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公子何出此言?”白芙蓉愣了愣,一双如水的双眸盈盈地看着李煜然,一副心碎的表情。

&ep;&ep;“秦玉楼见到姑娘,可是安分的很。只要姑娘说一句话,秦玉楼就欢喜的紧。秦玉楼对姑娘的心思,姑娘不会不知道吧!”李煜然看着白芙蓉,冷冷地问道。

&ep;&ep;“知道是知道,但芙蓉对秦玉楼没有一点的私情……”白芙蓉说到这里,楚楚可怜地摇了摇头。

&ep;&ep;“既然没有,姑娘也因为秦玉楼天天来找姑娘感到为难,姑娘为何不直截了当跟秦玉楼说清楚?”李煜然冷然地问道。

&ep;&ep;“说了,但他不听。”白芙蓉脸上露出了苦笑。

&ep;&ep;“这本是姑娘你的事,你怎么处理,秦玉楼什么反应,都跟我们无关。姑娘自然前来阻拦秦玉楼的,煜然表示感激。但姑娘你的演技也太拙劣了。以后想要再糊弄谁,还是提升下演技才好。”李煜然失去了耐心,在一边冷着脸毫不留情地揭穿道。

&ep;&ep;“公子,你为何如此说芙蓉?”白芙蓉满脸吃惊地看着李煜然,一双大眼满是愕然地看着李煜然。

&ep;&ep;“秦玉楼爱慕姑娘不假,但姑娘借助秦玉楼造势,让饭馆生意红火也不假。只是李某不知道,为何姑娘轻易找到李某,在李某面前说这番话?”李煜然淡淡道。

&ep;&ep;“芙蓉此次前来,确实是阻拦秦玉楼对公子等人出手,二者,也是希望公子能帮帮芙蓉。”白芙蓉娇躯微微颤抖,最后咬了咬牙,满脸苍白无助地看着李煜然。

&ep;&ep;“你说。”李煜然盯着白芙蓉道。

&ep;&ep;“公子一看就是有学问的人,能帮芙蓉写一纸状纸吗?”白芙蓉看着李煜然,满含期盼地问道。

&ep;&ep;“状纸?你要告何人?”李煜然微微有些意外,开口问道。

&ep;&ep;“状告秦万里,害了我梅哥。”白芙蓉咬牙切齿,眼里流泻出了仇恨的火花。

&ep;&ep;唐可可顿时大惊,她万万没有想到白芙蓉此次前来是告秦万里。

&ep;&ep;“梅哥,是谁?”李煜然微蹙眉头,开口问道。

&ep;&ep;“梅哥是跟我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表哥,我们自小相爱,爹娘跟舅舅舅妈约好,等及笄后就让我们两个成亲。可是,梅哥还没有等到我长大,就被秦万里那个狗贼给害死了。”

&ep;&ep;白芙蓉说到这里,用绣帕紧紧捂住自己的嘴巴,顿时痛哭失声。

&ep;&ep;“怎么害死的?”

&ep;&ep;唐可可在一边追问道。

&ep;&ep;如果是为了白芙蓉这个人,那么秦玉楼是秦万里的侄子,白芙蓉想要报复的话,确实是一个办法。但她直觉以为,白芙蓉不会像是个利用秦玉楼使手段的人。

&ep;&ep;“梅哥为了筹备婚礼,在码头扛包。那活辛苦,但赚钱快。”白芙蓉哽咽着继续道,“但有次,梅哥因为太过劳累的缘故,不小心把一个木箱子摔坏,木箱里的绸缎摔了出来,梅哥手忙脚乱把绸缎装好,却被管事发现,对梅哥一阵拳打脚踢,还罚了表哥的钱。”

&ep;&ep;李煜然闻言,眉头皱的更紧了:“继续……”

&ep;&ep;“梅哥受了伤,罚了钱,梅哥心疼的整天唉声叹气。还在想着,等身上的伤好点了,他就买壶酒,去跟管事的道个歉,让他继续回码头搬货。哪知道,那管事的却在第二天派人来找梅哥。梅哥当时高兴的不顾身上的伤,跟着来人就走了。梅哥这一走,就再也没有回来。”

&ep;&ep;白芙蓉再次失声痛哭,眼泪如绝提一般一直往下流。

&ep;&ep;唐可可心里酸酸的,很是难受:“后来呢?”

&ep;&ep;“三日后,官府派人来告知我们,在郊外的河边发现一具溺水的尸体,让我们去辨认。舅舅舅妈一眼就认出是梅哥,当场昏了过去。梅哥下葬后,我发现很多疑点。梅哥当时跟那些人走时,是欢天喜地,一副很开心的样子。

&ep;&ep;我当时就肯定,梅哥肯定遭人毒手,然后被抛尸在河里。但是,是什么人要害梅哥?梅哥在养伤长吁短叹时跟我说过,当时木箱子摔出来时,绸缎放在上面,下面确用布包装着一些粉末,像白面一样。当时他心里还觉得很诧异,这么好的绸缎,被白面沾染上,不怕绸缎脏了吗?”

&ep;&ep;白芙蓉说到这里,娇俏的脸上露出了一个决然的表情,双眼透亮地看着李煜然。

&ep;&ep;李煜然看着白芙蓉,面无表情道:“继续。”

&ep;&ep;“后来我暗中打探,从管事那边下手,依然找不到梅哥被害的原因。我知道凭借我一个人之力是找不到什么的,所以就在东阳城开了家饭馆。三年了,终于被我查到梅哥当年被害的原因了。”白芙蓉脸上露出了一个激动的表情。

&ep;&ep;开饭馆,不但能打探到最新的消息,也是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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