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和如隔三秋一样。左大总裁,不能这么酸啊。”

&ep;&ep;我环顾四周,确认没人后,才放下心和左愈聊天。

&ep;&ep;“呵,你在曼彻斯特过得如鱼得水,当然不会对我思念至极。而我就不一样了,我在伦敦的每一分钟都想着你。”

&ep;&ep;左愈冷笑一下,开始讲肉麻到我鸡皮疙瘩都要掉到地上的情话:

&ep;&ep;“可惜啊,落花有意流水无情,我偏偏碰上了你这个冤家。”

&ep;&ep;我被左愈矫情的强调吓得一哆嗦,忍不住道:

&ep;&ep;“停,打住,我们之间到底谁是落花,谁是流水啊?左愈,再怎么看也是我更像落花吧。”

&ep;&ep;左愈哦了一声,然后开始和我算账:

&ep;&ep;“你如果对我有情,那为什么要在晚上喊司昀年去你的房间?别告诉我,你们是在大晚上的共处一室看夜光剧本。”

&ep;&ep;我无语,心想这件事他果然知道了,原来是在这里等着我呢。我也知道左愈这么问我反而是不觉得我和司昀年那一晚有什么,否则以他的性格,早就把我们抓起来了。

&ep;&ep;这男人说这种话,就是调/戏我呢。

&ep;&ep;“对,我让司昀年晚上来我房间,就是你想的那么回事。”

&ep;&ep;反正他现在离我很远,只能在电话里吃吃飞醋,我故意用嚣张的口吻道:

&ep;&ep;“左先生,你是不是很生气?”

&ep;&ep;左愈沉默了好一会儿,我看不见他的表情,但想到他吃瘪的样子,我忍不住偷笑。

&ep;&ep;“好,温潇,你给我等着。”

&ep;&ep;说完,他就挂断电话。

&ep;&ep;我听着忙音,直觉告诉我,大事不妙。但转念一想,左愈在伦敦忙着处理公务的事,顶多也只能等到我回伦敦后再发作。

&ep;&ep;算了,不管他了。

&ep;&ep;今天的拍摄结束后,司昀年约我去酒店的咖啡馆喝拿铁。

&ep;&ep;“温潇姐,你还是代我和宛宛小姐说一声,我现在这个情况,不适合——”

&ep;&ep;司昀年的话还没说完,我身旁忽然响起一个冷冷的男声。

&ep;&ep;“不适合什么?不适合和有夫之妇过从甚密?”

&ep;&ep;这声音熟悉的让我浑身一震,抬起头,竟看到穿着黑色西装的左愈站在那里,冷笑着看向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