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那女子放开了两个小孩,看向了从头到尾一直很嚣张的三个男人,“你们是什么人?”

&ep;&ep;“哈哈哈,问得好,你看看你周围这些人,有一个人敢说一句话的吗?”

&ep;&ep;男人伸手指向了四周围观的百姓,而那些小摊贩们都是低头不敢看向这边,而刚才被救下的两个孩子看向了街边的某一处,就放声哭喊着娘亲跑了过去,两个孩子的母亲一把抱住了两个孩子。

&ep;&ep;然后出乎女子的意料,那个母亲居然开始狠狠地打了两个孩子的屁股,一边打一边对这三个男人赔礼道歉,“都是小孩不懂事跑到了路当中,您大人不计小人过。这些马的死与我们无关啊!这人才是凶手。”

&ep;&ep;这个母亲显然是没有看出云善渊用铜钱杀了三匹马,而是直指刚才救下了孩子的女子,“冤有头,债有主。三位大人千万不能冤枉了两个孩子,不是他们的错。”

&ep;&ep;“她说得对,谁让你多管闲事了。现在让我们好好算这笔账,居然敢弄死我们的马。”男人冷哼了一声看向救人的女子,盯着她上上下下扫视了好几眼,邪笑了起来,“我看你这水灵的模样,也就不要你赔钱了,今晚好好陪陪我们,这件事情就算揭过了。”

&ep;&ep;救人的女子眉头微蹙,在看那母子三人已经趁着空档躲进人群消失不见了。她打量着三个男人,这三人的穿着皆是富贵模样,能在城里那么嚣张也该有某些底气,只是为首的男人手掌还在流血,他凭什么胆敢口出狂言?

&ep;&ep;女子有些不确定对方的背景,她没有在第一时间说些什么。她微微蹙眉,没有害怕,却是显出了三分柔弱之态。

&ep;&ep;“三位即从东瀛而来,脚踩大明的土地,你们就没好好了解过大明的规矩吗?”云善渊已经走上前来,站到了那救人女子的身侧,将她微微挡在了身后,“不管你们是官是匪,我大明的规矩就是江湖事江湖了,官府对此概不过问。生死有命,富贵在天。你们是想要试一试,大可划出一条道来,纵马杀人,即便是贡使又能如何。”

&ep;&ep;在听到东瀛语时,云善渊对这三人的身份就有了怀疑,走进一看他们的相貌与装扮便有了大概的猜测,其后见他们会说一口流利的汉语,就知道他们并不是东瀛人,却也算不得大明人。

&ep;&ep;这几日,云善渊了解到不少杭州城的情况,江南一带富贵之地,来来往往的人很杂。其中有一类人在每年年初时总会出现,就是来自于东瀛的贡使。

&ep;&ep;如今朝廷并不开放对外贸易,也就是说海上与东瀛的贸易是不合法的,当然官不允不代表民不做,除了这些私下贸易外,官面上每年都有一次东瀛贡使来明。

&ep;&ep;贡使本该是带着物品来朝贡,但是这些年来渐渐变成了趁着一年一度的机会,使团来大明购买物品带回东瀛,使团的人数逐渐增多,而人员构成也从官员向多方面复杂了起来,有商人有浪人。每次都会填满了前来的大船,载着一大批货物回东瀛。

&ep;&ep;因为东瀛本身也处在战乱状态,中.央政府的控制力很低,这种情况下,一年一次的朝贡收获显然不能满足东瀛的物资需求,就越容易引发各种内外矛盾的激增。临海而居的大明自然也就受到伤害,倭寇犯边并不是一个新鲜词。

&ep;&ep;只是到了正统年间,大明早就不似永乐年间朱棣在位时的强势,对于倭寇一事并没能有一举铲除的本事。

&ep;&ep;故而才让东瀛贡使有了嚣张气焰。官府认为满足了东瀛贡使一年一次的货物交易,可以让他们在东瀛国内牵制住那些倭寇的势力。杭州城也是贡船停泊的必经地之一,城里的百姓自是知道这些贡使有多猖狂,官府也不管这些贡使的事情。

&ep;&ep;云善渊了解地更多一些,这些贡使或说那些倭寇并非全都是东瀛人,也有部分的大明人看到了其中的利益,他们模糊了自己的身份,抛去了对国家之忠与对同胞之爱,可以倒戈相向,把刀锋指向了大明。

&ep;&ep;眼前闹事的三个男人显然就是这一类,借着贡使的身份胡作非为。

&ep;&ep;只是官府不管,却不代表江湖中人拿他们没办法。

&ep;&ep;为首的男子见云善渊一语道破了他们的身份,他是皱了皱眉,“小白脸,你是活得不耐烦了吧!和我们比试,你有那本事吗!明明白白地告诉你,今天我们的马死了,我也受了伤,要是这妞不好好陪我们玩玩,这件事情就绝对没完没了。”

&ep;&ep;“呵呵,你想怎样没完?”云善渊语气温和,但就在这一瞬出剑架在了那男人的脖子上,“看起来你没仔细去看一眼那马的死状,所以想要亲自体验一番才有滋有味。我就当日行一善,成你之美如何?”

&ep;&ep;男人显然没想到云善渊说拔剑还就敢真的拔剑,当他感到了脖子上冰冷的剑刃,还有剑刃划破皮肤后的那种刺痛,他才开始害怕起来,语气发颤地强撑着说,“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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