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几个女孩高举着相机,推搡间,一个笨重的相机从女孩手中脱落,径直飞向虞纸纸的脸。

&ep;&ep;虞纸纸抬起手臂去挡,然而预想的疼痛并没有出现。

&ep;&ep;抬头一看,入眼的是黑色如夜的衬衫和挺拔的背影,缕缕清幽的雪松香气往她鼻里钻。

&ep;&ep;千钧一发之际,是孟之圳替她挡了相机。

&ep;&ep;见偶像被砸,女孩心疼不已。

&ep;&ep;孟之圳眉头都没皱,大步离开原地。

&ep;&ep;车上,虞纸纸说了声谢谢,又问孟之圳有没有伤到。

&ep;&ep;孟之圳:“一点小伤而已,没事。”

&ep;&ep;虞纸纸还是拿出了包里的活血化瘀膏药。

&ep;&ep;“要我帮你擦吗?”

&ep;&ep;这只是客套话,毕竟她是鹅子的生活小助理。

&ep;&ep;在娱乐圈,明星的小助理别说擦个药,明星懒得动手,小助理还要喂饭呢。

&ep;&ep;熊导翻了个边,想继续睡,却听后排的孟之圳淡淡道:“要。”

&ep;&ep;熊导一个鲤鱼打挺起来了。

&ep;&ep;“你要什么?”熊导怒目转头。

&ep;&ep;见孟之圳脱下了衬衫,胸口处有点点淤青,熊导骂人的话一下憋了回去。

&ep;&ep;“药给我。”熊导伸手,“我来给他涂药。”

&ep;&ep;谁让孟之圳刚才挺身而出救了他妈呢。

&ep;&ep;虞纸纸忙将药拿给熊导,头一次觉得熊导救场真及时。

&ep;&ep;让她给鹅子上药,对着鹅子那宽广健硕的胸膛,她会忍不住流口水的!

&ep;&ep;“……”

&ep;&ep;孟之圳漫不经心地穿上衬衫:“不劳烦熊导,我突然觉得不用擦药了。”

&ep;&ep;熊导坏笑:“怎么?嫌我的手没纸纸的软?”

&ep;&ep;孟之圳直接戴上眼罩不理人。

&ep;&ep;熊导自讨没趣只好闭嘴。

&ep;&ep;虞纸纸接了个电话,没再关注涂药的事。

&ep;&ep;一时间只剩洲崽拖着下巴回味刚才的小插曲。

&ep;&ep;看看假寐的阿圳,再看看虞纸纸,洲崽眯眼笑开。

&ep;&ep;虞纸纸只觉如芒在背,回头问洲崽:“你笑什么?”

&ep;&ep;洲崽摸摸鼻子,心虚道:“没什么。”

&ep;&ep;虞纸纸拧了下洲崽的脸颊,道:“是该多笑笑,过了今天再想笑就难了。”

&ep;&ep;洲崽和鹅子如出一辙的狐狸眼倏而瞪圆,都忘了拍掉虞纸纸捏他脸颊的手。

&ep;&ep;洲崽:“难了是什么意思啊?”

&ep;&ep;两人的对话惹来孟之圳的注意。

&ep;&ep;掀开眼罩,孟之圳眯着眼看着虞纸纸,也很好奇虞纸纸的说辞。

&ep;&ep;虞纸纸笑容璀璨。

&ep;&ep;“有商务找上你了,要你演个冷心冷情的公子哥形象,公子哥在剧里从来不笑。”

&ep;&ep;洲崽一个激灵坐好:“真哒?”

&ep;&ep;虞纸纸道:“对,是个微电影,合作对象叫商陆。”

&ep;&ep;“商陆?”洲崽皱眉。

&ep;&ep;虞纸纸:“怎么了?你们之间有过节?”

&ep;&ep;“没。”洲崽摇头,欲言又止道,“我如果没记错,他明年要高考吧。”

&ep;&ep;“高考怎么了?”虞纸纸不解。

&ep;&ep;“他应该考电影学院或者戏剧学院吧?文化课过线就行,不过这跟你也没关系。”

&ep;&ep;圈里有很多十五六岁的小明星,高考时那些小明星可厉害了,大显神通。

&ep;&ep;但凡小明星们考了第一或者文化课尚可,团队都会大肆的宣传小明星学霸人设。

&ep;&ep;譬如高考前一个月小明星还在横店努力拍摄,每天拍完繁密的戏份后还要抓紧时间在片场复习。

&ep;&ep;“以他现在的水平,过线难。”孟之圳突然插嘴。

&ep;&ep;虞纸纸咦了声,吃瓜:“这么惨?”

&ep;&ep;总分750,250都考不到?

&ep;&ep;“考不上就去国外呗。”虞纸纸道,“没学历可不成,会被对家黑的。”

&ep;&ep;洲崽笑得肩膀轻颤。

&ep;&ep;“他英语烂到家,挂在嘴边最熟的单词只有abandon。”

&ep;&ep;“听你这口气,你和他很熟?”虞纸纸挑眉。

&ep;&ep;洲崽歇了笑,道:“他妈是我们小姨。”

&ep;&ep;虞纸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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