个词在汉语中是说会有很坏的事在一个人身上发生,对吗?”简皱起眉头,“当时他们两个那种语气,听起来也像是幸灾乐祸。怎么就这么巧,你刚掉下来之前他们就在说你要倒霉,难道他们知道你会掉下来?”

&ep;&ep;这个事一直困惑着他,他跟来医院后也一直在想,司容辰掉下来会不会真和那两个人有关系。

&ep;&ep;“都是谁在那里说我?”

&ep;&ep;司容辰沉声道。

&ep;&ep;“就是之前你和阿刀在接待厅里pk唱歌,然后和阿刀站在一起的那几个人中的两个。”简努力去描述,“你们都是用汉语说话,我听不太懂你们在说什么,但我记得那个说你要倒霉的人,他当时和你说了好几句,你应该对他有印象。”

&ep;&ep;司容辰沉眸,“我知道你说的是谁了,是阿厉。”

&ep;&ep;阿厉是吉他手,和阿刀一直都走得很近,听说在来参加节目之前,他和阿刀曾一起办过乐队,后来因为经费原因,再加上鼓手的退出,他们的乐队已经解散了。

&ep;&ep;这回两个人一起参加节目,阿厉一直跟在阿刀身边,说他们两个是好兄弟。

&ep;&ep;虽然简当时看到的那两个人中没有阿刀,但他想这件事会不会和阿刀也有关?

&ep;&ep;而且如果真是这些选手私下搞的事,那他们是怎么混入的后台设备间?

&ep;&ep;那升降设备到底是怎么出的事故?

&ep;&ep;“我和阿刀也算是不打不相识,我觉得他这人做不出这样的事,他是真的尊重音乐,也热爱音乐的人,来这里是为了好好参加节目,不是为了搞幺蛾子的。”

&ep;&ep;司容辰顿了顿道,“但那个阿厉是怎么回事,我就不好说了。之前我和阿刀pk,是和他有过一些言语上的矛盾,但这应该还不至于结仇吧?之后我也没招惹过他,除非他心眼就小到说几句话都要记恨得不行的程度。”

&ep;&ep;简想了想,说,“我看他不像是大方的人。”

&ep;&ep;司容辰赞同他这个观点,那个阿厉看着就是挺偏激的那种人,平时脾气也不好,经常和节目组的工作人员怼起来,还有一次把人家小姑娘都给说哭了。

&ep;&ep;这样的臭脾气要是没有好技术支撑,就什么也不是,而司容辰觉得他的吉他弹得虽然不算差,但也只是不算差而已,实在不至于让他牛到这个地步。

&ep;&ep;“你打算怎么办,要和节目组说吗?”简问。

&ep;&ep;司容辰笑了笑道:

&ep;&ep;“我这要是和节目组说了,让节目组去调查,节目组肯定要找他们两个人来问的,到时候一问就好玩了,他们不知道还要整出多少事来。如果不是他们做的,那他们觉得被冤枉了,肯定是对我更不满,以他们背后说人坏话的人品,弄不好还要在选手里面散步我诽谤他的话。如果是他们做的,他们就更不可能承认了,有句话叫贼喊捉贼,他们肯定有的是狡辩往别人身上泼脏水的花招。”

&ep;&ep;他知道节目组的调查手段有限,而且之前他问过徐导,徐导说设备间的监控摄像头这几天刚好坏了正拿去修,结果就出了设备员没有例行检查的事。

&ep;&ep;现在看来或许设备员是无辜的,是有人在设备员做完例行安全检查后偷偷对设备做了手脚也很有可能,反正摄像头是坏的,发生了什么都不会被拍下来。

&ep;&ep;“那就这么过去了,不调查了?”

&ep;&ep;简不想看到自己的朋友就白受伤。

&ep;&ep;司容辰想了想,说,“我跟我表哥说一下,或许他可以帮得上忙。”

&ep;&ep;片刻后,左惟爱被单独叫进来。

&ep;&ep;左惟爱看到这两个人搞得神秘兮兮的,无奈道,“你们有什么话就直说呗,咋还不能让我妈听见。”

&ep;&ep;司容辰对他做了一个嘘的手势,然后道,“我这不是怕舅妈知道了担心吗?”

&ep;&ep;“你这样遮遮掩掩的她更担心。”

&ep;&ep;左惟爱觉得这俩孩子真是太让人不省心了。随即,他又敏锐地察觉到什么,看着司容辰说,“你说实话,你怎么摔下来的,真的是设备出了故障?”

&ep;&ep;司容辰有些惊悚地看着他,像是不明白他是怎么猜到他要说什么的,左惟爱双手抱胸,“我就知道没有这么简单。”

&ep;&ep;司容辰更加惊悚,因为从他闪着亮光的眼里仿佛看到了几分诡异的兴奋。

&ep;&ep;左惟爱道,“快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ep;&ep;司容辰回过神,这才把简听到的都和左惟爱说了,然后又说了自己和阿厉等人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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