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隔着牢房厚重的铁栏杆,夏暖见到了苏曼文,她披着一头散乱的头发,穿着狱囚的服饰,夏暖看了一眼周遭,这儿暗黑无光,而且四周都散发着一股腐烂的气味。

&ep;&ep;苏曼文看到夏暖,无神的双目中突然闪起一道狠厉的神色,恨恨地看着她。

&ep;&ep;“夏暖,你这个贱人,是你对不对!”苏曼文的眼神几乎像是能够杀人一般,她的眼珠子一动不动地瞪着夏暖。“一定是你找人陷害我的,你爸的死跟我半毛钱关系都没有,快放我出去。”

&ep;&ep;在苏曼文知道自己被判了无期徒刑后,她几乎是崩溃了,她一直等着有人来救她。渝景涛会来救她的,就算渝景涛不念在过去的旧情救她,也会看在徐家的面子上将她救出去的,毕竟渝景涛以后还要依靠徐家的力量来对抗明辉的其它那些老股东。

&ep;&ep;可是她左等右等,还是等不到渝景涛,就连她的两个女儿都没有来看过她一回。

&ep;&ep;因为证据确凿的缘故,所以这次的判决非常快,几乎不需要经过太多的审判就定了案,夏暖不得不说,苏皓的办事能力很强,他做事雷厉风行,而且心狠,跟他作对的代价太大了,这样的人很可怕。

&ep;&ep;夏暖静静地看着苏曼文,一言不发。

&ep;&ep;曾经,她也在这样的牢房里度过了三个春秋,而且她的日子比苏曼文更难熬,她过得要更苦,因为当时她的心已经死了,看不到半丝的希望,若不是孩子苦苦支撑着她心中唯一的信念,恐怕她早已活不下去了。

&ep;&ep;苏曼文走到今天这一步,是她罪有应得。

&ep;&ep;当年是苏曼文母女将她送进监狱的,现在也轮到苏曼文好好尝尝这种滋味了,夏暖想起她最最痛苦的那三年,那三年里她所受的罪,今天苏曼文也会一一尝遍的。

&ep;&ep;“曼姨,你还好吗?”夏暖嘴角勾起一丝笑容,说不上有多痛快,但起码出了一口气了。

&ep;&ep;为她自己,也为了她母亲,更是为了她已经死去的父亲。苏曼文坏事做尽,这是她罪有应得,她就是死一万次也无法弥补母亲曾经受过的伤害。但对待这种人最好的方法不是直接解决她,而是让她慢慢受折磨。

&ep;&ep;哀莫大于心死,当一个人频临绝境,而找不到半分希望,也找不到出路的时候才是最可怕的。夏暖经历过那样的痛苦,现在苏曼文也尝到了吧?

&ep;&ep;“夏暖,你到底使了什么办法,我根本就没害过你父亲,他的死是因为自己心脏病发,跟我没有关系的,你相信我吧,快找人放我出去。”苏曼文依旧重复着这句话,她使劲地摇着头,做出一副软弱求人的样子,希望夏暖能够心软放过她。

&ep;&ep;夏暖想想都替她那个父亲觉得心寒,这个他宠了那么多年的女人,到头来机关算尽,只想着怎么得到他所有的财产,真是人情比纸薄啊。

&ep;&ep;“我看这牢里挺好的,曼姨你就慢慢习惯吧,毕竟要在这儿住上好几十年呢,这日子呀,熬着熬着也就过去了,想当年我就是这么过来的。”夏暖眸光里散发着丝丝冷意,她自从恢复了记忆后,就每晚都梦着过去的那些痛苦的事,每一幕都如同真实的一样重新闪现在她的面前。

&ep;&ep;她心里有着恨,她宁愿自己不要恢复记忆,宁愿自己永远天真。

&ep;&ep;现在看到苏曼文得到了她应有的惩罚,夏暖的心总算是放下了,起码父亲的在天之灵能够安息了。

&ep;&ep;“贱人,你以为我会像你那样一直会被关在牢里吗,思思会来救我的,她是徐家的少奶奶,凭她的本事,要救我出来不是什么难事。”苏曼文冷哼一声,虽然如此说着,可心底里到底是不自信。

&ep;&ep;她被关进来那么久了,夏玫思压根没有来看过她。现在夏玫思对这个母亲都已经避之不及了,怎么可能会主动来看她。有她这样一个母亲,只会给夏玫思丢脸,更会另她在徐家站不稳脚跟。

&ep;&ep;“那你就等着你的宝贝女儿来救你吧。”夏暖说完,淡淡地笑了笑。

&ep;&ep;准备转身离开,但被苏曼文给叫住了。

&ep;&ep;“夏暖,你别太得意,我也给你备了一份厚礼,哈哈!”苏曼文狰狞地笑着,她没修理过的面容十分憔悴,双眼空洞无神,现在一笑起来显得格外可怖。

&ep;&ep;夏暖听到苏曼文的话,心里突然咯噔一下,有些害怕。苏曼文的神情让她想起了苏皓,纵然苏曼文的手段没有苏皓来得厉害,但她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夏暖真怕她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ep;&ep;但苏曼文现今已经在牢里,她这么说,不过是想吓吓她罢了,夏暖如此想着,心里觉得淡定了些。

&ep;&ep;“对了,忘记告诉你一件事了,渝景涛也被捉了,偷税漏税好几千个亿,这辈子跟你一样,也是得在这牢房度过了。”夏暖平静地告知苏曼文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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