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季洵的每次攻击都被郑老夫人轻易化解,不过季洵虽然没能伤到郑老夫人却也让郑老夫人没空去杀其他人,一个紫雾山招数的弟子无疑对郑老夫人有着极大的吸引力。

&ep;&ep;其他人见状自也会躲避这里,只有袁少秋在季洵要吃亏的时候会偷袭一两招,以确保季洵不会受伤。

&ep;&ep;“后生,你是紫雾山的弟子?看你的招数,你的师傅可是白武吉?”郑老夫人一边与季洵对打一边询问,不难看出她是手下留情的,否则以内力拍飞季洵并非难事。

&ep;&ep;虽不知白武吉与郑老夫人有何瓜葛,但季洵几次在郑老夫人手下留情中侥幸全身而退,且郑老夫人一次次的逼自己使用师门武功,季洵如何能不知?

&ep;&ep;长剑再次袭向郑老夫人,犹如闪电一般速度飞快,季洵喝道:“你是何人?我师傅的名讳岂是你能念得?受死吧!”

&ep;&ep;确定自己的猜测,郑老夫人神情微变,竟是在打斗的时刻有片刻的闪神。

&ep;&ep;季洵见机不可失,便准备趁机取了郑老夫人的性命,可长剑在刺中郑老夫人的咽喉之际却只划破皮肉便被内力震开。

&ep;&ep;季洵的身子向后倒飞出去,若非袁少秋一直关注着这边的状况并及时扶了一把,季洵必定会甩出内伤来。

&ep;&ep;然而郑老夫人内力太过强悍,季洵与袁少秋纷纷向后倒退了数十米才停住。

&ep;&ep;二人唇角皆滴淌出鲜血来,相互对视一眼从对方眼中看出凝重之色,季洵无声的摇摇头抓住欲冲上前的袁少秋,决不能让他再为自己赴死。

&ep;&ep;余光扫见郑老夫人以掌风袭来,季洵忙将袁少秋推开,自己却中了一招,随即吐出一口鲜红的血液。

&ep;&ep;来不及去调理内息,立即以一招师门独传毁天灭地剑法迎向郑老夫人,这一招可谓是损敌一千自伤八百,而且在敌我实力悬殊的情况下,很可能是伤到敌人毛发却自己重伤,咳季洵没有选择。

&ep;&ep;但奇迹在这一刻出现,只见周围十米内的人被剑气所伤纷纷被打退出去,而郑老夫人亦是飞出去近五米才停住脚步。

&ep;&ep;季洵不可思议的看着手中的长剑,还未等他想明白怎么回事,便听一个苍老的声音骂道:“臭小子真是长本事了,本事不到家还敢用这招,想要为师重新收徒弟你就直言,何必自寻死路!”

&ep;&ep;老者声音刚落下,季洵的后脑勺便被拍了一巴掌,同时他的身侧有两道身影窜了出去,季洵抬头一看,只见是两位白发苍苍的女前辈正在和郑老夫人对战,而其中一位正是季洵见过的云之华。

&ep;&ep;“师傅,你们怎么才来啊,徒儿都快被那老妖婆给欺负惨了。”季洵叫屈的抱怨一声。

&ep;&ep;“还有脸说,你这是已经被欺负惨了。老头子的徒弟被打的这么惨,那就是在打老头子的我脸,你到一边玩泥巴去,看师傅怎么给你找回场子。”白武吉话音未落,人已经飞身而去,留下季洵在原地一脑门的汗。

&ep;&ep;袁少秋捂着胸口走过来,用手肘在季洵的肩头上撞了一下,下巴指向正在打斗的几位老人家,很是无语的道:“现在的老人真是暴力,这么大一把年纪了也不怕闪到腰,等到我们老了的时候就找个地方去养花喝茶好了,这么高危的事情还是留给年轻人去玩吧。”

&ep;&ep;“小心!”季洵一把拉住袁少秋闪躲开一枚暗器,睨了他一眼道:“先活到头发都白了再说吧,这会还有功夫磨嘴皮子。”

&ep;&ep;抽空白了季洵一眼,袁少秋立即参与到战斗中,这个时候的确不适合开玩笑,毕竟敌人还没有消灭。

&ep;&ep;原本郑家人以为他们这一派超过百人,且都是武林高手必定是稳操胜算,谁也没有料到不过一炷香的时间便有超过百人加入战斗中,其中有不少只是十岁左右的孩子,这些人打不过郑老夫人这样的高手,却能斩杀郑家的姻亲,战事很快便被扭转了局面。

&ep;&ep;此刻郑老夫人也被三个白发人围攻,根本就无暇分身去营救她的子孙们,紫雾山的人早已经抵达京都,这倒是郑家人所始料未及的,否则他们也不会急于出手。

&ep;&ep;“孽障,背叛师门竟还敢用紫雾山的功夫兴风作浪,本掌门今日便代表师门除去你这祸害!”云之华打斗中大喝一声。

&ep;&ep;“就凭你也配?哈哈。”郑老夫人眼中充满恨意,出招一招比一招狠,毕竟大家师出同门,招式上都再了解不过,比拼的是内力,“这些年来我一直在苦心习武,为的便是一雪前耻,当年你们冤枉我谋害师傅,害得我被毁容又被逐出师门,这笔账我云之雾一直记在心中!”

&ep;&ep;“云之雾,你残害师傅之事证据凿凿,现到如今还要狡辩,受死吧!”白武吉也大喝一声,以自创的武功招式向郑老夫人攻击而去。

&ep;&ep;“本座掌管戒律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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