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赵遇白……”吴枕云指了指他的手。

&ep;&ep;赵墨最后还是舍不得欺负得太狠,停止了手放过她,抱起她到床边洗漱。

&ep;&ep;吴枕云嘴角湿哒哒的,衣襟上也全都湿了,狼狈得很。

&ep;&ep;赵墨也好不到哪里去,修长若竹的手指上黏黏糊糊,手腕和袖口满是水渍。

&ep;&ep;他一边替吴枕云擦拭嘴角,一边问她:“小云儿昨晚对夫君真的不满意吗?”

&ep;&ep;正在生闷气的吴枕云不想与他说话,就没出声搭理他。

&ep;&ep;赵墨握着她的一根根玉嫩的手指,浸在水中替她揉搓清洗,俯身咬着她耳朵,低声道:“小云儿告诉夫君,你为什么不满意?”

&ep;&ep;吴枕云轻哼道:“我没有不满意。”

&ep;&ep;赵墨道:“那我问你哪里满意,你又说不知道,敷衍得很,可见是没有满意的地方所以才说不出来。”

&ep;&ep;吴枕云满腹委屈道:“我真的不知道嘛!”

&ep;&ep;赵墨想了想,眼眸滑过一丝狡黠,唇角勾起,道:“夫君问你,你如实回答。”

&ep;&ep;吴枕云乖乖点头,“好。”

&ep;&ep;她说完这个“好”字,立马就后悔了……什么是轻了还是重了,是缓了还是急了……他怎么能顶着这样一张冷峻的脸问这些?

&ep;&ep;赵墨真的在很认真又事无巨细地问她,吴枕云不得不一遍一遍回想昨晚的每一个细节,然后硬着头皮来回答他,羞耻难堪得很,恨不得直接钻入地下去。

&ep;&ep;谁家夫君像他这样自己不知羞也非得逼着自家娘子也不能知羞。

&ep;&ep;“别问了!”吴枕云最后受不了他这样,耳根子烧得红透,抱住他的腰,紧咬下唇低声道:“不许再问了!不要再问了!再问我就生气了!”

&ep;&ep;“夫君本来也不想问的,可是夫君不巧看到了这个。”赵墨揉揉她发心,从袖中掏出那个小药瓶,道:“夫君不得不怀疑自己是不是没让小云儿满意,所以小云儿才会藏着这个东西,以备不时之需。”

&ep;&ep;“这个是……”吴枕云拿过他手里那个小药瓶,转到底部,赫然看到一行字:“蝶粉褪?”

&ep;&ep;这是烈性的春/药,身为大理寺少卿,这种药她还是很熟悉的。

&ep;&ep;吴枕云看着赵墨,再看看这瓶药,道:“这是……我的?”

&ep;&ep;赵墨道:“在小云儿的荷包里发现的。”

&ep;&ep;“不是我的!”吴枕云急得跺脚,猛地想起那日任逸碰过自己的荷包,立马就知晓是怎么回事了,手忙脚乱地同赵墨解释道:“是任安闲!是他……是他趁我不注意放进去的,我一直没在意就……夫君,我没有怀疑你不行!从来就没有!”

&ep;&ep;赵墨薄唇低吻着她的前额,道:“夫君知道。”

&ep;&ep;刚才那一番事无巨细地问话,赵墨早已从吴枕云的回答中得到了满意的答案,这个药瓶从何而来,是不是她的,赵墨都不在乎。

&ep;&ep;可吴枕云在乎。

&ep;&ep;她攥紧拳头,咬牙切齿道:“任!!安!!闲!!”

&ep;&ep;正在皇宫内抓药的任逸突然觉得自己最近可能会有血光之灾,抓药的手都忍不住抖了起来。

&ep;&ep;第77章夫君龌龊!

&ep;&ep;“吴少卿认为是谁推的马都监?”

&ep;&ep;穆世子将审问郑都尉随从的笔录递给吴枕云的时候,随口问了这么一句,并说道:“吴少卿想必也看过马都监案的卷宗,这么简单的案子,吴少卿觉得还有其他的可能吗?”

&ep;&ep;吴枕云粗略看过手中的笔录,郑都尉的随从招供了自己故意引导赵言到另一个营帐,再利用疯狗勒死郑都尉的事,至于背后是否另有其人指使,郑都尉的随从没有说,穆世子也没有逼问,证据确凿,就此结案。

&ep;&ep;“马都监的案子……”吴枕云将手中的笔录放到书案上,走到穆世子跟前,挑眉问他道:“世子殿下怎么看?”

&ep;&ep;“永宁十五年三月十九日,郑都尉死后的第三天,赵言登上北城防营的护城楼,与马都监相谈,这一点北城防营的士兵皆可作证,而后两人情绪都很激动,互相推搡,这一点城楼上看守的士兵也都可以作证,再然后,马都监就从城楼上摔了下来,不治身亡。”

&ep;&ep;穆世子看向吴枕云,道:“就算赵言是失手将马都将推下去的,她也是此案的凶手,再退一步说,就算是马都监故意激怒赵言,先对赵言出手,赵言为了自救将马都监推了下去,赵言也依旧是此案的凶手。”

&ep;&ep;这些吴枕云不是没有想过,赵墨修正那条“自救无罪”的新律法,为的就是赵言的案子,只要这条律法能够实现,赵言就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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