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东方礼随东方妩儿来到了偏厅,脸色甚为凝重。

&ep;&ep;东方妩儿却是满脸灿笑:“恭喜爹爹,家中一下子进项这么多,您的那些暗室都塞不下了呢。”

&ep;&ep;东方礼的脸色更不好看了,沉声道:“京中都传这位燕王殿下时疯时傻,看来是真的。”

&ep;&ep;东方妩儿才不管那凤轻澜是疯还是傻,总之那么多的聘礼,可不能白白便宜了东方家。

&ep;&ep;“王府的聘礼这么多,那我的嫁妆,爹爹准备怎么办呢?”

&ep;&ep;“这……”东方礼沉吟一下:“还需与你大娘商量商量……”

&ep;&ep;“我看就不必了吧”,东方妩儿轻轻一笑:“我早就与爹爹说过了,我并非贪心之人。这些聘礼嘛,好多都是拿不走带不动的,不如爹爹就把聘礼折算成银票给我做嫁妆好了,这样我拿着也轻便。”

&ep;&ep;东方礼疑惑地看着她:“拿不走带不动?再过几日,你就是燕王妃了,你还想野去什么地方不成?”

&ep;&ep;东方妩儿摸了摸鼻子:呀,失言了!

&ep;&ep;怎么一不小心就差点把自己的意图给暴露了呢?哼,她才不当什么燕王妃呢,她呀,准备在成亲当晚,卷了燕王府的所有银票,跑路!

&ep;&ep;跑路的时候自然是带的东西越轻便越好,所以那些珠宝啊房屋啊田产啊对她来说吸引力不大,银票才是她现在最想要的!

&ep;&ep;“如果爹爹一时筹不到那么多银票的话,也可以先把聘礼的一半折算给我。”东方妩儿一副好商量的模样。

&ep;&ep;东方礼低头想了想:“那些聘礼价值连城,即便只是折算一半,我也拿不出那么多的银票……”

&ep;&ep;东方妩儿叹气道:“那三分之一,总能拿出来吧?”

&ep;&ep;眼看婚礼在即,她也只能从权了。没想到东方礼还是沉声道:“整整一百零八箱奇珍异宝,若是细细算来……”

&ep;&ep;“罢了罢了”,东方妩儿没耐心听他啰嗦,直接道:“你就说你能拿出来多少银票吧。”

&ep;&ep;“十万两……最多了。”

&ep;&ep;“十万两?”东方妩儿冷笑,这东方礼还真是打得好算盘,十万两就想把她给打发了?

&ep;&ep;“二十万两,七天后我要拿着二十万两银票上花轿,不然我就不嫁。”

&ep;&ep;东方妩儿说完便无视东方礼阴郁的目光,昂首离开了偏殿。

&ep;&ep;七天后,三月初三,乃是钦天监算出的大吉之日,宜嫁娶。

&ep;&ep;黄昏时候,东方妩儿一身鲜红嫁衣,怀揣着二十万两银票,上了迎亲的花轿。

&ep;&ep;前来迎亲的是皇族中的长辈南安老王妃,并不是新郎官凤轻澜。当然东方妩儿根本不在乎那败类来不来迎亲,她在乎的,是怀中厚厚的银票,还有燕王府里更多更厚的银票……

&ep;&ep;暮云四合,星月隐隐。迎亲队伍一路吹吹打打锣鼓喧天地从宰相府行到燕王府,然后花轿停下了。

&ep;&ep;东方妩儿掀开红盖头,拨一拨自己脸前的珊瑚琉璃珠,忽然发现这珠子也是珍品,等会她跑路的时候一定要撸上几颗带走。

&ep;&ep;不过,外面怎么忽然就变得那么静了呢?

&ep;&ep;她好奇地揭开花轿的围帘朝外看了一眼,乐了。

&ep;&ep;只见那南安老王妃和燕王府的管家等人都变了脸色,神情焦急地朝路口不住张望。

&ep;&ep;此刻燕王府门口除了老王妃和一干下人,根本就没有一身红衣的新郎官!

&ep;&ep;东方妩儿扬了扬眉,将围帘又揭开了些,对外轻唤:“丫头。”

&ep;&ep;小丫头就守在花轿外,闻言立马应声:“小姐?”

&ep;&ep;“外面是什么情况?是不是那败类没来接亲?”

&ep;&ep;“好像是的”,小丫头一双圆眼瞪着王府中的下人,气恼地道:“那败类王爷真不像话!”

&ep;&ep;东方妩儿却一点也不上火。婚礼上新郎忽然消失?那敢情好,倒不用再麻烦地拜堂了,可以直接拿钱跑路!

&ep;&ep;新娘子心比天宽,新郎官不知所踪,急得主持婚礼的老王妃脸色黑中发青。

&ep;&ep;“周福!你家王爷是怎么回事?今天成亲他不知道吗?哪有大婚当天新郎官失踪的道理?前来观礼的太子殿下和一干贵客可都在大堂上候着呢!”

&ep;&ep;周福急得汗如雨下:“这……我们家王爷的情况,王妃您也是知道的……明明一个时辰前,老奴还见王爷在府内呢……也不知这会跑去哪了!王妃,这吉时都快过了,您看眼下可如何是好?”

&ep;&ep;南安老王妃看了看天色,又看了看围在燕王府门前指指点点看热闹的百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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