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季洵带人亲自前往养心殿的密室中,虽然有苏眠月给的地图还是遇到了一些棘手的事。

&ep;&ep;他们的人多,再加上没有完颜霖带路,自是要遇到埋伏在里面的暗卫。

&ep;&ep;好在完颜霖对密室的机关太有自信,所以这里的暗卫武功一般,不过是仗着对地形熟悉以暗器伤人。

&ep;&ep;用了半个时辰季洵方才找到苏承业父子,低声说了几句只有他们才知道的话,季洵这才放心带两人离开。

&ep;&ep;苏浩虽身有残疾,毕竟有武功在身且伤的并非是腿,倒可以自己行走,苏承业的情况则不太好,只能由暗卫背着出去。

&ep;&ep;时间紧迫,没时间也不方便在此处多说什么,季洵满心都在担忧苏眠月的处境,只想快些离开这里,可那些蛰伏在暗处的暗卫,又岂能让他们如此轻易的离开,回程注定是一条血路。

&ep;&ep;再说完颜霖虽然恼怒,但最终还是点头同意放人,不过完颜霖此时对苏眠月也并不信任,于是一行人便前往寿安宫,在那里交换人质。

&ep;&ep;苏眠月一行人慢悠悠的走在后面,与完颜霖一行人始终保持着几步的距离,苏眠月主仆则是被围在中间保护着。

&ep;&ep;唯有尹月好像被遗弃了一般,只能孤零零的走在最后,一路上如何心酸只有她自己知晓,但碍于身份却不得不前往寿安宫。

&ep;&ep;见到完颜霖,太上皇情绪激动的怒骂道:“逆子啊!朕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孽障,恒渊国迟早要败在你手中!”

&ep;&ep;完颜霖微微垂首听侯教训,在苏眠月面前不愿意下跪,哪怕那个人是他的父皇。

&ep;&ep;太后在一旁为太上皇抚着胸口,从泛红的眼眶不难看得出来她也是心痛的,只是现在他们二人被季洵的暗卫包围着,已经没有心情去说教完颜霖,再者完颜霖并非是她这个母后能够说服的,否则也不会有今日的劫难了。

&ep;&ep;苏眠月自己寻了一张椅子坐下,有些诧异的看向太上皇。

&ep;&ep;这位当初身子已经被掏空了,苏眠月还诊断过他多则有一年的寿命,却不想撑了这么多年,是有了什么机缘还是不放心将江山交给完颜霖去挥霍,所以才一直留着一口气到今日呢?

&ep;&ep;苏眠月的想法没人会回答她,她虽然有些好奇却也不会去问,且不说太上皇的气色一看便知活着也是受罪,但说将皇位传给完颜霖这个儿子,太上皇每日除了痛心疾首怕是没有别的心思了。身心双重被至亲之人虐待,这样的人生未免太过悲催。

&ep;&ep;“太上皇该喝药了,苏姑娘即便要用太上皇和哀家做人质,也不该让太上皇有生命危险吧?”太后神色复杂的看向苏眠月,想着当初她若没有怂恿太上皇阻止苏眠月进宫,也许今日便不会有这样的局面。

&ep;&ep;尽管身处后宫,太后对前朝之事也有所耳闻,尤其是苏眠月帮季洵那么多的忙她都是知晓的,若换做苏眠月支持完颜霖,今日的恒渊国或许是另外一番景象。

&ep;&ep;苏眠月并不知太后心中所想,淡淡道:“只要你们的人不靠近,喝多少药都没关系。”

&ep;&ep;闻言太后便传召在殿外战战兢兢候着的宫人给太上皇准备汤药,有太上皇在世她这个太后的地位才能更尊贵,所以太后对重病卧床的太上皇倒是一直都很照顾,在民间还被传成一段佳话。

&ep;&ep;“这药既然是你们的人煎好的,便让尹皇后端过去吧,以免太上皇服药后有何问题,我们有嘴也说不清。”苏眠月出声阻止了要去端药碗的暗卫,嗤笑道:“放心,已经有两个人质在手,一个形同虚设的皇后倒是没那么重要,我的人不会没事闲的抓一个没用的筹码还要分人出来看守。”

&ep;&ep;尹月苍白的脸上浮现一抹红晕,却是因为尴尬而羞红的。身为皇后她的确是不被重视的存在,更是完颜霖随时可以舍弃的棋子。

&ep;&ep;上前接过药碗,这一次尹月没有请示完颜霖便去服侍太上皇用药,看她驾轻就熟的动作便知道经常侍疾,竟是比太后要顺手的多。

&ep;&ep;“完颜霖,你的人速度未免太慢,我倒是可以陪你继续等着,可太上皇和太后总不好在这一直熬夜的不是?”苏眠月嗤笑的看了完颜霖一眼,意思是‘别学姐玩拖延时间的战术,没用’。

&ep;&ep;完颜霖被看穿了心思,恼羞成怒的喝道:“暗卫何在?还不快速速将人带来。”

&ep;&ep;“先声明一下,若我父兄比之那日见面时多了一点伤痕,我绝对会让太上皇和太后有相同的伤。”苏眠月慢慢的来了一句,视线淡漠的扫了二人一眼。

&ep;&ep;并非她不尊老爱幼,而是完颜霖心胸狭窄必定不甘愿把人完好的交给她,“明日不知有多少宗亲要进宫觐见,二位若是受了伤,不知会让朝廷掀起多大波澜呢?”

&ep;&ep;苏眠月漫不经心的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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