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两个女孩离开后,我推开厨房的门,从里面走出来,手里还端着那一碗要盛给左惟墨的热粥。

&ep;&ep;在她们来吧台的时候,我就已经在厨房里了,正要推门出去,就听到外面有人讲话。我原本不想偷听她们讲话,可却没想到白蓝雪一开口就是说白可儿在泳池绊了她。

&ep;&ep;这时我如果再推门出去,让她们知道我这件事了,反而不好。所以我就躲在厨房里听完了她们的对话。

&ep;&ep;在听到白可儿说对不起时,我的嘴角不自觉的勾起。

&ep;&ep;第一眼看到白蓝雪和白可儿这对姐妹,我就想起了温霏。很多年前,我和温霏也是和她们十分相似的情况。但从现在看起来,她们和我们还是不同,而我也很高兴她们是不同的。

&ep;&ep;白可儿能真心实意的说出那句对不起,这说明她不是无可救药。

&ep;&ep;她们还有希望成为真正的姐妹,而不是像我和温霏一样。

&ep;&ep;比起心理阴暗病态的温霏,白可儿更像是一个嫉妒心很强的普通女孩,因为太过自卑,才会扭曲的想要博得更多关注,可又选错了办法,只知道针对比自己更优秀的姐姐,而不是让自己也变得和姐姐同样优秀,从而死循环的让别人越来越讨厌她。

&ep;&ep;被绑架了一次,白可儿好像意识到了自己的问题,也正在去改正。

&ep;&ep;这对她和白蓝雪来说,都是很好的事。

&ep;&ep;作为过来人,我想,能在事情还没到无可挽回的那一步时去做出改变,真的是一种幸福。

&ep;&ep;看着她们,就像在看最后没走向末路的温霏和我。

&ep;&ep;每个人的情况都不同,她们不是我们。但在某种意义上,她们也是更好的我们。

&ep;&ep;————

&ep;&ep;一天后,伦敦。

&ep;&ep;各大报纸的头条新闻都是著名影星爱莲娜·泰勒在家被谋杀。

&ep;&ep;走在伦敦城区的大街小巷,似乎随时随地都能听到有人在议论这起谋杀案。

&ep;&ep;有人说是情杀,有人说是爱莲娜得罪了不能惹的权贵,知道了什么惊天秘密,结果被灭口,就像是上个世纪死因成谜的梦露一样。

&ep;&ep;但到目前为止所有对爱莲娜死因的说法都只是猜测。

&ep;&ep;伦敦的警方对媒体没有公布太多内容,只是说正在调查中。

&ep;&ep;“爱莲娜死了。”

&ep;&ep;巴蒂斯特坐在西餐厅里,放下餐刀。

&ep;&ep;侍者端上来的牛排是恰到好处的七分熟,闻起来就很鲜美,可他却没有丝毫胃口。

&ep;&ep;自从他知道爱莲娜去世的消息后,他就没怎么吃过东西。

&ep;&ep;不是因为他对那个口蜜腹剑的女人还有什么余情未了,而是因为,他曾认识的一个鲜活的人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让他心情沉重。

&ep;&ep;究竟是谁要了爱莲娜的命?

&ep;&ep;爱莲娜在去世前,和她交往最密切的人应该就是自己了吧。想到这里,巴蒂斯特的思绪复杂,难道说,爱莲娜的死,跟她去世当天和他透露的那个消息有关系?

&ep;&ep;不然为什么在见过他之后的当天晚上,她就死了,这真的是巧合吗?

&ep;&ep;可是,爱莲娜说的那些话——

&ep;&ep;他的眸光一沉。

&ep;&ep;坐在他对面的上官娆也没动牛排,脸上总是带笑的她此刻也没了笑容,像是想到什么,轻声呢喃道:

&ep;&ep;“你应该很伤心吧。”

&ep;&ep;谁能想到,一天前,爱莲娜还炫耀似的给她发了自己和巴蒂斯特一起走进酒店房间的照片,一天后,就传出了她已经身亡的消息。

&ep;&ep;巴蒂斯特敏锐地听到了上官娆的那句呢喃,一时竟不知该怎么说。他不是不解风情的男人,从小出身在豪门的他其实很懂得如何和女性打交道,自然也能听得懂女人话里未尽的意思。

&ep;&ep;这句你很伤心,百转千回,意有所指。

&ep;&ep;不是简单的吃醋,也不是客观的陈述事实。

&ep;&ep;似乎是位于黑白地带之间的复杂情绪。

&ep;&ep;“其实,她去世的当天,我见过她。”

&ep;&ep;巴蒂斯特没有回应上官娆的那句话,说起自己的事。

&ep;&ep;闻言,上官娆抬起眼看着他,好像很在意。

&ep;&ep;“爱莲娜那天不知从哪里得知了我住的酒店,连我的房间号都知道了,就堵在门口等我,说要和我谈谈。”

&ep;&ep;没有什么修辞,巴蒂斯特平铺直叙道:

&ep;&ep;“我当时其实不想见到她,因为她这段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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