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二位来东京,显然不仅是为了游山玩水吧?”

&ep;&ep;左愈也不藏着掖着,淡然笑道:

&ep;&ep;“老先生耳听八方,应该知道我在伦敦和您的孙子介公子有一些不愉快。”

&ep;&ep;闻言,斋藤俊户微微沉下脸,他猜到左愈会提起斋藤介的事,却没想到对方这么直接。

&ep;&ep;“如果是寻常的矛盾,我也就不打扰老先生了。”

&ep;&ep;左愈脸上仍然是在微笑,但话语里却很有力度:

&ep;&ep;“但问题是,据我的观察,介公子竟然是对我的夫人有所图谋。老先生,我看在他是斋藤家公子的份上,才没有和他剑拔弩张,这次带着夫人来东京,也是想问老先生一句话,这件事您作为斋藤家的掌门人,是管还是不管,如果您不管,我就另有一番做法了。”

&ep;&ep;斋藤俊户看着他寒星般的清冷眸子,沉默片刻后道:

&ep;&ep;“阿介打扰您夫人,这确实是他犯糊涂了,我会劝诫他的。”

&ep;&ep;“只是劝诫吗?”

&ep;&ep;左愈微微一笑,却是毫不领情道,“我听说了一件事,您的长孙对一个叫千桧理的女人情有独钟,而我的夫人,却碰巧和那女人有几分相似。”

&ep;&ep;斋藤俊户一听这话,极用力地克制着,脸上才没变了神色。

&ep;&ep;千桧理?

&ep;&ep;温潇忍不住看向左愈,她都没听过这女人的事,也不知道左愈调查到了什么,但是看到斋藤俊户都沉默了,她也猜到这个人名飞铲关键。

&ep;&ep;“或许您的长孙是爱屋及乌,或是因为别的什么,才因此对我的夫人也有了不该有的兴趣。”

&ep;&ep;左愈望着斋藤俊户,也不怕惹怒对方,端起茶杯喝完后笑着说:

&ep;&ep;“但温潇是我的妻子,是我这一辈子最重要的人,如果她有什么闪失,就等于是要了我的半条命,也是和左氏集团过不去,想必您也不希望事情发展到不能调和的一步吧?”

&ep;&ep;这话听着就像是威胁,斋藤俊户脸色很难看,想要发作,却没办法发作。

&ep;&ep;因为这件事本就是斋藤家理亏。

&ep;&ep;“关于那个叫千桧理的女人,您还知道什么?”

&ep;&ep;片刻后,斋藤俊户终于幽幽开口。

&ep;&ep;左愈也不瞒着,就道,“我知道她是一直照顾斋藤介的人,而十一年前,因为一场大火她被烧成了重伤,之后她被送到医院据说是不治身亡。”

&ep;&ep;斋藤俊户听到“不治身亡”这四个字时,心里放松了些许,但面上仍然维持着原样。

&ep;&ep;温潇只看到两个男人都不动声色,一头雾水。

&ep;&ep;“阿介这件事确实是做错了。”

&ep;&ep;沉默半晌,斋藤俊户亲自伸手拿起茶壶,为左愈和温潇各倒了一杯茶,然后道:

&ep;&ep;“如果二位愿意信任我,不如由我居中调停。我会说服他放弃不切实际的幻想,不再打扰左先生和夫人的日常生活。而作为前段时间他打扰二位的补偿,我愿意代表斋藤财团提出和左氏集团进行合作,我们让三分利,如何?”

&ep;&ep;左愈放在茶桌下的手指敲着自己的大腿,不知想了什么,他才缓缓道:

&ep;&ep;“比起合作,我更关心的是您能否说服斋藤介放弃他的计划。还有,他身边那个叫不死原禅师的人,让我感觉到很不舒服。如果这两人以后还会出现在我夫人的生活中那么今天的话,我们就算是白谈了。”

&ep;&ep;他的姿态强硬到近乎倨傲,却让斋藤俊户没有置喙的余地。

&ep;&ep;“不死原禅师那边我也会交涉。”

&ep;&ep;叹了口气,斋藤俊户道,“实不相瞒,当年去世的千桧理其实是不死原禅师的亲妹妹,因此他才会和阿介之间关系匪浅。”

&ep;&ep;一个时辰后,走出茶室。

&ep;&ep;温潇看向左愈道:

&ep;&ep;“真没想到,原来斋藤介和不死原禅师合作,竟然只是为了一个女人。”

&ep;&ep;她还以为他们有什么惊天阴谋。

&ep;&ep;“斋藤俊户不愧是个老狐狸,他看着真诚,还主动告知我们不死原禅师和千桧理的关系,但实际上他就是猜到,我能查到千桧理这个人,就一定能查到她是不死原的谁。”

&ep;&ep;左愈眸光沉着,冷冷道。

&ep;&ep;温潇见他面色不虞,顿了顿之后说,“那你觉得,他会去找斋藤介把话说清楚吗?”

&ep;&ep;闻言,左愈却是笃定地笑道:

&ep;&ep;“当然。因为比起我们,他才是最不想看都斋藤介失态的人。”

&ep;&ep;如果他的继承人会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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