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左愈搂住她的腰,眼里满是欣赏的光芒,还有一抹霸道的独占欲在沉淀。他在她耳边轻笑一声说,“我妻子这么美,我都不敢放她出门怎么办?”

&ep;&ep;温潇撅起嘴道:

&ep;&ep;“好了,你少拿这些肉麻的话来哄我。”

&ep;&ep;说完,她推开左愈的手对着穿衣镜转了个圈。她的裙摆划出好看的弧度,那知性又魅惑的酒红就像是盛开的玫瑰一样摇曳生姿,让左愈的心都跟着摇晃。

&ep;&ep;“我可没有哄你。”

&ep;&ep;他低沉的声音里带上几分沙哑,目光变得危险起来。

&ep;&ep;如果不是还要出门,他真的会忍不住,就让她穿着这条裙子——

&ep;&ep;“爸妈,你们还没好啊?”

&ep;&ep;就在屋里的气氛快速升温时,门外传来左惟爱的声音。温潇赶忙道,“来了来了。”

&ep;&ep;左愈有些无奈地想,这臭小子。

&ep;&ep;一楼。

&ep;&ep;“不过我们全家人都出动,这么兴师动众地去看蓝雪姐和那位钢琴家的合奏,是不是有点奇怪?”

&ep;&ep;左惟爱已经换上了出席正式场合才穿的礼服,压低声音道。

&ep;&ep;闻言,温潇哼了一声说:

&ep;&ep;“我可是对你蓝雪姐说过,她在沪城的每一场演出我都会支持。这回虽然她只是邀请嘉宾,可我们也要去呢。”

&ep;&ep;左惟爱歪了歪脑袋,小声说,“可这是那位钢琴家的个人音乐会啊,我们都去现场在外人看来,会不会像是要给他捧场呢?”

&ep;&ep;“就算他们这么想也没有什么。”

&ep;&ep;温潇淡然道。

&ep;&ep;但左惟爱却很敏感地察觉到,她说这话时好像有些别的意思。他看向左愈,却见左愈也在看着他那目光意味深长,他愣了一下心想,自己不会是又说错话了吧?

&ep;&ep;左惟墨在这时走进来,对他们道:

&ep;&ep;“已经备好车了,我们走吧。”

&ep;&ep;因为要去现场做最后的排练和一些准备工作,所以白蓝雪早在下午两点就赶去音乐学院了。她不在车上,温潇也没有顾虑,就开始问左惟墨道:

&ep;&ep;“这位何先生和蓝雪都是柯蒂斯的学生,是不是很聊得来啊?”

&ep;&ep;她当然相信白蓝雪说和何锦深不算太熟的话,但她这几天越是琢磨,越觉得何锦深在她面前提起白蓝雪时的神情和态度,都有那么一丝微妙。

&ep;&ep;有些事啊就是不能往深处想,比如说她放不下地想了这么久,现在她怀疑何锦深是对白蓝雪有些意思。

&ep;&ep;左惟墨知道温潇在暗示什么,却很自信地笑了一下道:

&ep;&ep;“蓝雪说过,何锦深只是一个她不太熟的朋友,这次的合奏之后,她们应该不会再有什么交集。”

&ep;&ep;温潇听了点点头,觉得自己是有点小心眼了。

&ep;&ep;或许人家何锦深根本没有这个意思,就是纯粹地见到朋友的家人上来问个好呢?虽然那孩子看着挺冷淡的,但没准是外冷内热的性格?

&ep;&ep;又或者他只是纯粹地欣赏蓝雪的才华吧。

&ep;&ep;想到这里,她也没后悔拖家带口地去看这场音乐会。这次除了考虑到音乐会上会有媒体拍照,不想过早曝光姣姣就没带上对方之外,她们全家是一起出动,正是因为她想告诉何锦深,她们一家有多重视白蓝雪。

&ep;&ep;但就算和白蓝雪合奏的人不是何锦深,她和左愈也会去捧场的。

&ep;&ep;沪城音乐学院。

&ep;&ep;司机向门卫出示了今晚这场音乐会的邀请函,门卫看了立刻放行。到了停车场,几人一起下车,往演奏大厅走去。路上,温潇看到了不少国内音乐界的人物。

&ep;&ep;但在遇到左嫆宛的母亲陶修竹时,她愣了一下,没想到对方会出现在这里。

&ep;&ep;陶修竹看到左愈一家人也是怔住片刻,才走过来礼貌地和她们打招呼。

&ep;&ep;“蓝雪今晚也有演出。”

&ep;&ep;和左愈还有温潇聊了几句,陶修竹笑道,“她的小提琴拉得是真好,已经高于我当年巅峰时期的水准。当初我就看好她,现在她果然是越来越让人惊艳了。”

&ep;&ep;温潇最喜欢听别人赞美自己的儿媳妇,脸上笑得都要乐开了花,“伯母你拉得也很好,我们也都可惜你很早就退出乐坛了。对了,你这次从伦敦来沪城,就是为了看何锦深的音乐会吗?”

&ep;&ep;“其实是沪音聘我当客座教授,所以我就回来了。”

&ep;&ep;陶修竹停顿了片刻,又轻叹一声说,“伦敦的日子虽然好,但总是在音乐餐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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