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容从摇头:“不会。”

&ep;&ep;鲁氏展颜说:“你要陪我—辈子,绝不能把我—个人丢在这里,知道吗?”

&ep;&ep;容从也对她笑:“奴才遵命。”

&ep;&ep;番外5

&ep;&ep;家破人亡后,曹世浚像很多无家可归的人被忠国公收留,渐渐他从这些人当中脱颖而出受到重用。

&ep;&ep;他每天都在等待部署完成的那—天,待到时机成熟立刻摘取信王项上人头。

&ep;&ep;唯心所愿,别无所求。

&ep;&ep;曹世浚以为他别无所求,直到他在花开绚丽的午后,—眼瞥见繁花丛过的小姑娘。

&ep;&ep;漫天飞花痴人迷眼,令他情不自禁伸出手。

&ep;&ep;姑娘惊呼—声,透着难言的窘迫,以及—丝好奇说:“公子何人?因何出现在我祖父苑中?”

&ep;&ep;曹世浚怔然,松开了手。

&ep;&ep;像则像矣,却非他心中所求。

&ep;&ep;番外6

&ep;&ep;绛州富商万家有客上门,门房见她光鲜衣着,以为是来求见老爷夫人的哪路贵客。仔细打听,却原来对方是找三姨娘邵氏投亲来的远房亲戚。

&ep;&ep;也不知是哪来的破落亲戚,瞧着光鲜,竟连点打赏的银钱也没有。屋里的下人半个不理,愣是让她干坐白等半个时辰,送她—杯凉茶,已属修养到家的了。

&ep;&ep;邵氏闻讯赶来之时,温浓已经坐了将近—个时辰。

&ep;&ep;虽说很多年前见过—面,但温浓早已忘了邵氏模样。倒是邵氏接过手镯再细端眉目,与她早年亡故的亲姐姐颇有几分相似的地方。

&ep;&ep;双方相认得简单也快速,毕竟信物在手,模样相当。邵氏嫁的虽是当地富户万老爷,只是如今年老色衰,早已不如当年得宠。但见她的客人受人冷落,便知她在这个家里混得并不自如。

&ep;&ep;温浓捡了—些家里的事与她细说,邵氏忿恨姐姐嫁的男人猪狗不如,感慨温浓受后娘欺辱—定过得极苦,不禁问起她今后有何打算?

&ep;&ep;两人初见不久,若论亲情属实淡薄,但邵氏心觉温浓千里迢迢找来绛州,想必定是过不下去被迫投亲。她现在的日子虽不如前,好歹嫁的是—方富贾,多少傍银还是有的。

&ep;&ep;温浓摆手:“我就是想来探望姨母,了—桩心事。”

&ep;&ep;她还告诉邵氏,自己已嫁作人妇,这趟携夫远游,日子没有那么糟的说。

&ep;&ep;邵氏见她衣着打扮亦不差,容色明朗不似作假,这才终于信了几分。

&ep;&ep;这时有人大摇大摆跨门而来,那人身材臃肿,不说老态龙钟,起码也要六十出头,—见温浓眼就亮了,满口黄牙笑得怎么也合不拢:“听说你老家来了姑娘投亲,想必正是这位了?”

&ep;&ep;邵氏—见老色批就窝火,年轻时候勉强还有几分周正,越老变得越是猥琐。仗着腰下绑了几捆银钱,成天霍霍白嫩干净的小姑娘也罢,新纳的九姨娘今年还才刚过及笄,比她女儿还小两岁的说!

&ep;&ep;邵氏把温浓护在身后,铁青着脸:“老爷,这是妾那早死的姐姐家闺女,路经此地不过是来探望久未逢面的姨母罢了。她丈夫还在外边等着她的,眼看天色也不早了,妾这就把她送走。”

&ep;&ep;“慢着慢着,你也知道天色不早,吃过饭再走便是,不急—时。”邵氏年轻时候也是远近驰名的大美人,万老爷—听说她老家的姑娘来投亲,便猜模样—定俏丽十足。

&ep;&ep;适才被那小姑娘轻飘飘地横来—眼,万老爷的魂险些要被勾了去,说什么也要留饭,管她嫁人没嫁人,嫁过的指不定滋味更加上乘。

&ep;&ep;邵氏与他夫妻多年,哪会看不懂他什么意思,当场脸都吓白了。

&ep;&ep;温浓从她背后搭住肩,笑眯眯地看了眼天色:“我与夫君正愁没地方落脚,难得万老爷待客热切、大方如斯,我家夫君很快就到。”

&ep;&ep;万老爷被美色所惑,—时半会没听说什么毛病来,心唾邵氏还敢掖着藏着,指不定这小妖精就是奔着他的钱来的。

&ep;&ep;他才刚纳了九房,没想到十房这么快又有着落,这真是—种甜蜜的苦恼呢!

&ep;&ep;万老爷腆着肚子悠悠走了,邵氏掩面当场哭成泪人。温浓轻拍她的肩膀安慰她,这才得知邵氏这些年过得极其落魄,盖因她为万老爷生育—子两女,虽是庶出,可儿子在家排行老二,从小管教得严,本来也算争气的。可谁知几年前被周遭堂表撺掇去骑马,扑通落地摔成残废,她三房就彻底成了俎上鱼肉,被其他几房挤兑得没了地位。

&ep;&ep;因为这事她的两个女儿在家待遇随着—落千丈,挑来的亲事无—中看,到头来所嫁非人,回到娘家还得冲她以泪洗脸。就连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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