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着他转,哄他求他交代事实吗?”

&ep;&ep;萧始一拳砸在桌上,这一下可比方才姜惩那一拍响多了,虽然脸上依旧挂着笑容,但手臂上暴起的青筋已经在证明他快要到了忍耐的极限。

&ep;&ep;“少欺负他孤苦伶仃,有我疼他,从今往后我就是他的靠山。”

&ep;&ep;一声轻笑让他觉着心里颇为不满,可在发现是江倦朝他微微勾起嘴角后,萧始的态度立刻变了,“前妻,我表现的怎么样?”

&ep;&ep;“还不错。”江倦垫在桌面上的手撑着下巴,微微歪着身子,略带挑衅地看着周悬,“虽然这个靠山不太靠谱,但总归是好过没有,怎么样?还打算审我吗?”

&ep;&ep;周悬看了姜惩一眼,无奈道:“祖宗,我哪儿来的狗胆审您啊,您看我跪下给您磕个带响的能不能逗您开心?您心情一好就招了吧,求求您别为难小的们了,成不成?”

&ep;&ep;“心情好不好,磕了才知道。”

&ep;&ep;“靠!萧始,你媳妇儿欺负我你管不管!”

&ep;&ep;萧始把江倦往怀里一搂,贱兮兮道:“别说欺负你了,只要能博我前妻一笑,把你挂市局大门口我都乐意。”他无视了骂骂咧咧的周悬,心疼地用掌心护着江倦腰椎那一处按理说早就该没感觉了的旧伤,“怎么弄的,愿不愿意说?”

&ep;&ep;“不愿意。”

&ep;&ep;“少来,你既然在人前提起了这件事就是能说的,不然你何必揭自己的伤疤?”

&ep;&ep;“你又懂了,你有多了解我。”江倦瞟了他一眼,轻叹道:“八年前的事,周悬是知道的。”

&ep;&ep;周悬默认了这个说法,却没有替他讲述那段渗着血的过去。

&ep;&ep;江倦恍然惊醒似的,“对了,又是新的一年了,那应该算是九年前了。九年前我在越南被线人出卖,落入当地一个毒贩手里,他们献宝似的把我拱手送给了当时停留在他们村寨里的一个名震金三角的大毒枭,因为我尝试逃跑激怒了他们,对方为了让我吃些教训,就通过脊椎注射的方式让我吃了些苦头,这伤就是那时留下的。”

&ep;&ep;他轻描淡写地叙述道,丝毫不提细节。可就算他不细说当时的遭遇,萧始也能猜到他当时遭了多少罪,那些境外的犯罪分子尤其是涉毒人员凶残无比,无数缉毒警为了守护家国而惨死在他们的魔掌里,可想而知江倦能活下来,一定遭遇了比死更加令人发指的折磨。

&ep;&ep;“脊柱里遍布神经,稍有不慎就有生命危险,最轻也是半身瘫痪,他们怎么敢……”

&ep;&ep;“为什么不敢?”江倦打断了萧始的话,“还不是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死活也就是多玩一会儿少玩一会儿的差别,重要吗?”

&ep;&ep;萧始被他这话慑得心疼,竟没听出那人口中的“玩”有着双重含义。

&ep;&ep;江倦没考虑他的心情,顾自说了下去:“从脊椎注射的药物的方式在临床也不罕见,但就像萧始说的,通常都是在椎体之间入针,很少会有穿透椎骨的做法。这种特殊的注射方式是毒枭根据药物的特性‘改良’的,为的是一针直达中枢神经,不致人瘫痪的同时还能有效控制人在清醒状态下的行为。”

&ep;&ep;“他们注射的是什么药?有什么效果?”姜惩追问。

&ep;&ep;江倦哑声笑了笑,“一群毒窝里的老鼠还能用什么药,当然是他们研制的新型毒品。我亲眼看着我的同伴倒下,不是被穿刺针伤了神经当场瘫痪,就是在药物作用下发狂暴死,当时我还年轻,看不开生死,所以生不如死。”

&ep;&ep;“那你……”

&ep;&ep;“由于药物作用太不稳定,那毒枭没敢给我注射,之后没多久救援便赶到了,他没机会在我身上实验就把我丢下匆匆撤离了,为了这个,我还被关了隔离室三个月,没处说理。”他苦笑着指了指密封袋里的残骨,眼底漾着伤感,“所以我建议进一步检测这些骨骼中是否能提取到残留的药物,如果能从中发现了精神类药物成分或其他新型强成瘾性合成物,那就证明我们……”

&ep;&ep;他顿了顿,在众人屏息时宣告了无比沉重的事实:“……即将和我们的老朋友重逢。”

&ep;&ep;萧始心里咯噔一下,脸上血色褪去几分,“难不成你当年的任务目标是……”

&ep;&ep;江倦依旧平静地点点头,“是个名叫百里述的毒枭。”

&ep;&ep;众人还没来得及表示震惊,姜惩就最先有了反应,下意识捂住他藏在领口里那道狰狞可怖的疤痕,仿佛白刀子进红刀子出时的冰冷与剧痛又袭了上来。

&ep;&ep;五个多月前,也就是去年的秋末,在追查程氏集团董事长程三史出逃案的过程中,宋玉祗被一伙盘踞在雁息的贩毒组织绑架,罪魁祸首就是一名叫做百里述的中马混血毒枭。

&ep;&ep;对方极其嚣张地将录有人质被注射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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