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郁城准备工作做足了,挺身而入,抵到了一层阻碍,身体僵了下。

&ep;&ep;谢玲呼了一声疼,他神色莫名的看了一眼,放轻了动作。

&ep;&ep;他听到她说「便宜你了。」,说得小小声的。

&ep;&ep;对郁城来说,这是他没料到的意外。

&ep;&ep;对她而言,林询不敢要的,谢玲觉得再留也没意义了。

&ep;&ep;反正谢玲是留不住她想要的人,如今给谁又有什么重要的。

&ep;&ep;她是不如表面的坦然,在别人眼中或有些浪荡成性,谢玲不否认。

&ep;&ep;但谢玲有自己的骄傲,所谓珍贵,自然不会随便给出。

&ep;&ep;除了林询,外面的野花只是短暂的玩乐,过了就算了。

&ep;&ep;当一次次被拒绝,谢玲不敢再有期待,看着林询一个玩过一个,心渐冷。

&ep;&ep;不想便宜别的人,那么名义上的丈夫也就顺理成章了。

&ep;&ep;某个层面,也许她传统的可以也说不一定。

&ep;&ep;而郁城,他也没有问原因,因为这是谢玲的隐私。

&ep;&ep;给他,不给他,都是她的选择。

&ep;&ep;或许,这便是她最后的牺牲了。

&ep;&ep;一旦谢玲诞下家族的继承人,他们都不必再受束缚。

&ep;&ep;总究,他们也如上一辈一样,交代了责任。

&ep;&ep;事后,疲惫袭来,谢玲闭着眼休息。

&ep;&ep;郁城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细小的手臂环着自己捲着身子,他为她盖上被子。

&ep;&ep;她在被子里逐渐放松神经,「你再躺一会,我去放热水。」

&ep;&ep;水雾之中,热水淋身,他低头看着如丝血色缓缓往下,这应该是她的第一次吧?他想。

&ep;&ep;也许,他还能再温柔一点。

&ep;&ep;原来女人的身体是这种味道。

&ep;&ep;当他带着浑身水气唤醒她,谢玲赖着不想起,他只好抱起她走向浴室。

&ep;&ep;在他怀中,她是那么娇柔,像隻猫,也像个孩子。

&ep;&ep;第一次帮人洗澡,郁城一再放轻手上的气力,看她舒服的呵气,他的身下又扬起头了。

&ep;&ep;是他可以接受女人了?

&ep;&ep;郁城很清楚明白不是因为他可以接受女人,而是这个女人名叫谢玲。

&ep;&ep;一个长期与他知冷知热的人,他们是同一种人,儘管不曾贴紧彼此生活。

&ep;&ep;这一刻,他们无疑是最亲密的一对,至少肉体上。

&ep;&ep;看着与他连结一起的地方,郁城眼神暗了又暗,帮她细细清洗一番。

&ep;&ep;事后怕她生病,又帮她吹乾了一头长发,才将谢玲放在她的位置上。

&ep;&ep;一碰到床,她自然而然的捲了进去,乖巧的很。

&ep;&ep;这一夜,郁城睡不着。

&ep;&ep;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做到这种程度?

&ep;&ep;他知道自己没那么听话。

&ep;&ep;当然,身旁的那个女人更是。

&ep;&ep;次日,谢玲若无其事的起床,还叫他梳洗下楼吃饭。

&ep;&ep;他们互动如常,没有改变。

&ep;&ep;接下来的一个月,他们每天重覆着一样的功课,直到她怀上。

&ep;&ep;在寒冷的夜里,两人汲取彼此的体温活着。

&ep;&ep;他因而熟悉她身上的每一处。

&ep;&ep;谢玲对他不再那么反抗,但也没有特别不一样。

&ep;&ep;那一个月,他们像普通夫妻,照时下班,照常上床。

&ep;&ep;她的一个眼神,他能读懂。

&ep;&ep;他的情绪,她能解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