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宋特助对左愈的话非常赞同,他最看不上的也就是李误这种人,跟一个年轻的姑娘家过不去,还用这样的手段,简直是一个连人都算不上的玩意儿,白瞎了那张人模狗样的小白脸。

&ep;&ep;“李误这人下作,又喜欢自作聪明。”左愈冷着声音道,“我听说拢烟馆那位老板本来是个好脾气,但自己的宝贝女儿被人这样威胁,就算是菩萨也要冒出三分火气,而迟停和这位老板的关系不错,必定会帮着自己这个前妻弟。李误这么做,等于是已经和迟家贺家都杠上了。”

&ep;&ep;现在李误和李聪父子的处境可谓是背腹受敌,李兆对他们虎视眈眈,势必要把这两个阴险小人赶出李氏集团,还要送李聪进监狱;李误又在这时候招惹了迟贺两家,这不是找死是什么?

&ep;&ep;“或许他自己以为他是在拼死一搏,但人家的拼死一搏是九死一生,他是必死无疑。”左愈又冷笑了一声,嗤道,“从他们父子俩居心叵测对自家人下手,还是用的那么上不得台面的伎俩时,他们就输定了。”

&ep;&ep;宋特助知道左愈说的都对,李兆虽然在儿子的事上尤其糊涂,但这不代表他就是一个庸才,不然他怎么可能坐稳李氏集团董事长之位这么多年,都没有人能撼动得了他的地位?

&ep;&ep;大概死的不怎么冤枉的李厉就是唯一能让李兆迷了眼的那一点灯下黑,而李误和李聪父子把这能迷惑得了李兆眼睛的灯下黑给弄没了,那李兆还不双眼放光芒,一点软肋都没有了?

&ep;&ep;所以说,李家这年轻一代的子弟真是一个能成事的都没有,都是作死之辈。李厉通过自己锲而不舍的作死,终于成功让自己葬身在了迟永非这个神经病手里,而还活着的李误仍然在坚持不懈的作死,非得把自己真作死不可。

&ep;&ep;“董事长,迟先生那边恐怕也是早晚要料理这个李误的。李误再怎么有手段也不可能是迟先生的对手。”想到这里,宋特助顿了一下有些委婉地说,“所以,我们还需要出手吗?”

&ep;&ep;迟停纵横杭城商界这么多年,想要料理一个年轻没分寸的后生那还不是手拿把掐,这种情况下,他们左氏的人再对李误穷追猛打,那就显得有些多余了。

&ep;&ep;左愈明白他的意思,微笑了一下说:

&ep;&ep;“不用对李误动手,就把李误交给迟停去对付。我要收拾,也是收拾李误的老子。子不教,父之过。这笔账,我找他爹去算也是一样。”

&ep;&ep;听完左愈的话,宋特助就知道李聪要完了。

&ep;&ep;但就李聪那样的人,折在他们董事长手里,那就是他们董事长为民除害了。

&ep;&ep;“说到李聪,他的个人公司正在开发的那个房地产项目很有问题,早晚要爆雷。但我听说迟氏集团旗下的恒川已经在投资这个项目了,好像是展开了要长期合作的架势。”

&ep;&ep;宋特助沉吟了一会儿,又道,“说来奇怪,恒川原本已经叫停了对这个项目的跟进投资,就连恒川那个年总都一度传出了要辞职的消息,结果就在前几天,迟先生又一拍板,说要继续这个项目了。”

&ep;&ep;“这有什么奇怪的。”左愈轻笑着道,“迟停想将计就计,那个项目正是他大展身手收拾那臭小子的好机会。咱们就等着看吧,姜还是老的辣。”

&ep;&ep;与此同时。

&ep;&ep;贺苗苗在拢烟馆帮扫地阿姨做一些清洁工作,她有些心不在焉,差点将拖把怼到大厅里的一个瓷瓶上。好在贺文在这时走过来,伸手握住了她的手腕。

&ep;&ep;她见到父亲的脸,猛地回过神,放下拖把,望着他。

&ep;&ep;贺文给她一个眼神,示意她跟着自己过来。

&ep;&ep;在一众员工的关注下,父女俩走到了员工休息时。贺文把门关上后,对她低声道,“苗苗,李误没再和你联系吧?”

&ep;&ep;提到李误,贺苗苗的脸色就有些泛白,她咬牙道:

&ep;&ep;“没有。”

&ep;&ep;其实这些天她一直都胆战心惊,吃不好也睡不好。她一边担心李误那个下作的狗东西真把她的照片都发到网上,她自己可以不要脸,但她的家人看到那些东西该会是怎样的心情?

&ep;&ep;另一边,她又担心父亲为了保护她,对李误言听计从,他要什么就给什么。

&ep;&ep;一想到这两种可能,她就无比憋屈,只恨自己当年瞎了眼。

&ep;&ep;“没联系你就好。”贺文却是略微松了一口气,看着她道,“你迟叔叔在帮忙处理这件事。”

&ep;&ep;贺苗苗迟疑了一下,忍不住问道:

&ep;&ep;“爸,李误要的钱,你给了吗?”

&ep;&ep;她想到李误说的那个什么项目需要投资,他还有脸说那个项目以后一定能赚钱,她爸给他投资那就是赚了,他是在做好事。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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