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楼冠宁邀请叶修他们第二天前去义斩战队参观他们基地,叶粟没什么兴趣,摆摆手拒绝了,第二天一早一行人离开酒店前往义斩,徒留叶粟一个人呆在酒店睡得天昏地暗。

&ep;&ep;醒来时已经日上三竿,她简单梳洗了一番准备下楼去酒店餐厅吃点东西,楼冠宁为他们预订的酒店自然不会差,装修的富丽堂皇,星级标准,餐厅二十四小时营业,随时去随时都有美味可口的饭菜热腾腾地出锅。

&ep;&ep;叶粟没什么胃口,简单夹了点蔬菜准备往座位上走,忽然,她听到有人在叫她名字。

&ep;&ep;“叶粟?”

&ep;&ep;叶粟转头,愣了愣。

&ep;&ep;人生何处不相逢,一逢就接二连三逢个遍。

&ep;&ep;张佳乐站在不远处叫她,韩文清和张新杰分立在他身后,几人脸上带着惊讶,似乎没料到会在这里撞见。

&ep;&ep;特别是张佳乐,他好像只是试探叫一声,结果没想到是正主,于是脸上的表情从尴尬变为震惊,下一秒,他就冲到叶粟面前。

&ep;&ep;“你怎么在这儿?”

&ep;&ep;“你怎么在这儿?”

&ep;&ep;两人不约而同问出声。

&ep;&ep;张佳乐模样比之前沉稳不少,俊脸严肃,脖子上挂着个项链,搭配一身运动服搭显得不伦不类。他一瞧叶粟如今模样,满心困惑几乎快将他淹没:“你消失一年去哪儿了?电话不回,消息不回,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失踪了!”

&ep;&ep;叶粟挠挠头:“我在国外留学,这你不是知道吗?有新闻的。”

&ep;&ep;“留学?”张佳乐嗤笑,一脸不相信,“短发,纹身,这是一个学生该有的样子?别欺负哥哥没上过学。”

&ep;&ep;“你没上过学怎么知道这不是国外校园打扮?”叶粟反问,颇为得意地伸长脖子给张佳乐展示自己纹身,“看到没?酷不酷?”

&ep;&ep;莹白纤长的脖颈处,从耳后延伸脖根儿,几颗星星分散在其间,图案简单,纹理清晰,颇有点像副意识流的画。

&ep;&ep;张佳乐面上一红:“酷什么酷,女孩子家家……”忽热,眼神一转“你究竟为什么,要半途退役?”

&ep;&ep;这时,韩文清和张新杰并肩走来,叶粟和他们不熟,淡淡点下头当作打招呼。

&ep;&ep;“没为什么,我打游戏就是玩票性质,玩够了就离开,多简单。”叶粟信口拈来,理直气壮:“这是我身为富二代的权利。”

&ep;&ep;张佳乐不信她的鬼话:“你在开玩笑吗?你是叶秋那家伙的侄女,他一副穷酸样,你会是富二代?”

&ep;&ep;这就很尴尬了,叶粟没想到有一天会被大伯拖人设后腿,她只好含糊道:“原因不重要,想放弃就放弃,世界上很多事都没有原因。”

&ep;&ep;“你说的,西西弗斯从不放弃,你又怎么会突然放弃?一定有其他原因。”张佳乐固执己见。

&ep;&ep;这个故事他居然还记得,叶粟笑了,笑后内心又一阵悲凉,情绪立刻变得低落,内里的刺突然乍起:“怎么?一个故事而已,那时候看你心情沮丧说出来安慰人的,我是什么样,和故事没有关系,和你也没有关系。”

&ep;&ep;她语气急转直下,像如春的水流半空中被冻成冰,砸在身上,令人生疼。

&ep;&ep;张佳乐没料到如今叶粟会是这副拒人千里之外的冰霜态度,他被这句话硬生生噎住话头,神色变得尴尬。

&ep;&ep;他们俩的确没有多熟,以前没有,以后……似乎也不像会熟悉的意思。

&ep;&ep;尴尬在几人中弥漫,韩文清上前一步,打破了沉默:“他的确不了解你,但他在关心你。”韩文清直视叶粟,眼神不怒自威,看得叶粟忍不住打激灵:“你一走了之,撂下摊子不管,留下一群担心你的人,即便他们和你没关系,于情于理,你也该说一声感谢,而不是这种态度。”

&ep;&ep;韩文清挡在张佳乐身前,张新杰站在他身边,两人一前一后,大有为张佳乐出头的架势。

&ep;&ep;叶粟忽觉语气不对,连忙告饶:“是我说错话,两位别生气——”她赔笑,“以前的事情再提没意义,总而言之,荣耀多我一个不多,少我一个不少,我在不在没太大关系,但你们在不在,却关系重大。”

&ep;&ep;张佳乐奇道:“为什么?”

&ep;&ep;“秘密。”叶粟笑着说,她指指餐盘:“我能去吃饭了吗?好饿。”

&ep;&ep;张佳乐再次沉沉看她一眼,回道:“先吃饭吧。”

&ep;&ep;“谢谢。”叶粟笑笑,又冲韩文清和张新杰点点头,转身便走。

&ep;&ep;“叶粟,玩够了,就回来吧。”张佳乐忍不住出言相劝,叶粟这样的天才,本不该就此埋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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