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这件事了。”

&ep;&ep;张警探看到病床上皮肤被大面积烧伤的青年,也很是痛心。对方已经接受了植皮手术,但仍然形容可怖,这位母亲天天要面对变成这样的儿子,心里该是怎样的难过。

&ep;&ep;“您是要了解什么,我都告诉您。”

&ep;&ep;胡女士给张警探倒了一杯水,然后坐下来说,“我知道您是沪城警局刑侦队的队长,您会来找我们,是警方查到什么信息了吗?难道当年的火灾不是意外?”

&ep;&ep;说着,胡女士又带着母亲独有的敏感颤声道,“我知道那个放火的逃犯年小虎曾经和我儿子是同一届的大学同学,难道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