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楚湛把话说到这份上,心高气傲的上官言衍没有当场黑脸,但她对楚湛的态度也明显的转变了。楚湛冷眼看着她冷淡不快的样子,嘴角仍旧噙着那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也不哄她。

&ep;&ep;对待女人,他可以很绅士,可以包容女伴的缺点,但这不代表他会没有原则底线地纵容对方。刚才上官言衍的那一番话,她虽然装得无辜天真,但楚湛这种常年混迹在社交场里的人怎么听不出她的真实意图,她就是想让他对温潇产生负面看法。

&ep;&ep;这样的诱导,让他莫名的感觉到眼前的上官小姐对温潇的恶意。

&ep;&ep;人云亦云的话,他不愿意相信。在这件事上,他已经得到过教训。

&ep;&ep;“楚少,今天就到这里吧,我刚才接到一条短信,是和投资商有关的事,必须要我过去,恕我不能相陪了。”

&ep;&ep;上官言衍对楚湛微笑,然后就站起身,上了一辆停在路边的奔驰。

&ep;&ep;楚湛若有所思地看着离开的奔驰,片刻后,他拿出手机,给左愈打去了一个电话。

&ep;&ep;“什么事?”

&ep;&ep;左愈接电话的口气不怎么好。

&ep;&ep;但楚湛早就知道这位老对手的脾气,他嗤笑一声,并不在意对方的冷淡,没有任何寒暄,他直接道:

&ep;&ep;“我问你,温潇之前的失踪,到底是怎么回事?”

&ep;&ep;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然后,左愈冷淡道:

&ep;&ep;“没怎么回事。我和你说过了,她被人绑架之后出了车祸,然后被好心人救起来了,在一家医院里躺了三年。直到这几天,她才清醒,然后就想办法联系到了我。”

&ep;&ep;这个说法,楚湛不知道有谁相信,反正他是不信。

&ep;&ep;“左愈,你骗我不要紧,反正温潇是我朋友,只要是她的难言之隐,我不愿意过问。但你这个牵强的说法,能骗得了媒体和大众?现在有多少双眼睛盯着你们,你应该心里有数吧?保护好温潇,这是你的责任。公关的事,还用我教你?”

&ep;&ep;说到这里,楚湛沉下声。

&ep;&ep;无论如何,他不会眼睁睁地看着温潇再受任何委屈。那个女人,已经吃了太多苦,承受了太多本不该她承受的事,如果左愈照顾不好她,那就是对不起他在婚礼上迎娶温潇时说出的承诺。

&ep;&ep;左氏的掌门人,就应该一诺千金。

&ep;&ep;“媒体和大众也无权过问左氏的私事。”

&ep;&ep;左愈很强硬:

&ep;&ep;“我要做的不是对那些关注此事的旁观者做出澄清,而是让他们明白,之前的失踪不应该是他们关注的对象。他们只要明白,我的夫人已经回来,这就够了。我不会让左氏的人泄露关于温潇失踪之事的信息,这就是对她最好的保护。”

&ep;&ep;闻言,楚湛挑了挑眉,不客气道:

&ep;&ep;“哦?你不让左氏的人泄露秘密,就让别人任意编排这件事?你打开手机,看一看现在最热门的新闻是什么。不知是谁放出消息,说温潇失踪根本就不是被绑架,而是她主动逃婚。这三年,她在国外和别的男人生了孩子,还把二胎带回了左氏——”

&ep;&ep;他的话还没说完,左愈饱含怒火的声音就响起了:

&ep;&ep;“你等等。”

&ep;&ep;这一等,楚湛等了差不多半小时。然后,他才接到了左愈打回来的电话。

&ep;&ep;“这些事情,都是假的。有人故意要抹黑温潇。温潇确实生了二胎,但那是我的孩子。三年前,她失踪的时候,就怀了身孕。”

&ep;&ep;左愈言简意赅,声音冷得骇人:

&ep;&ep;“给我一点时间,我绝对会让造/谣的人付出代价。我已经让左氏的公关部跟进此事了。”

&ep;&ep;楚湛沉默片刻,然后道:

&ep;&ep;“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尽管说。这段时间,我就在伦敦。”

&ep;&ep;回答他的是左愈简短的一声好。

&ep;&ep;“还有,”又是片刻沉默,楚湛犹豫了会儿,才说,“三年多了,好不容易温潇被找回来,我想和她见一次面,你安排一下吧。当然,如果你吃醋,我允许你在场。”

&ep;&ep;左愈不怎么痛快道:

&ep;&ep;“等我忙完了这些事再说。”

&ep;&ep;说完,他就挂断了电话。

&ep;&ep;楚湛黑了脸,心想该死的左愈还是百年如一日的小气。随即,他又摇了摇头,面露担忧。

&ep;&ep;温潇怎么就这样点背,刚被找回就遇上有人造/谣抹黑的事,果然,有个太出名又太有钱的丈夫,也不全都是好事。但再怎么说,她那样的人都不应该蒙受这样的侮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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