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之后走了过来,伴随打火机的“喀哒”声,周围腾起一股浓烈的雪茄味。

&ep;&ep;“把他的头抬起来。”

&ep;&ep;一口浓重意大利口音的英语,男人走到迈兰对面的卡座坐下,拿着雪茄的手上戴满戒指。

&ep;&ep;头皮惊痛,迈兰被人扯着头发仰起头。

&ep;&ep;视线聚焦的时候,他看见一个梳着油背头的男人。

&ep;&ep;那人看见他的脸先是一愣,又从身边人的手里接过手机,对照着看了看。

&ep;&ep;几秒后,酒吧里爆发出男人略带神经质的笑声。

&ep;&ep;维里斯俯身打量迈兰,拍着他的脸道:“你就是那个跟霍楚沉有过节的探员?”

&ep;&ep;喝得太多,又是一顿肉搏,迈兰早就精疲力竭,没有力气回应他。

&ep;&ep;维里斯懒得再问,只阴笑着跟身边人说:“这次换我们挖个坑,让他霍楚沉来爬一爬。”

&ep;&ep;*

&ep;&ep;晚上十点,荆夏从浴缸里醒过来,突然觉得胸口一阵惊悸。

&ep;&ep;泡澡的水已经凉了,点在旁边的熏香蜡烛也不知什么时候熄灭。

&ep;&ep;窗外一轮冷月,遥遥地落下来,照得人心里莫名的空落。

&ep;&ep;霍楚沉把她软禁在了哈德逊。

&ep;&ep;手机和电脑都被收走,除了电视能看,他隔绝了荆夏与外在的一切联系。

&ep;&ep;也不知到是故意晾着她,还是忙,这几天霍楚沉都没回过哈德逊。

&ep;&ep;楼下的安保翻倍,女佣每天都来给她做饭,但他们除了做自己的事,对荆夏都是能避则避的态度。

&ep;&ep;她像是被困在孤岛的旅人,陆地在渺远的地方,举目看不到一点出路。

&ep;&ep;霍楚沉大概是想用这样的方式逼她妥协。

&ep;&ep;荆夏懒得去揣摩他的心思,每天该吃吃、该睡睡,偶尔也用他在楼下的健身房做做运动。

&ep;&ep;仿佛一点都没被这样的生活所影响。

&ep;&ep;所以如今这突如其来的低落情绪,倒让荆夏有些摸不着头脑。

&ep;&ep;她去淋浴间冲了个热水澡,披上浴袍下了楼。

&ep;&ep;公寓白天还有点人气,一到晚上就只剩荆夏一个。霍楚沉再不回来,更是空空荡荡,走路都能听见回声。

&ep;&ep;荆夏怔了怔,发现自己怎么会在这个时候想到他……

&ep;&ep;原本就不怎么好的心情,这下更加阴郁。

&ep;&ep;她拧开客厅里的大灯,试图用灯光把这些空阔都填满。

&ep;&ep;“荆小姐。”

&ep;&ep;突然的声音让荆夏吓了一跳,好在她很快就辨认出那个人是贝斯。

&ep;&ep;贝斯好像刚从外面回来,外套还穿在身上,两只手插在兜里。

&ep;&ep;他还是那么礼貌又疏离,看见荆夏也只是点到为止地笑了笑,算是打过招呼。

&ep;&ep;荆夏跟他不熟,但也不讨厌他,所以只是回给他一个同样的微笑,转身又往厨房去倒水。

&ep;&ep;贝斯跟了过来。

&ep;&ep;厨房没有开灯,借着客厅里的明亮,荆夏看不太清楚贝斯的表情,只莫名觉得奇怪。

&ep;&ep;“贝斯先生有话要说吗?”荆夏问。

&ep;&ep;贝斯没有立即回答,只用一双眼静静地看她,像雾霭里透出的一点隐约天光。

&ep;&ep;荆夏见他没有要交谈的意思,端着杯子要走。

&ep;&ep;然而走过他身边的时候,却被他叫住了。

&ep;&ep;“你想离开霍先生吗?”贝斯问,看她的眼神晦暗不明。

&ep;&ep;荆夏被这问题怔得一愣,张了张嘴,不知道说什么。

&ep;&ep;贝斯笑了笑,露出一点轻松的神色,安慰她道:“没什么,我只是想告诉荆小姐,如果不能全心全意地爱他,你就不该出现在他的生活中。”

&ep;&ep;“所以……”贝斯顿了顿,看着她道:“荆小姐想离开吗?我可以帮你。”

&ep;&ep;如果不是手里的热水还有温度,荆夏几乎要觉得自己这是在做梦了。

&ep;&ep;可是贝斯是霍楚沉的人,他说出的话到底有几分可信,荆夏拿不准。

&ep;&ep;别说她现在被霍楚沉软禁,已然一只困兽。就算贝斯真的想帮她,迈兰还在纽约,她可以一走了之,但霍楚沉难免不会拿迈兰威胁她。

&ep;&ep;所以……

&ep;&ep;想到这里,荆夏深深呼出口气,摇了摇头。

&ep;&ep;“是因为担心亨特探员吗?”

&ep;&ep;背后的人再次开口,每一次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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