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温潇和孙教授打了招呼就出去和左愈说话去了,她不想让孙教授和何锦深听到关于姣姣的事情。

&ep;&ep;左愈见温潇一出来就急着迎上去问,“姣姣的姨妈又来闹了吗?怎么还闹到这里了?”

&ep;&ep;温潇看着左愈,有些生气地说,“都是你上次办事不利索,钱已经给她了,但是她现在还倒打一耙了,好像没有收到过你的钱一样。再说上次本就不该给她钱,好像我们有什么不合法的企图一样。真是气死我了。”

&ep;&ep;“你先别发牢骚,我当初也真是轻视了这件事,我想她只是一个乡下妇女,我一次性给她那么多钱,就是买她个守口如瓶。哎,先别说这个了。把刚刚情况快跟我和陈律师说一下。”

&ep;&ep;左愈也有些懊恼了。

&ep;&ep;温潇看着陈律师说,“这次她是和一个自称是律师的男人一起来的,她来了就是哭天抹泪地说想姣姣了,要接姣姣回家住一段时间。我斥责她无耻,说她这样出尔反尔就是敲诈勒索,是犯罪,我要报警。她就说我们欺负她了,没法活了。而那个男的一开始没下车,坐在车里,听我这样说,他也下车来,说他是律师,张口就说什么诉讼啊,法律咨询啊什么的。我一听就没有跟他再废话,给你们打电话了。”她边说,边掏出那个律师留下的名片递给左愈。

&ep;&ep;左愈接过名片看了一眼,递给陈律师,“你调查一下这个人和他所谓的律师事务所,看他们到底想干什么?把之前已经收集到的姣姣的姨妈联系人贩子贩卖姣姣的证据在理理清楚,把证据链闭合。”他跟陈律师交代一番,又微笑着对温潇说,“你不要太焦虑,这个事情我确实自己搞复杂了,就是一个收养的事情,当时就直接走正规程序好了。我就是担心,走正规程序,没有人会为这个事情保密,姣姣长大了以后,无法面对她的坐监狱的父亲和被人杀/害的母亲,还有这个要把她卖给乡下的姨妈。我想花点钱一劳永逸,没想到她那姨妈竟然以此敲诈我们,再给她钱没问题,但是事情不能这么办了,必须一次解决,不能留任何尾巴了,不惜和他们进行民事诉讼。”

&ep;&ep;温潇的面色也缓和了许多,“这件事早就该这么办,不能顾及那些虚的东西,把实事办得隐患无穷。我们只要真心地对姣姣好,把她养成一个身心健康的好孩子,她也不怕面对任何现实。”

&ep;&ep;左愈又和陈律师说,“你从法务部抽调两人,再到安保部抽调两人,这些天做好夫人和姣姣的随行和安保工作。再遇到今天的事情,你们出面,一律走法律程序。不给他们作妖的机会。”

&ep;&ep;温潇看着陈律师说,“辛苦你们了。在遇到这种事情,还真得你们出面了,这个泼妇动则撒泼打滚,哭天抹泪,我可不想再跟她说一句话,把姣姣都吓哭了。”她说着说着突然想起了什么,“对了,姣姣刚刚就在这里管我叫妈妈了!”

&ep;&ep;左愈也兴奋起来,“是吗?太好了!刚好趁着这个机会,我们也应该对她提出改名的事了,等着收养的正是手续办好就直接把她的名字改了吧!姣姣也快要上小学了。”

&ep;&ep;温潇又有些失落了,“可是,她那个姨妈一走了之后,她就又管我叫阿姨了。她还问我,是不是她一直管我叫妈妈,我就不会把她再交给姨妈了。我听着好心疼!”

&ep;&ep;左愈也有些心疼,“那你是怎么说的?”

&ep;&ep;“我说,姣姣真把我当妈妈的时候就叫妈妈吧!”温潇眼睛有点湿润了,看着陈律师说,“不好意思,让你见笑了。”

&ep;&ep;陈律师有些感动地说,“左先生和夫人都是好人,姣姣摊上了这么好的人家,以后就幸福了。”

&ep;&ep;何锦深等着温潇带着姣姣走了之后,就到别墅的庭院里打电话给她的女朋友时芊,“你表哥是什么情况,为什么他会带着一个女人到孙教授家门口何左夫人又哭又闹。你知道左夫人是什么人吗?”

&ep;&ep;“沪城首富的老婆能是什么人?大富婆呗!”

&ep;&ep;时芊有点无所谓。

&ep;&ep;她虽然和温潇的大儿媳白蓝雪有过几面之缘,而且对白蓝雪十分景仰,但结合她的个人经历来看,这些大富豪和贵夫人真的都不是什么好人,无一例外。

&ep;&ep;她和何锦深不都是因为这些人才活得不痛快。

&ep;&ep;“富是当然的,这个左夫人是个菩萨一样的人,为人非常友善。还平易近人。”

&ep;&ep;何锦深有些懊恼把左夫人的行程告诉女朋友了。

&ep;&ep;时芊依旧那个腔调,“我只听说过为富不仁,你觉得她友善是你没有惹到她。”

&ep;&ep;何锦深听着时芊这样说,有些不快,“我干嘛要惹人家,连孙教授都很尊敬她,互相尊敬不好吗?对了,你那表哥要对左夫人干什么事?”

&ep;&ep;“我那个表哥的确不是什么好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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