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楚湛看着薛卿霜坚定的眼神,却觉得有些可笑。

&ep;&ep;这个掉进钱眼里的女人觉得他出手,是为了拿她女儿要挟她,将他和蒙忠看成一丘之貉。

&ep;&ep;“你觉得,你能为我做什么?”

&ep;&ep;楚湛挑了挑眉,又抿了口咖啡,吊足了薛卿霜胃口才接着说:

&ep;&ep;“对蒙忠来说,你已经暴/露,就是一枚弃子。如果是在你没暴/露之前,我或许还有兴趣策反你,让你当个双面间谍,但现在,你之所以没有横死街头,完全是因为我的人一直在你楼下保护你。”

&ep;&ep;闻言,薛卿霜大感震惊。

&ep;&ep;被楚湛约出来之后,她也不是没想过自己的身份已经被揭穿了,但她转念一想,如果她真的没有利用价值了,那为什么心狠手辣的蒙忠不直接将她灭口?

&ep;&ep;却没想到不是蒙忠不想动手,而是楚湛的人在保护她。

&ep;&ep;“你——为什么?”

&ep;&ep;她震惊又困惑地皱着眉,不明白楚湛为什么要这么做。

&ep;&ep;“虽然你的所作所为很让我讨厌,但既然我在调查你,知道了你受人威胁之事,我就不会眼睁睁地看着你被蒙忠灭口。”

&ep;&ep;楚湛的眸色暗沉,装满了薛卿霜看不懂的东西。

&ep;&ep;那个叫乔盈盈的女记者就死在他车上,他还记得她临死前的慌乱和不甘。

&ep;&ep;薛卿霜做错了很多事,但她罪不至死,尤其不该死在蒙忠手里。

&ep;&ep;而她还不到三岁的年幼女儿,更是无辜。

&ep;&ep;“我让人带走你女儿,也不是为了像蒙忠一样威胁你。”

&ep;&ep;沉默片刻后,楚湛微微一笑,原本不想对这个女人解释什么,但他看她惨白着一张脸的样子实在很可怜,还是解释道:

&ep;&ep;“蒙忠还没被抓获,他还在活动,你和女儿在外面很危险。跟我走吧,我让人给你们提供安全的住处,这段时间先避避风头。等事情过后,我希望你能面对温潇。”

&ep;&ep;薛卿霜看着楚湛,就像第一天认识他异样,愣怔了半天,最后,她垂下头。

&ep;&ep;“磨蹭什么?”

&ep;&ep;楚湛已经放下咖啡杯,站了起来。见到女人低着头发愣的样子,他开口催促,却不是因为不耐烦。他习惯了这个女人冷艳动人的样子,不习惯她低声下气,好像被世事消磨了所有傲气的姿态。

&ep;&ep;明明三年前的她,即使是不要脸的玩仙人跳,都玩得那么大胆张狂。事后把他堵在墙边,也不畏惧背后虎视眈眈的保镖,开口就是要钱。

&ep;&ep;“楚少,谢谢你。”

&ep;&ep;半晌后,薛卿霜低声憋出了这句话。

&ep;&ep;“呵,别了,你的谢谢,我可不想听。”

&ep;&ep;楚湛嗤笑道:

&ep;&ep;“还有,回去后把你脸上的易容都去掉吧。这副乖乖女的面孔,一点都不适合你这个张狂的坏女人。”

&ep;&ep;————

&ep;&ep;三天后。

&ep;&ep;左愈再次在公开场合露面,就等着他出场的记者恨不得把摄像机和麦克风直接怼到他脸上。

&ep;&ep;“左先生,有传言说上一次的慈善晚会上,出现了恶性伤人事件,而您刚好又在场,您有什么要说的吗?”

&ep;&ep;一个金发的漂亮女记者抢先问道。

&ep;&ep;左愈用礼貌又疏远的口气做出回应:

&ep;&ep;“不好意思,这不是我能透露的事。”

&ep;&ep;女记者还要继续问,却被一个东方面孔的记者抢过话头:

&ep;&ep;“左先生,您不方便透露慈善晚会的事,有关您私人感情生活的事,您总可以透露了吧?有知情人士透露,您和左夫人的感情遇到了重大危机,她已经向您提出离婚——”

&ep;&ep;记者的话还没说完,左愈就冷了脸,他皱着眉说:

&ep;&ep;“离婚?

&ep;&ep;我不知道你说的知情人士是谁,但我可以告诉你,你的消息来源有重大的问题。你说的根本就是不实消息。我和夫人的感情好得很,双方都没有要离婚的意愿。

&ep;&ep;而且,我们现在不想离婚,以后也还会一直好下去。”

&ep;&ep;最后一句,他说得极其霸气,让提问的记者都愣怔了片刻。正待她要接着问什么时,左愈已经在保镖的围拥下大跨步地离开了会场。

&ep;&ep;————

&ep;&ep;“你都看到了吧?左愈不会回心转意了。”

&ep;&ep;兰登将手机扔给身边的上官言衍,美丽的女人反复地看着左愈接受采访时的视频,重复地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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