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左愈摸着自己挨了打的脸颊,狐疑地看着他。

&ep;&ep;我看向宋助理,甚至有些想不明白,他为什么要为我说话。

&ep;&ep;反正我已经是个罪人,做得再多也改变不了左愈对我的误解,他为我说话,反而会让左愈反感。

&ep;&ep;我不想让左愈知道我拼尽全力为他做的那些事,反正他也只会把一切当成笑话看,在这种情况下,我不想再拖累宋助理。

&ep;&ep;“有件事必须要向您坦白,您这次昏迷虽然是突发情况,但我作为您的助理,其实应该做好防备措施。我应该在车后备箱的急救箱里放入能救急的阿司匹林,但是,不知道出了什么纰漏,我记得我放了,但却没有。”

&ep;&ep;宋助理低着头,我几次试图打断他,他却坚持把话说完:

&ep;&ep;“由于没有应该准备好的阿司匹林,您刚才的身体情况其实非常危险,在这种紧急时刻,是温潇小姐不顾一切地跑下车,去给您弄来了阿司匹林。”

&ep;&ep;听完宋助理的话,我清楚地看到,左愈的面色变得复杂起来。

&ep;&ep;“温潇,你做了这些事,为什么不对我说?”

&ep;&ep;左愈转过头,顶着脸上的红痕,声音犹有些虚弱。

&ep;&ep;我笑了,笑得冷淡又疲倦:

&ep;&ep;“我已经习惯在左先生面前装聋作哑了,反正我说什么左先生也不会听。左先生愿意听的是温霏的话,我又何必不识趣?”

&ep;&ep;左愈的脸色变得很难看,几乎比他昏迷时更难看。他想说什么,但又剧烈地咳嗽起来。宋助理手忙脚乱地递水给他喝,他没有接过去,只是摆了摆手。

&ep;&ep;“你对我还真是狠心。有时候,我真怀疑,你还有没有心。”

&ep;&ep;终于不再咳嗽了,左愈抬着脸看我,眼里满是阴郁沉重的让我看不透的情绪:

&ep;&ep;“你恨我就恨到这种程度,让你能放弃所有的是非观念,对亲妹妹受到的苦难毫不同情。如果你恨我,那你打我好了,照着我的脸再打多少个巴掌也随你,但是不要恨温霏,她是个善良的女孩,她没做错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