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徐景墨无奈,他怎么就不知道,自己向来隐藏极好的行踪三番五次的被这小丫头给识破呢?

&ep;&ep;徐景墨从房梁上飞身而下,衣诀飘飞,那叫一个翩翩浊公子,只可惜,顾晚瑜并不吃这一套。

&ep;&ep;徐景墨脚刚落地,顾晚瑜已经手持匕首,欺身而上,直逼徐景墨咽喉,徐景墨眼中闪过一丝惊讶,这步法.......

&ep;&ep;“说吧,三番两次的闯入本小姐的闺房,你到底欲意何为!”

&ep;&ep;顾晚瑜眼中闪过一丝冷意,三年前是怕他的踪迹暴露,无端为自己惹来不必要的麻烦,才放他离去,到真没想到,三年后这人居然还敢来,而自己现在这处境,一旦被发现踪迹,怕是死无葬身之地吧。

&ep;&ep;“我说顾大小姐,你这步法和身手.......”

&ep;&ep;徐景墨如三年前一般,对于咽喉处的匕首视而不见,只是饶有兴趣的看着顾晚瑜那双冰凉的双眼,这丫头,比三年前更冷情了啊。

&ep;&ep;“少废话。”

&ep;&ep;顾晚瑜心中咯噔一声,不,他绝对看不出来!随即把手中的匕首果断的往前送了送,冰凉的触感让徐景墨不得不投降:“救命恩人,有话好好说。”

&ep;&ep;“我可一点也没看出来,你这是对救命恩人应有的态度,说吧,到底是为了什么,我这到底有什么值得镇国公世子三番两次冒险闯入的。”

&ep;&ep;清晨街角的相遇,虽只是一瞬间,虽换了衣着,可是顾晚瑜还是认了出来,那个打马而过的镇国公世子,就是眼前这位三番两次闯入自己闺房的少年。

&ep;&ep;“那个,我来顾府是为了找一样东西,和我切身利益相关,或者可以说,是和我的命有关,然而却惊动了顾相书房的看守之人,无奈之下,只能来你这里躲上一躲。”

&ep;&ep;徐景墨实言相告,这三年顾府的变动他一清二楚,或许,这位顾大小姐还能成为自己的盟友也说不定。

&ep;&ep;“我凭什么相信你。”

&ep;&ep;顾晚瑜现在连自己都不信,更何况是这个敌我不明的镇国公世子。

&ep;&ep;“四年前,皇上曾瞒过所有人交给顾相一道密旨。”

&ep;&ep;徐景墨决定孤注一掷。

&ep;&ep;“什么?”

&ep;&ep;顾晚瑜心神大动,那日的情景历历在目,凤景轩恶狠狠的问自己要所谓的密旨,这三年,自己一直小心翼翼的探查,可是始终一无所获,却怎么也没有想到,今日居然从镇国公世子口中听到。

&ep;&ep;“侍书姐姐,春暖一直守在这里,并没有见什么人来过。”

&ep;&ep;春暖略带强硬的声音传入顾晚瑜耳中,顾晚瑜强忍着心头的震惊,狠狠瞪了一眼徐景墨,示意他赶紧躲起来,同时扬声问道:“春暖,可有什么事情?”

&ep;&ep;“回大小姐的话,老爷书房侍候的侍书说是老爷书房有人强闯,有人看到人影往我们蔷薇院来了,侍书姐姐来看看。”

&ep;&ep;春暖三言两语,说清了来龙去脉,却始终没有松口让侍书进屋,开玩笑,大小姐的闺房,没有她的允许,谁人敢入?

&ep;&ep;春暖的话音刚落,顾晚瑜把房间门打开,大大方方的让侍书看个究竟,“我这刚从静宜院中回来,本想休息片刻,却半刻也不让人安宁,即是父亲书房遭人强闯,你就进来看个究竟吧,回去也好和父亲交代。”

&ep;&ep;顾晚瑜神色微冷,话虽如此,她倒要看看,这侍书到底敢是不敢。

&ep;&ep;侍书干笑一声,顾晚瑜的话外之音,她岂会听不出,可是想到浅云院那位的交代,还是硬着头皮说道:“即是大小姐有所请,奴婢便却之不恭了,这样回去也好交代。”

&ep;&ep;侍书说完,就作势要往屋里走,顾晚瑜站在房门口,冷笑一声:“我倒是不知道了,这顾府的规矩何时变了,本小姐的闺房也是随意能够搜查的,今日说是看到有人在这晃上一晃。明日是不是就直接说本小姐偷了书房的贵重物品。”

&ep;&ep;侍书一时弄不清顾晚瑜到底是什么意思,刚才还说让她进去看一看,怎么就翻脸无情了,不管现在顾府情形如何,顾晚瑜终究是顾府的嫡长女,连忙跪了下来:“大小姐说笑了,奴婢在这里已经看个明白,想来是那人花了眼也说不准,奴婢这就回去给老爷复命。”

&ep;&ep;侍书不敢多做停留,对顾晚瑜施了礼,匆匆离去。

&ep;&ep;顾晚瑜长舒一口气,压下心头的种种情绪,看了一眼春暖手中的青梅羹,“给我吧,没有我的吩咐,不要让任何人接近。”

&ep;&ep;“奴婢明白了。”

&ep;&ep;春暖把手中的青梅羹递给顾晚瑜,自己走到长廊另一侧,确定听不到房间内的动静,同时又能看到有没有人接近房间,顾晚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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