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她真不知道夏雨嘉怎么变成这副鬼样子了,她们两姐妹从小到大感情一直都很好的,在夏家一起同仇敌忾地对付夏暖,她也事事以夏雨嘉为先,让着她。

&ep;&ep;可到头来,她的这个妹妹不仅背叛了她,还背叛了母亲,她还要脸吗?

&ep;&ep;夏玫思不知道这件事情是否应该告诉母亲,现在告诉她恐怕她接受不了,而且看他们两人刚刚的表现,这种事恐怕也不是第一次了。

&ep;&ep;苏曼文以为渝景涛是去澳门豪赌,没想到却是带着自己女儿去那儿潇洒去了,若是让她知道这件事,恐怕会崩溃的。

&ep;&ep;她当初是做了多么艰难的选择,才地选了渝景涛而弃了自己陪伴了那么多年的男人,现在渝景涛竟然跟自己的小女儿勾搭在一起,渝景涛在名义上还算是夏雨嘉的继父,这简直是乱伦!

&ep;&ep;别说是苏曼文了,就连夏玫思都觉得十分生气,要是让苏曼文知道了,铁定会被气得吐血。

&ep;&ep;夏玫思在路口站了一会儿,司机便到了,她坐车回家的途中一直在想着这件事,心里纠结着要怎么处理,从夏雨嘉这边下手恐怕是不可能的了,她现在根本不会再顾念什么姐妹、母女亲情,变得丧心病狂。

&ep;&ep;苏曼文看到夏雨嘉回来,带着一脸的笑容问她:“雨嘉,你这几天到哪儿去了,电话也不接,我可担心死了。”

&ep;&ep;“有什么可担心的,我在澳门玩,刚好碰见了渝叔叔,所以我跟他在赌场玩了几盘,赢了五十多万,我厉害吗?”夏雨嘉一脸天真无邪的笑容,看了看苏曼文,又是朝着渝景涛笑了起来。

&ep;&ep;“赢了这么多钱,可下次还是别玩了,一个女孩子家家去那种地方不好,而且赌钱终归是不好。”苏曼文说着说着,感受到有一道不满的目光朝她打过来,她越说到最后,声音越小。

&ep;&ep;渝景涛果然不悦地道:“不就是玩几把而已么,几十万的小钱,我还没有放在心上。”

&ep;&ep;他的口气张狂,对苏曼文的态度也是越来越差,现在虽然明面上不会对她怎么样,但实际苏曼文的心里都清楚渝景涛对她只有敷衍了,根本谈不上什么夫妻情份。

&ep;&ep;若说一开始,兴许是有的,可是后来渝景涛越爬越高,他早已经忘了如果没有苏曼文的话,他根本爬不上今天的位置,很有可能还是以前的那个穷小子。

&ep;&ep;可往往是这样的人,更不懂得感恩,因为看到苏曼文会让渝景涛想起过去,想起他是靠着一个女人起来的,这段经历不光彩,他不想提起,也不想回忆起。

&ep;&ep;“是啊妈,不就玩一下嘛,小赌怡情,而且渝叔叔公司那边忙,好不容易有时间出去玩一下,你就别管了。”夏雨嘉也调过头来说苏曼文。

&ep;&ep;苏曼文脸色变得很难看,渝景涛怪她就算了,现在连小女儿也不帮她。

&ep;&ep;澳门的赌场她是去过的,当年也是跟着夏培江一起,夏培江要谈生意,要应酬,自然什么场合都会去。而且商场上有着许多形形色色的人,有人就好这一口,为了谈成生意,赌场上虽然说是玩,但这其中的潜规则也不少。

&ep;&ep;苏曼文不是什么三岁的小孩,她见过的人,走过的路比渝景涛都多。当初她是觉着渝景涛对她好,而且对她忠心耿耿,也一心为她,才会决定背叛夏培江。

&ep;&ep;可没想到,渝景涛才是真正的白眼狼,她现在已经见识到了。

&ep;&ep;可那又怎样,她辛苦大半辈子的心血全都压在渝景涛身上了,现在还要靠着他去将明辉给抢回来,她除了明辉的那点股份,已经一无所有了,这是她下过的最大的赌注,如果渝景涛倒台了,那她也就什么都没了。他们已经是绑在同一根绳子上的蚂蚱了,谁都离不开谁。

&ep;&ep;苏曼文看到渝景涛就觉得头疼,他待她已经没有以前的那种温柔,而她也同样如此,一个心已经冷如死灰的女人,就像是凋谢在墙的玫瑰,没有任何的生机可言。

&ep;&ep;她不再搭理渝景涛,而是叮嘱夏雨嘉乖乖呆在家里,不要再出去了,等她今晚回来一家三口一起吃饭。然后便出门打麻将去了,她约了几个富家太太打牌,偶尔她们也会聚一下。

&ep;&ep;这有钱人家的女人可真还是闲得慌,没事就烧钱,打牌购物什么的都只是小意思,最夸张的就是拍卖,借着做慈善的名头暗地里相争,起哄抬价,好好的慈善拍卖搞得乌烟瘴气的,但没办法,她们有的是钱,闲得没事做,也只好花钱了。

&ep;&ep;这若是在以前,苏曼文也是眼睛都不眨一下,随便拍卖个几件东西回家赏玩的,可今时不同往日,她哪里还有这个闲钱。

&ep;&ep;虽然穿得光鲜亮丽地跟一群贵妇们整日厮混,可她事实上已经捉襟见肘了,她现在没有经济来源,也不想伸手朝渝景涛拿钱,渝景涛在公司受了气,总是会回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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