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啊?”

&ep;&ep;“你鼻血流出来了。”

&ep;&ep;!

&ep;&ep;第25章身材挺好

&ep;&ep;“我那是上火……”

&ep;&ep;像是被人戳中了心事,钟白马上矢口否认,抬眼,却对上那人戏谑的眼神,这才意识到方才话里的调笑意味。

&ep;&ep;她的脸有些发烫,故意戳了戳那人伤口,埋怨道,“大师兄也真是的,什么事都瞒着我不说,现在还拿我作乐子!”

&ep;&ep;闻余看见钟白的动作,倒吸了一口冷气,替大师兄担忧,可那人这会却像失了痛觉似的,不仅没有半点反应,灼灼的目光内外还皆是藏不住的笑意。

&ep;&ep;他又咬了一口饼,脸颊鼓鼓囊囊的,目光在两人之间来回扫视。

&ep;&ep;……

&ep;&ep;不得不说,赵既怀的愈合能力显然较常人快了许多。不过一夜,背后的狰狞裂纹已消失了大半,只剩了浅浅血迹和那印记。

&ep;&ep;钟白怔怔地望着那伤口,一时没有动作。

&ep;&ep;男人闷笑一声,“怎的还看入迷了。”

&ep;&ep;“大师兄惯会开我玩笑。”

&ep;&ep;女孩的声音闷闷的,赵既怀扫了一眼,见了那欲言又止的神情,会意过来。

&ep;&ep;“印记是我出生时便有的,也是由着这印记,家中才送我上飞云峰修行。本也相安无事,后来来潜山帮查探,靠近天池时,印记开始发烫,直浸泡入天池,才得到缓解。”

&ep;&ep;男人顿了下,敛下眼角,语气也有些困惑。

&ep;&ep;“那印记……似在指引我。”

&ep;&ep;“指引!”

&ep;&ep;钟白眸光一亮。

&ep;&ep;那日仙君说过,“那池子是惜槐的结魄池”,这么说来,大师兄便是那惜槐了!

&ep;&ep;欣喜之中,看见这伤口,又不免生了几分担忧,“那可有什么结果?昨日,又是因何受了这伤?”

&ep;&ep;男人拧起的眉心透露着犹豫,他缓缓抬起掌心,语气并不太确定,“池水之间充沛灵力,在灵力淬洗下,似觉得功法更进了些。可池水之间似总有一缕不稳定的灵力企图作祟,昨夜……便是那丝灵力引发了池水□□,才使我遭到了反噬。”

&ep;&ep;闻余讶异,“不稳定灵力?”

&ep;&ep;赵既怀点头,“自第一日来便有了,只是那灵力逐日降低,据这几日观察,约莫会在月圆之夜达到最低。”

&ep;&ep;钟白取下纱布,拿了金创药粉细细匀匀地铺洒在伤口上,忽的指尖一顿,药罐里的粉末洒出大半。

&ep;&ep;仙鸽也是消失在竹林里,且这两日还频频出现在天池附近。

&ep;&ep;此事难道与仙鸽有关?

&ep;&ep;闻余见她面色不对劲,“你怎么了?”

&ep;&ep;钟白回过神来,牵着嘴角摇了摇头,没有说什么。

&ep;&ep;…

&ep;&ep;上了一层药,再缠好纱布。

&ep;&ep;钟白想起晨时王婶与她说的话,“大师兄,我总觉得,沈煜川不是帮主害的。”

&ep;&ep;男人挑眉,“何出此言?”

&ep;&ep;“据这儿的村民说,洛帮主是个极善良且秉着的人,断不会做出这种事情的,更何况,我都试过了,她的身手根本不是沈煜川的对手。”

&ep;&ep;赵既怀侧眸看了她一眼,又收回目光,他拢上衣襟,点头,“是,我也派了人回京查探,来人只说,那伤口成撕裂状,分明是野兽撕咬所致。只是不知何人盯上了她,要她顶罪。”

&ep;&ep;“那便好!可大师兄要如何与朝中交待?”

&ep;&ep;赵既怀笑,只说无需担心,无论如何,洛长非终究是郡主,旁人不敢对她如何。

&ep;&ep;细算来,今日也十三了,距离月圆之夜左右也不过两日。钟白担心大师兄的伤口,便挟了他去床上休息。

&ep;&ep;走时,那人忽然从后勾了勾她的手指,回过头,只见那双深邃黑瞳里带了几分调笑,“小白觉得,大师兄的身材如何?”

&ep;&ep;钟白两颊一热,“挺、挺好。”

&ep;&ep;那人紧接着又问,“小白可喜欢?”

&ep;&ep;“……大、大师兄好好休息!”

&ep;&ep;钟白落荒而逃。

&ep;&ep;从师兄那儿回来,钟白便径直去了后山坡练鞭。

&ep;&ep;大师兄不日就要成仙,自己还是这半吊子的水准,让人知道了可要笑掉大牙的。

&ep;&ep;纵身飞旋时,俯瞰到半片山谷的景观。虽是阴天,可如此看着,却是比前两日来时所见清晰干净了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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