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笑,拍了拍身边的沙发,示意上官言衍自己坐过来,直到看着上官言衍坐下,她才重新看向左愈,坐直了身体,一改刚才的轻快,语气变得正经起来:

&ep;&ep;“我来这里,是要为自家的晚辈向左先生讨一句说法。”

&ep;&ep;她说的自家晚辈,显然就是指身边莫名哀伤的上官言衍。

&ep;&ep;“说法?”

&ep;&ep;左愈重复了一遍,冷冷地看着上官娆,等着她把话说完,至始至终都没看上官言衍一眼。

&ep;&ep;“哦,不只是向左先生你讨说法,也要向左夫人讨说法。”

&ep;&ep;上官饶转而看向我,目光变得十分锐利,声音也越发冰冷:

&ep;&ep;“我就想问问左夫人,言衍是哪里得罪你了,要被你污名成想做小三的贱女人?”

&ep;&ep;我被她问得莫名其妙。从我再见到左愈以来,我从没做过任何对上官言衍不利的事情,都是上官言衍在一厢情愿地对我充满敌意。

&ep;&ep;至于上官娆充满力量的这句贱女人,我倒是觉得她说的挺好,只是不小心把自家晚辈给内涵进去了而已。

&ep;&ep;“上官女士,我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ep;&ep;毫不畏惧地回以上官娆同样冷冽的目光,我平静道:

&ep;&ep;“你说我污名化上官言衍,这种不负责任的言论本身才叫污名化。你有什么证据这么说?对于上官言衍,我问心无愧,没做过任何上不了台面的事。”

&ep;&ep;上官娆从手包里拿出几张纸,啪的往我面前一扔。

&ep;&ep;“你要证据,我给你。”

&ep;&ep;她的声音里有几分不屑,还有更多的嫌恶。然后,她也不管左愈和我介不介意她吸烟,就公然在别人的办公室里点燃了一支烟,吐出烟圈。

&ep;&ep;左愈要发作,我却握住他的手,示意他再忍耐一会儿。我倒要看看,这女人有什么证据能让她如此嚣张。

&ep;&ep;拿起掉落在膝盖上的那几张纸,我认真地阅读上面的文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